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有人冷漠,更多的是麻木的旁观。
此时,所有人都在目睹一场生与死的对抗,残酷且无可挽回。
一刀刀的切割,仿佛一场无尽的折磨,被血色彻底吞噬。
顾淮安的双眼缓缓闭上, 似乎在这一刻终于解脱了所有的痛苦。
只有凛冽的寒风,还在午门广场上悲凉地呜咽。
第133章 | 133跳蛋震阴蒂、刺激前列腺、榨精、针筒扎阴囊、取卵、抽奶1
告别安妮,顾玄敬坐上了气悬浮车。
车窗外阳光明媚, 他坐在舒适的车厢里,脑海中却还在回想着刚才与安妮的对话。
安妮的热情和活力感染了他,让他在疲惫之余也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就在这时,脑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顾鹤昭发来了申请链接。
他眉头一皱,犹豫在三还是接通了,对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瞬间在他意识海中响起:「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找各个议员,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对废除「种族优胜宪法」很感兴趣。」
听到顾鹤昭的声音,顾玄敬如芒在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找你?我还回得来吗?」他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顾鹤昭,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仿佛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顾鹤昭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郑重用一种近乎发誓的语气说道:「以我们死去父亲的名义起誓,这一次,我绝不会强迫你!」
顾玄敬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顾鹤昭的鬼话,这个禽兽的承诺一文不值!
他强忍着怒火,一字一顿地警惕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一直对双性人的基因很感兴趣,只是帝国一向缺乏素材。」顾鹤昭语气淡淡,顿了顿,用一种诱惑的语气说道:「只是为我提供一点体液和细胞制作基因样本,你还能为人类的医学事业做出杰出的贡献。我也会投桃报李,在众议院配合你的废法提议,我们互惠互利!」
顾玄敬眉头紧蹙,犹豫再三,再一次确认:「你真的不会强迫我?」
「我连父亲都搬出来了,你就信我一次吧,骗你我是小狗!」顾鹤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顾鹤昭如同一道阴影笼罩在顾玄敬的心头,唤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抗拒。
那些被禁锢、被羞辱、被践踏尊严的日子,如同锋利的刀刃在他灵魂深处刻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去顾鹤昭的庄园意味着要再次面对那个禽兽,意味着要将自己重新置于危险的境地;
拒绝,意味着要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意味着要辜负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弱势群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玄敬的内心在理智与恐惧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握紧的拳头上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
「好,我现在过来。」顾玄敬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切断了意识海的通话。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克里斯,语气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去顾鹤昭的庄园。」
气悬浮车队调转方向呼啸着划破天际,留下一道白色的气浪飞速驶向目的地。
顾鹤昭早已等候在庄园的停车场上,他身侧站着神色恭敬的管家。
气悬浮车队缓缓降落,掀起一阵微风,吹动着顾鹤昭额前的碎发。
顾鹤昭的机械手臂发出轻微的机械运转声,平稳地打开了车门。
顾玄敬率先走下车,克里斯紧随其后。
管家恭敬地迎上前,按照惯例,面带微笑地对顾玄敬的警卫们说道:「各位警卫大人,请和我去客厅喝杯茶休息一下。」
顾玄敬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其他人去休息,克里斯跟着我。」
顾鹤昭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就这么不信任我?」
顾玄敬毫不退让迎上顾鹤昭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顾鹤昭,你在我这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克里斯一定要在,否则免谈!」
显然,顾玄敬相比于他,更信任克里斯这个外人,这让顾鹤昭怒火中烧。
顾鹤昭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妥协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诊疗室走去。
三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设备齐全的诊室。
顾玄敬烦躁地解开军装外套上金色的扣子,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他解开橄榄绿衬衫的袖口,动作随意地将袖子向上撩起,露出线条分明、肌肉结实的小臂。
这段时间,在体能师的指导下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让他的手臂恢复到以前那般强壮有力。
他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身体极为柔弱,看医生、打针吃药对他来说更是家常便饭,所以他对医生和打针有着本能的排斥,每次都哭闹不止,仿佛针头是洪水猛兽。
而顾鹤昭会选择学医,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因为大哥顾鹤昭开始学医,他渐渐克服了对医生的恐惧,开始理解医生这个职业的伟大,也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抗拒医生。
只是命运弄人,如今因为顾鹤昭的关系,他又一次对医生和打针充满了厌恶。
他深吸一口气,磨了磨后槽牙,压抑住心底的烦躁,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决绝,仿佛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伸出手臂一副准备接受抽血的样子。
顾鹤昭拿起一根全新的针管,针尖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让顾玄敬看得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任由顾鹤昭在自己身上扎针。
顾鹤昭动作熟练地抽取了三管血液,然后放下针管,面无表情地对顾玄敬说道:「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