「一个集装箱?这么多?」兰伯特挑了挑眉惊呼,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抚摸着顾玄敬的脸颊,语气暧昧地调侃:「看来你这个好大哥,打定主意要好好「疼爱」你了。」
桑德轻笑一声没有接话,而是闭上眼睛通过脑机联系府邸的管家,询问顾鹤昭的情况。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对兰伯特说:「管家说,顾博士正在亲手改装一个机器。」
兰伯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好期待啊!」
夜深人静,桑德和兰伯特也渐渐感到疲惫,他们一左一右将顾玄敬搂在中间,沉沉睡去。
顾玄敬因为药效意识在混沌中挣扎,身体的疲惫和欢愉过后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迷迷糊糊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一阵规律的嗡鸣声,像是切割机在运转,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那声音时远时近,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幽幽飘来,让他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加迷乱。
不知道多久后,门轴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卧室的静谧,主卧门被打开,顾鹤昭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桑德和兰伯特警觉地醒来,几乎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走廊的光线下,顾鹤昭红色的机械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来自深渊的凝视。
他带着一身冰冷的金属气味,那气味中混合着机油、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金属气息。
整个人冰冷、危险却又奇异地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气场。
「你们都睡了?」顾鹤昭拍了拍手背沾上的一点灰尘,漠然开口:「那我一个人带阿敬去激光缩阴?」
「我眯了一会儿,现在已经不困了,我跟你一起去!」兰伯特一脸兴奋的起身,站在床边的仿生人小兰为他拿来了一件睡袍。
「我也一起去看看。」桑德说着下床,也披了一件睡袍。
顾鹤昭用自己的白大褂将赤裸的顾玄敬一裹,一行五人来到隔壁的大房间。
大房间里同样弥漫着一股冷冰冰的金属气息,像是无数齿轮高速运转后摩擦出的金属粉末弥漫在空气中,又像是高压电流击穿空气时产生的臭氧味道,冰冷,危险,令人不寒而栗。
地板上和工作台上,到处随意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械,钳子,螺丝刀,电焊枪······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零件,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房间正中央,一个巨大的金属「木马」格外引人注目。
说是木马,其实完全由金属打造,看起来冰冷坚硬毫无温度。
它有着高耸锋利的脊背,像一个立体的三角形。在「木马」的脊背上,并排安装着两根粗长的圆柱形能量水晶,水晶表面光滑如镜泛着幽幽的蓝光,上面油光水滑泛着甜腻的气息,看起来像是涂抹了淫药。
顾鹤昭粗暴地将顾玄敬身上的白大褂扯开,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顾玄敬的两个穴口经过一整晚的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闭合不拢,在空中不知廉耻得翕张不止。
两条甬道里被射满的白色精液,失禁一样不断地流出,黏糊糊得蠕动着顺着腿根往下流淌。
精液就是最天然的润滑剂,确认对方双穴里一片泥泞,他抱着对方走上登高的小楼梯。
将顾玄敬两个微微抽搐的穴口对准两根能量水晶,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强迫他一坐到底。
能量水晶极为长,和小兰的机械阴茎不相上下,猛地插入双穴的深处。
女穴被轻易顶开了宫口,插到子宫顶到了深处里。而九曲十八弯的肠道像个鸡巴套子一下子被熨平了。
顾玄敬的两个穴口被撑到极致,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疼到连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
更要命的是木马高大,他的双脚不能着地,全身的重要压在「木马」陡峭的脊背上。
脊背过于尖锐,刚好深深陷入顾玄敬的阴唇,会阴和股缝里,碾磨着他脆弱敏感的私处部位,括约肌,阴道口,女性尿孔都难逃苛责。
从未被蹂躏过的嫩肉被无情地挤压摩擦,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他肿胀的阴囊看起来也要被从中硬生生挤压,看起来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啊······好疼啊······」顾玄敬因为药物神志不清,不断流淌着眼泪,泪眼朦胧地看着顾鹤昭,不明白为什么又要遭受这样的虐待。
顾鹤昭没有理会顾玄敬的痛苦,他面无表情地按动「木马」头部的机关,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两条细长的铁链,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将两条铁链的环扣分别扣在顾玄敬的乳环。
又从金属木马的能量水晶的前端,拉出一截铁链,将环扣扣在阴蒂环上。
「咔哒咔哒」,随着齿轮转动,金属铁链开始绷紧,顾玄敬的奶头和阴蒂被链条扯动,被拉得又细又长。
他的身体就这样被牢牢固定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细小得挣扎都会引起乳头和阴蒂巨大的痛苦。
顾玄敬顾不得双穴里传来的疼痛哀嚎一声:「呜呜呜······好疼······奶头要被扯掉了······」
做完这一切,顾鹤昭阴沉的眼神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牢牢地锁定在顾玄敬身上。
他缓缓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将顾玄敬被汗水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一下又一下按摩着被咬破的嘴唇,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他深邃的双眸翻涌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是占有,是痴迷,更像是一种偏执的渴望,想把眼前的人完完全全地揉进自己的灵魂深处,永不分离。
他俯身吻了吻对方唇上被咬破的伤口,扬起一抹堪称为极致温柔得笑容,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呢喃着:「阿敬,喜欢我送你的木马吗?」
「阿敬」「木马」······
也许是这两个词唤起了顾玄敬混沌的意识,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
顾玄敬将头柔顺得靠在顾鹤昭的肩膀上,伸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衣角。
也许是头顶的灯光额外柔和挥洒在他的脸上,从顾鹤昭的视角看过去,对方的眼神显得格外的缱绻依赖。
只听见顾玄敬像个孩子一样流着泪开口:「哥哥······阿敬不要木马了······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