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那些被禁锢、被玩弄的耻辱感,如同附骨之疽般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难以呼吸,更无法坦然面对阿尔贝托关切的目光。
阿尔贝托心疼地看着顾玄敬,这段时间以来对方消瘦了许多,原本清俊的脸庞如今只剩下棱角分明的骨骼,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他多希望顾玄敬能够振作起来,哪怕只是迈出一小步也好。
「乖,起来走一走,虽然有护工给你按摩,但你继续躺下去,肌肉都要退化了······」阿尔贝托放低了姿态,带着几分哀求的语气说道:「拜托了,就当陪我走一走······」
顾玄敬最终还是被阿尔贝托的坚持打动了,他缓缓地撑起身体,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阿尔贝托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动作轻柔而体贴。
他生怕顾玄敬吹风着凉,去衣帽间找了件带冒兜的大氅。
「来,披上这个。」他为顾玄敬披在肩上,小心翼翼地为对方系好扣子。
大氅由上好的貂皮制成,柔软厚实却也沉甸甸的,压在顾玄敬削瘦的肩头让他感觉肩上一沉,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更让他难受的是,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桑德的气息,那是一种冷冽而霸道的味道,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浭哆?雯錆蠊係?玖??一玖??靈[??輑
【作家想說的話:】
阿尔贝托戏份比较少,小仙女们还记得他不?
第117章 | 117被玩坏的身体、布料摩擦阴蒂乳头、人前羞耻勃起
顾玄敬的神色愈发郁郁寡欢,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在阿尔贝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朝着花园走去。
在花园逛了一会儿,顾玄敬就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想必是裤子对阴蒂刺激过大,花穴里淫水泛滥成灾。
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看见凉亭的石凳子,只想一屁股坐下休息一下。
「别坐!石凳又硬又凉!」阿尔贝托眼尖地看到顾玄敬想要坐在花园凉亭的石凳上,连忙阻止了他。
但他环顾四周,却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座椅。
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先坐在了石凳上,然后将顾玄敬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产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落下病根就糟糕了······」阿尔贝托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顾玄敬在阿尔贝托的怀里身体僵硬了一下,原来对方也知道了他是双性人的事情。
他难堪到想要站起来却被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想到自己现在虚弱的状态,对方也是打心底为了他着想,只能默默忍受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但他还是一时觉得尴尬,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阿尔贝托一直喷着顾玄敬送的中性茶香香水,混合着他的荷尔蒙和春日里清新的花香,不停往他鼻子里钻,竟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阿尔贝托挑了一个能让顾玄敬开心的话题,兴致勃勃地说道:「「种族优胜宪法」的废除,被桑德提上了众议院的议程,他已经在私底下联络各个议员了。只等你复出就由你亲自领头做这件事。你的名字会因此载入史册,扬名立万······」
顾玄敬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喜悦,他的身体越来越热,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欲望,在阿尔贝托的身边似乎渐渐苏醒。
「载入史册就不必了······」他强压着心头的悸动揉了揉额头,眼眸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极为心灰意冷道:「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太天真,实际上我连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竟然还妄图拯救其他人······」
阿尔贝托敏锐地察觉到顾玄敬心境的变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以前的帝国军指挥官顾玄敬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如同初升的朝阳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而如今,那股尖锐蓬勃的生命力,却好像经此一事彻底被磨平,只剩下满目疮痍的荒凉,令人心疼不已。
「你别妄自菲薄······」阿尔贝托忍不住开口安慰,想要将顾玄敬从那片绝望的泥沼中拉出来:「这些事不是你的错······不要自暴自弃······」
顾玄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用力咬着嘴唇按捺着欲望,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来,舌尖舔舐着唇上的伤口,喘息着转而问:「克里斯呢?他怎么样了?还有淮安,他抵达帝都了?」
「他们两个都在指挥官府邸,该干嘛就干嘛。」阿尔贝托毫不在意的回道:「你放心,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桑德看在你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
听到阿尔贝托的回答,顾玄敬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想见他们······」他低声说道,顿了顿又抬头看向阿尔贝托:「不会令你为难吧?你好不容易爬到议员的位置,别为了我和桑德起了嫌隙。」
「这时候了,你还担心我呐······」阿尔贝托说着,突然发现了顾玄敬的小动作,伸手轻轻摩挲着对方被咬破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怎么咬自己嘴唇?哪里不舒服吗?」
随着对方的触碰,顾玄敬感觉嘴唇传来一阵酥麻,心脏开始狂跳全身发软:「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阿尔贝托以为对方体力不支,扶着他往回走。
顾玄敬强撑着往前走了两步,步履却愈发踉跄。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下身传来,阴蒂被布料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
阴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不断一路向下,黏腻的触感让他更加难堪。
顾玄敬借着大氅的遮掩,伸手隔着裤子抚向自己胯下。
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刻,他才惊恐地意识到,阴茎早已不受控制地彻底勃起。
他触电般缩回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痛恨这具被兰伯特肆意玩弄的肮脏躯体,憎恶自己如此轻易就被挑起欲望。
像是为了惩罚自己的不争气,又像是企图用疼痛浇灭那滔天的性欲。他隔着裤子用大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掐住自己脆弱的阴茎,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仇人身上可憎的器官。
「嘶」钻心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也愈发苍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险些站立不稳。
阿尔贝托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扶住他:「怎么了?是肚子还疼吗?」
说着,他便掀开大氅去查看对方的伤势,才注意到对方竟然抓着自己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