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居高临下,眸光沉沉地看着顾玄敬:「他没有伤害过你?那是因为你没有触碰他的利益,没有威胁他的地位······」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阿尔贝托轻蔑地笑了笑,如同俯视一只蝼蚁语气变得愈发森冷:「阿尔贝托,替我从后面按住顾玄敬,分开他的腿,我要上他。」
阿尔贝托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桑德,身体如同被冰霜冻结无法动弹。
「怎么?阿尔贝托,你要拒绝我吗?」桑德挑了挑眉,神情显得漫不经心游刃有余,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耐烦:「你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他故意没有说完,留给阿尔贝托无限的恐惧和遐想。
阿尔贝托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像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无力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顾玄敬如天上月清辉无暇,而他早就堕落地狱了,他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如今他所有的不堪被揭露在对方面前,他不配再拥有对方的信任和友谊。
阿尔贝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缓缓地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像一个提线木偶。
他走到顾玄敬身后,颤抖着手环住对方精瘦的腰身,将脸颊轻轻地贴在顾玄敬的后脑勺上。
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温度,顾玄敬心如刀割,他无力地靠在阿尔贝托的怀里,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那怀抱是多么的温暖,令人有一种那是情人拥抱的错觉。
顾玄敬却知道,那是血肉组成的牢笼。这本该是充满爱意的动作,此刻却充满了背叛和屈辱。
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悲伤的挽歌。
阿尔贝托知道自己正在背叛顾玄敬的信任,但他别无选择。
桑德的手段顾玄敬不知道,他却见识过,如果他不照做,等待他和顾玄敬都将是万劫不复。
再说,他和顾玄敬都曾是桑德的棋子,顾玄敬还是低贱的变种双性人,凭什么他高高在上,霞光万道,被众人爱慕仰望,独留他一个人在泥潭里污秽不堪······
人间炼狱过于痛苦绝望,他要他的神明也陪他一起堕落······
第120章 | 120伪3P,前后夹击,强奸,强制爱,挚友的背叛
心潮澎湃,千言万语,阿尔贝托最终只化作了一句无力又苍白的道歉:「玄敬,对不起······」
那声音干涩嘶哑,仿佛喉咙里塞满了砂砾,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撕裂他的灵魂。
阿尔贝托深吸一口气,眼睫颤动,将汹涌的愧疚和痛苦强行压制下去,如同吞咽苦涩的毒药。
他的双手炽热,刚才还在动情得抚摸着顾玄敬的身体,这一刻他将爱人的双腿抬起,如同抱起一个孩童般,姿势却充满了屈辱和亵渎。
顾玄敬的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腿分开,私密之处的性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桑德的视线之下,如同祭品般任人宰割。
顾玄敬的身体僵硬地靠在阿尔贝托怀里,腿心门户大开,向对面的桑德展示胯下所有的性器。
那被阿尔贝托肏肿的花穴还流着因他动情的淫水,昭示着他们前一刻曾经的亲密。谁能想到,下一刻,顾玄敬就要被迫承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桑德「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高级定制的西裤丝滑的落下,露出勃起紫红色的性器,狰狞而可怖。
他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情欲,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阿尔贝托,你抱着玄敬来动······」
阿尔贝托从小就习惯了劳作,强健的体魄让他能够轻松地抱起顾玄敬。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稳定的双手,此刻却微微颤抖,内心翻涌着痛苦和挣扎。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顾玄敬的姿势,将那早已红肿的花穴对准桑德的性器。他的动作令顾玄敬饱含背叛的苦涩与堕落的羞耻,像是被完成一件淫邪的仪式。
顾玄敬感受到阴蒂上桑德阴茎那令人作呕的炽热触感,羞耻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在阿尔贝托宽厚的臂弯中,虚弱至极无力反抗,宛如一只被命运扼住脖颈的幼鸟被牢牢禁锢,哪怕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也要被迫承受着这凌辱至极的一刻。
随着阿尔贝托向前挺动腰肢,他的阴茎轻柔而又坚定地摩擦着顾玄敬的股缝,紧贴着对方的阴囊。
强烈向前的力道带着顾玄敬的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他的花穴「呲溜」一声,温顺的吞下桑德粗长的性器。
「唔······」伴随着顾玄敬难堪得低吟,桑德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凿进他的阴道尽头,填满他体内的每一寸空间,他被迫承受着来自对方的侵犯。
身体的屈辱和内心的煎熬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烧着顾玄敬的理智。
绝望至极的滋味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拴住他的灵魂。
他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不让对方从他的痛苦中获得一丝快感。
他努力地麻痹自己的感官,想象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想象自己是一堆没有心的腐肉,试图在虚假的幻象中逃避这不断上升的快感和无尽的折磨。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被压制,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肤泛起潮红,如同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根本无法维持艰难的平静。
顾玄敬紧闭逐渐充满欲望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道阴影,掩盖住眸底翻涌的情潮。
屈辱的眼泪宛如一片可怜的海洋,决堤得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紧闭的眼角不停地淌落。
曾经全心信任的挚友阿尔贝托,如今却成为桑德的爪牙,对他唯命是从,成了将顾玄敬推入深渊的帮凶。
三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寝室,如同地狱的协奏曲。
阿尔贝托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劲瘦的腰肢,机械地移动着身体,动作僵硬而迟缓,如同一个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帮助顾玄敬的女穴不断吞吐桑德的性器。
他胯间的阴茎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顾玄敬紧闭的股缝,在后穴入口徘徊逡巡。硕大的龟头数次试图挤进那道紧致的缝隙,却又在最后一刻滑开,徒留一片湿润的黏液。
他能感受到顾玄敬身体的颤抖,感受到他无声的抗拒,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对他的凌迟。
他被迫将顾玄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桑德,感受着爱人在身下被肆意玩弄,这种感觉比剜心还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