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针头被缓缓拔出,顾玄敬无力地瘫软在手术台上,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
他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但身体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顾玄敬生理性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却无法抑制泪水的决堤,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泪痕。
顾鹤昭面无表情地观察针筒,里面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浅黄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熟练地操作着仪器,将液体注入一个试管中,然后贴上标签,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做了无数次一般熟练。
他低头才发现,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浸湿了顾玄敬的脸颊,在对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察觉到对方在哭,顾鹤昭身体一僵,抬眸对上了顾玄敬充满屈辱和绝望的泪眼。
四目相对,他的心莫名一动,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对方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那泪水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伤了他的指尖,也烫伤了他的心。
「别哭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顾玄敬颤抖了一下,不由想起小时候,每次他哭,他的阿昭哥哥都会温柔为他擦去眼泪。
随着顾鹤昭擦眼泪的动作,顾玄敬晶莹的泪珠却越发汹涌,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尊严被践踏后的屈辱?
又或者是伤心他的阿昭哥哥永远「死」在了逃往帝国的路上,活下来的只是禽兽不如的顾鹤昭!
顾鹤昭看着那晶莹的泪珠,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更加强烈,像是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心如死灰的心有了一丝温度。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顾玄敬眼角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一向洁癖的他却意外地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顾玄敬看着对方靠近,猛地向后一缩,仿佛触电般躲避着对方的靠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满是慌乱和抗拒。
他用力推开顾鹤昭,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你想干嘛?!别乱来!」他语调颤抖,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透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看着顾玄敬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戒备地看着自己,顾鹤昭心中那点怜惜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他简直被对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气笑了,他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逞强道:「放心,我对你畸形的身体一点都不敢性趣······」
他恶意得想作践对方,在计划外加了一项。
他居高临下肆意笑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提取最后一项乳腺分泌物,也就是奶水。」
「你他妈在说什么?!我是男人!哪来的奶水!」顾玄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
「你忘记那次和我做得太爽,爽到喷奶了吗?」顾鹤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
顾玄敬顿时涨红了脸,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夜晚的疯狂画面,身体的本能反应和理智的抗拒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咬紧牙关,羞愤交加却无力反驳,只能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难堪。
顾鹤昭见他这副模样,心中那点逗弄的意味更浓,他故意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怎么,都到这一步了,你要前功尽弃?」
「该死的沉没成本!」顾玄敬在心里气急败坏的怒吼,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只想现在一个行星撞击蓝星让世界一起毁灭吧,这样他就不用再面对眼前这个禽兽了。
他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喉咙,无法呼吸,无法挣扎。
顾鹤昭不再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地拿出一套奇怪的仪器,那仪器看起来十分陌生,上面连着两根透明的管子和两个漏斗状的东西,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这是什么?」顾玄敬看着那个奇怪的仪器,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吸奶器。」顾鹤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吸奶器?!」顾玄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拼命想往后退,却被顾鹤昭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别乱动,最后一项体液提取了。」顾鹤昭不由分说地把漏斗扣在了顾玄敬的胸前,打开了吸奶器,语气不容置疑:「别动,很快就好。」
机器嗡嗡作响,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顾玄敬感到自己的胸部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痛。
「唔······」他痛苦地呻吟,却无法阻止那股强大的真空吸力,只能任由它肆虐着自己的身体。
顾鹤昭紧紧地盯着顾玄敬的胸前,看着对方的两点乳头因为吸力而变得逐渐愈发红肿,仿佛两颗漂亮的樱桃,他的眼神中不由充满了疯狂和占有欲。
顾玄敬感觉自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紧闭双眼,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机器的轻微震动声不断提醒着他正在经历的屈辱,每一声都像是尖锐的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侧着头没有说话,任由黑色的发丝遮住自己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脆弱和无助,更不想让顾鹤昭看到他眼中的屈辱和绝望。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带来一丝痛楚让他不至于崩溃。
他看到自己的乳头最终渗出了点点乳白色的液体,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仿佛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着呼吸,却越陷越深。
顾玄敬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别过头去,不想去看那一点点从自己胸前渗出的液体,那是屈辱的象征,是顾鹤昭践踏他尊严的铁证。
「做实验的话,一点点就够了吧!」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不够,当然不够,这才哪到哪?」 顾鹤昭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贪婪:「指挥官大人,你这样看起来真的像一头奶牛呢······」
顾鹤昭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刺进顾玄敬的心里,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