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还有很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语气中充满了邪恶的期待:「桑德大人,您难道不想亲眼见证,他最终会变成一个怎样的淫器?」

桑德听着顾鹤昭的描述,想象着顾玄敬被改造后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期待和莫名的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收敛下脸上的异色,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不由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恨他?」

「恨?我怎么会不恨他?!」顾鹤昭眼中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仇恨,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母亲是一个放荡的贱人,勾引我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母亲!而我的父亲为了保护那个贱人,竟然葬送了全家的性命!整个顾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顾鹤昭紧紧地握住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仇恨和痛苦。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最恨的是顾玄敬竟然不爱他!

桑德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顾鹤昭的过去一定充满了痛苦和仇恨,也许这就是他如此残忍对待顾玄敬的原因。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做出决定还是妥协了,缓缓开口道:「我可以让你加入我们,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鹤昭抬起头,急切地问道。

「你对顾玄敬的每一项改造,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桑德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允许你对他造成任何不可挽回的伤害······」

顾鹤昭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恭敬地回答道:「是,桑德大人······」

第147章 | 147误入狼群的小羊羔

高烧终于退去,顾玄敬感觉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靠着床头慢慢坐起身,习惯性将脑机黏在太阳穴上,意识海里显示出最新的战事情报。

帝国边境并不太平,这些日子与联邦战火不断,纷杂的军报看得人头疼。

他揉了揉眉心,查看意识海里的每一个数字,每一行文字,每一条战线,脑海中飞快地分析着战局。

帝国的战事就像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而他则是执棋之人,每一个调度和指令都关乎着士兵的生死存亡,不容许他出现丝毫差错。

他冷静的下达着各种指令,将最新的作战方案传达给各个中低层军官,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战歌。

「咚咚咚」

卧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他头也不抬地应道。

克里斯推门而入,行了个军礼恭敬地站在床边,询问道:「大人,您感觉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顾玄敬抬头看向克里斯:「什么事?」

克里斯微微颔首,缓缓道来:「桑德首相命我转达,下周的众议院周会,请您务必参加。桑德大人已经为您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联系好众议院的各个议员。届时由您发起‘种族优胜宪法’废除议题,进行全场投票表决。」

顾玄敬挑眉,废除「种族优胜宪法」是他一直以来的第一步目标,如今桑德主动抛出橄榄枝,恐怕会索求更大的回报,他不由问:「他没有再吩咐其他事情?」

克里斯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堪,吞吞吐吐地道:「桑德大人还说······如果您的病好些了······晚上想请您去首相府一趟,他说······他想你了······」

听到转述,顾玄敬心中冷笑一声,对方果然不做亏本的买卖,这般迫不及待。

他闭了闭眼,淡淡道:「转告他,今晚我会过去。」

「是,大人。」克里斯脸上故作镇定,衣袖下却不由握紧了拳头,转身退出了房间。

夜幕降临,顾玄敬乘坐气悬浮车抵达首相府。桑德早已在停车场等候多时,亲自为他打开了车门。

他一身黑色军装走下车,肩章上的将星在路灯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清冷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玄敬,好些了吗?好久不见,我很想你。」桑德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深邃的蓝色眼眸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说着走到对方身边,伸手想要抚摸对方的脸颊,却被顾玄敬不动声色地躲开。

「首相大人,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甜言蜜语了,实在过于肉麻恶心。」

「玄敬,别这么冷淡。」桑德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深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收回手语气中带着最后一丝期待:「你应该清楚,我多么想和你相携一生······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心和你的爱,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权力,地位,甚至是整个帝国······」

「我的心在你们的百般蹂躏中已经碎了,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会有爱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顾玄敬冷冷地打断他,语气不疾不徐:「更何况,可以交易的爱还是爱吗?」

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语气平静地开口:「首相大人,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速战速决,我还想早点回家睡觉。」

「速战速决?」桑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抱着对方,俯下身将头埋在顾玄敬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玄敬,这么久不见,我可能无法如你所愿······」

桑德说着一把将顾玄敬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顾玄敬已不是孩童,也不是女人,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被人抱在怀里,他奋力挣扎:「桑德!放我下来!」

桑德收紧手臂抱着顾玄敬,感受着怀中人的挣扎越来越兴奋,眼中的欲望也愈发浓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玄敬,乖一点。」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玄敬耳边,带着令人作呕的暧昧,假惺惺道:「你的体力不应该用在走路上,你需要节省一点体力。我真的很担心,你撑不了多久就晕在床上了······」

对方的话语像是一根根毒刺,刺痛着顾玄敬的神经,让他预感到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将会是何等的可怕。

桑德感受到对方的恐惧,轻笑一声将顾玄敬抱得更紧了些,沿着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向主卧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顾玄敬的心尖上,让原本就因为发烧而虚弱的身体更加战栗。

胃里翻腾着恶心和恐惧,冷汗浸透了衬衣贴在背上,被夜风吹拂带来一阵阵的寒意。

「放······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顾玄敬无力地挣扎着,却像是被蜘蛛网困住的飞虫,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

他被桑德一路抱到卧室,被放下来站稳抬起头,正好对上卧室里三双充满戏谑和毫不掩饰贪婪欲望的眼睛,他的整张脸变得惨白起来。

顾鹤昭,那个他曾经视为至亲的大哥,此刻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把玩着一只针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一脸玩味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