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听到这话猛地松开了手,阿尔贝托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但下一秒,他就对上桑德那双冰冷的蓝色眼眸。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语气冰冷刺骨:「为我展示你是怎么取悦他的。」
阿尔贝托的心脏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不敢拒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惶恐,跪在对方面前,颤抖着手伸向对方的皮带缓缓地解开,拉开拉链后将对方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阿尔贝托看着眼前雄伟的性器,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缓缓地低下头,闭上眼睛颤抖着嘴唇含住了对方的性器。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起顾玄敬的脸,那个一向清冷禁欲的男人,在他技巧性的挑逗下露出迷离的神情,发出压抑的喘息任由他摆布。最后自愿张开双腿,任由他的阴茎插入肏弄。
想到这里,阿尔贝托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动作也大胆起来。他用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桑德的性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仿佛是在取悦顾玄敬一般。
桑德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蓝眼睛缓缓闭合,遮住了其中闪烁的令人心惊的光芒,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的黑眸,总是带着化不开的清冷。
昨天,那双黑眸的主人紧绷着脸庞就躺在他的身下,神情抗拒又隐忍。
只有对方偶尔承受不住,泄露出的一丝喘息和难耐的闷哼才会让他意识到,那副清冷禁欲的躯壳下,也包裹着一个有血有肉的灵魂。
但对方即使在情欲的最高点,被他肏到失禁潮吹,那双黑眸的主人眼神也依然保持着一种疏离,仿佛肉体的堕落与他高洁的灵魂无关。
他知道,对方的身体享受着做爱的欢愉,灵魂却从未真正地投入。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工具,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即使在情欲的翻滚中,对方也依然保持着冷静和克制。
这让桑德觉得有些人的心天生就是冰冷的,如同万年不化坚硬的寒冰,无论你付出多少爱意都无法将它融化。
桑德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果······如果那个如同高山雪莲般清冷禁欲的男人,跪在自己的跟前,像阿尔贝托这样取悦自己······
「嗯······」 想到这里,桑德顿时血脉喷张,忍不住喘息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手指插进阿尔贝托的红发,手指猛地收紧,抓着对方的头颅往自己的方向推。
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传来的酥麻触感中,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灵活的舌尖挑逗性器最敏感的部位,仿佛春日里灵巧的蜜蜂,贪婪地吮吸着花蜜。
牙齿轻触龟头的酥麻感,更是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颤栗,阿尔贝托近乎完美的口技让他沉醉其中。浭陊?蚊请連鎴輑?5???4灵扒《??群
阿尔贝托被迫仰起头,将对方的性器含得更深,用自己的喉管吸吮阴茎。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那声音更像是某种鼓励,让桑德的动作越发粗暴。
桑德的手指更加用力,仿佛抓住的是顾玄敬一般,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的欲望,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玄敬······玄敬······」
剧痛从阿尔贝托的头皮上传来愈演愈烈,桑德的五指如同铁钳般死死钳住他的头发,每一次拉扯都像是要将他的头骨生生撕裂。
这痛楚深入骨髓,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如同地狱般的折磨。
然而理智却死死地压制住了他的本能,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因为他很清楚,桑德·威廉姆斯,这个有着天使般面孔的英俊的男人,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阿尔贝托亲眼所见,他对下属喜怒无常,对敌人手段残酷。
反抗,只会招致更加残暴的对待。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激怒这个暴君,阿尔贝托只能选择屈服,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努力回忆着与顾玄敬的做爱的细节,每一次激烈的抽插,每一次温柔的亲吻,每一次缠绵的抚摸,都像是救命稻草一般,让他在这无尽的深渊中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支撑着他在这噩梦般的折磨中坚持下去。
阿尔贝托艰难地吞咽着,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干涩发疼。但他不敢停下,只能更加卖力地用唇舌取悦着眼前的暴君,卑微地希望能够换来一丝怜悯。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桑德更加粗暴的动作,仿佛要将他彻底摧毁,将他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玩物。
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彻底被对方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鸡巴套子,任由对方肆意妄为,而他却无从反抗,只能默默忍受着这深入骨髓的屈辱。
第124章 | 124屈辱口交,吃精,便器般喝尿,羞辱,NTR精神 2
「吼」一阵痉挛般的快感自下腹升腾而起,桑德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猛然一挺,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灌满了阿尔贝托的口腔。
突如其来的精液让阿尔贝托猝不及防,他被迫仰起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腥膻的液体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沿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仿佛要将他溺毙。
他绝望地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桑德死死地压制着他的头部,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滚烫的液体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入,将他彻底淹没。
阿尔贝托感觉自己的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痛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那些恶心的白浆,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到对方这副被肏到失神的浪荡模样,桑德心中妒火更甚。
他猛地将阿尔贝托的头颅按下去,迫使对方含得更深,想要彻底摧毁对方的尊严,差点将阴囊都塞进去,让对方也体会到自己此刻求而不得的痛苦。
桑德的性器比阿尔贝托想象中还要粗长,每一次抽插都顶到他的喉咙深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忍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那声音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意,这更加刺激着桑德的神经,让他脑海中顾玄敬的身影越发清晰。
他想象着对方臣服在自己身下,被迫张开双腿,露出同样屈辱而又享受的表情,心中燃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桑德粗暴地将阿尔贝托的头推开,退了一步看着对方狼狈地跪趴在地上。
阿尔贝托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喉咙火辣辣地疼着发出破风箱的声音,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残留的白浆从嘴角溢出,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