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鼻尖一动,像一个没有断奶的孩子般本能地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奶头,竟然真的吸到了一股奶水。
他的手摸向对方的阴道,里面淫水泛滥,湿漉漉的一片泥泞,一看就是情动过。
一切都在昭示着顾玄敬刚刚经历过一场性爱。
兰伯特顿时妒火中烧,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顾玄敬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刚才是和哪个野男人颠鸾倒凤?竟然爽到喷奶了?看来老师最近玩得很开心啊,怪不得完全想不起我来了。」
顾玄敬感到头皮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生生撕扯。他不由得惨叫一声脸上的冷酷瞬间被痛苦扭曲。
疼痛唤起一幕幕曾经被幕后之人折磨的记忆,愤怒如岩浆般在胸腔中翻滚,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抬起腿,狠狠地踹向兰伯特的小腹。
兰伯特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向后倒去,身体重重地摔下床掉在地板上,嘴里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顾玄敬趁机翻身下床,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冲到兰伯特面前,抬起脚狠狠地跺向兰伯特的脸。
「去死吧!」他猩红着眼嘶吼着,一脚又一脚,恨不得将对方的头颅踩烂杀死。
小兰冲过来,一把从后面禁锢住他。
「啊!该死的贱人······」
每一脚都是踩在兰伯特的尊严上,他被打得鼻血横流,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终于找回一丝力气,挣扎着爬起来,他怒火中烧,羞愤交加。
「你竟敢打我?!」兰伯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猩红的血迹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狰狞,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向顾玄敬扑了过去。
顾玄敬原本就被小兰桎梏,如今被兰伯特扑倒在地。
兰伯特骑在他身上,雨点般的拳头狠狠地落在顾玄敬脸上、身上。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
「你他妈的在外面偷汉子!还敢打我!贱人!贱人!贱人!」
每一拳都带着兰伯特愤怒的咆哮,顾玄敬双手被小兰禁锢在头顶,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挨打。
很快,他的嘴角、鼻孔都开始渗出血迹。
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屈服,他死死瞪着兰伯特,眼底燃烧着更加旺盛的怒火,像是要将眼前的恶魔焚烧殆尽。
兰伯特发了疯一样地殴打着顾玄敬,像是要把顾玄敬活活打死才解恨。
但他养尊处优惯了体力有限,很快便气喘吁吁,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
顾玄敬嘴里全是鲜血的味道,舌头顶了顶被打得有些松动的牙齿,他挣脱不开仿生人小兰,知道落到兰伯特手里就是生不如死,几乎万念俱灰。
「呸」他一口唾沫混着鲜血吐到对方脸上,挑衅道:「兰伯特,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不然迟早你要落到老子手里,我要把你虐待我的,千倍万倍还给你!!!」
兰伯特被顾玄敬的话激怒,下手更狠,把顾玄敬往死里打,边打还边羞辱对方:「没男人肏就发骚的贱人!我帮你把其他男人的精液洗干净!」泍蚊甴?Q?玖壹?9壹?參五??整理
他话音落下,小兰将抓着顾玄敬的短发将他拖进浴室,强行从后面抱着顾玄敬,抓着他的双腿分开将他禁锢住。
兰伯特拿来花洒,粗暴地拆下花洒头,握着冰冷的金属管,将冰冷的金属管抵住顾玄敬的后穴。
冰冷的金属管在穴口逡巡片刻,毫不留情地突破了那道柔软紧闭的防线。
顾玄敬闷哼一声,仿佛有一把冰凉的刀刃在他体内搅动,撕裂着他的血肉,痛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他淹没。
他想要逃离却被小兰牢牢禁锢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冰冷的金属管一点点侵吞他的身体,抵达无人触碰的深处。
温热娇嫩的肠道被冰冷坚硬的金属毫不留情入侵,撕裂着他的肠壁,让他痛不欲生。
金属管每深入一分,顾玄敬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冷汗涔涔地从额头上冒出来汇聚成溪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剧烈的疼痛却让他忍不住颤抖,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扯到极限的弓,随时都可能断裂。
他感觉自己的肠壁被粗暴地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兰伯特并没有停下动作,他握着金属管的手稳如磐石,继续将那冰冷坚硬的异物往顾玄敬的身体里推进。
随着金属管的深入,顾玄敬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恶心和肿胀感从下腹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随时都会破裂开来。
他甚至感觉那根金属管很快要从他的胃里穿出来。
「唔······」顾玄敬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逃离这非人的折磨。
「放开我!放开!」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却徒劳无功,反而让兰伯特更加兴奋。
「老师,您别乱动,这才刚开始呢。」对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变态的温柔,却让顾玄敬不寒而栗。
顾玄敬没有再开口,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企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他表现出任何的软弱只会让兰伯特更加兴奋。
兰伯特看着顾玄敬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金属管道再也无法前进哪怕一分,他将金属管从顾玄敬的体内抽了出来一点点,然后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顾玄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兰伯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都让顾玄敬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