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阵酥麻,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对方强硬地固定住。
养子滚烫的双手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道,沿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分开了他笔直修长的双腿,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女穴上……
顾玄敬后知后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恐惧像冰冷的蛇紧紧地缠绕住他的心脏。
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了,混沌的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一片乌漆嘛黑中,顾玄敬的双眼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视线落入一片比黑暗更深沉的夜色中。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顾淮安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像一座山一样压迫下来。
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当初那个瘦骨嶙峋,总是可怜巴巴跟在他身后叫「爸爸」的小孩子,已经长成了比他还高大的成熟男人。
手指蜷缩了一下,他却抬不起来阻止顾淮安的下一步动作。
嘴唇动了动,他想要说话,喉咙却干涩得像被火烧过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要······」他终于发出声音,却细弱蚊蝇,干涩的嗓音完全不像是他发出的声音。
顾淮安是第一次,夜色使得视线受阻看不清父亲的女穴在哪,阴茎戳了半天没有找准位置。
察觉到父亲发出声音,他停下了动作,干净通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顾玄敬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他低下头凑近看清了父亲的表情。
四目相对,一个惊恐,一个疯狂。
「父亲,别怕,儿子会很温柔的。」顾淮安清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略显稚气的笑容,那是属于少年人独有的纯真,却与此刻他眼中翻涌的欲望格格不入。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轻轻贴在父亲冰凉的唇上,细细密密地吮吸、啃咬,仿佛是在安抚父亲,又仿佛要将父亲整个人吞吃入腹。
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顾玄敬因为惊恐而紧绷的下颚,试图抚平对方内心深处的不安。
然而,他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不像他本人那样温柔,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侵略性,终于找到父亲腿心的女穴,那个对他来讲本是禁地的地方。
他腰身一沉,带着灼热温度的狰狞阴茎,毫不犹豫地贯穿了父亲的阴道。
顾玄敬感到自己的阴道被巨物强行撑开,粗长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于仿生人十八的机械阴茎永远带着凉意,顾淮安的肉棒滚烫炽热,像是要将他的心一同融化,感觉陌生却又令他沉沦。
「啊······」一声难耐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树叶般剧烈颤抖。
他无意识地仰起头,随着养子的肏弄难耐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不自然的白色。
「父亲,教教我,怎么肏您才会让您更爽······儿子想让您爽翻天······」顾淮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在顾玄敬耳边回荡,像是野兽的低吼,宣示着绝对的占有。
对方的动作在他体内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脊柱一路窜上大脑,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顾玄敬感觉到养子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肆意地驰骋,他的指尖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却无法缓解那股从脊椎深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感。
对方的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撞击在他阴道内的敏感点上,让他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
每一次抽送更像是撞击着他的灵魂深处,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战栗。
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无力地承受着养子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随着养子的动作而起伏,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情地抛上浪尖,又重重地摔落深海。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顾玄敬无地自容,却又无法自拔。
他的脑海除了快感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本能的渴望更多,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了空中。
理智在情欲的浪潮中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渴望,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连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来自十八给予的精神与灵魂的快感,也如同火山喷发般翻涌而来。
顾淮安的腰仿佛不知疲倦的公狗,粗长的阴茎在顾玄敬的身体里不断驰骋。
他俯下身,灼热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父亲的胸口。
湿热湿滑的舌尖包裹住父亲敏感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用力一嘬,仿佛要将父亲整个人的灵魂吸出,吞噬殆尽。
顾玄敬的身体被迫承受着双重的刺激,快感简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粗长的阴茎在互相角逐,一根并不存在的粗长阴茎,带着蛮横的力道猛然从他的子宫抽出,紧接着顾淮安滚烫灼热的凶器,便毫不留情地贯穿而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搅弄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有时又是两根阴茎同时撞入阴道,像是一把攻城锤将他的灵魂连带肉体一同撞碎。
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快感,使得他如同陷入了一场狂风暴雨。
理智被撕碎,尊严被践踏,但身体却不可抑制地回应着两个人的每一次冲撞。
他感到羞耻,却又奇妙地感到解脱,仿佛压抑多年的道德枷锁被打开,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如岩浆般在体内奔涌。
养子的动作粗暴而热烈,带着征服的快感,却又在细微之处流露出克制的温柔。
「嗯啊······啊·······淮安······慢一点······」顾玄敬双眼失神,再也顾不得道德的枷锁,不断的浪叫哭泣。
「父亲,我已经很克制了······我停不下来······」顾淮安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占有欲。
他一遍遍地说着爱语,像是在祈求原谅,又像是在宣誓主权:「父亲······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在养子和十八的律动中溃不成军。两根阴茎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触碰顾玄敬灵魂,让他在痛苦的边缘体验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