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抬起头,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背光而来,那高大的身躯的影子仿佛一座山一样笼罩着他,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兰伯特·奥古斯都,帝国的王。金色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深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失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爱意。

他穿着宫廷华美的礼服,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双手带着羊绒白色手套,整个人显得高贵而优雅。

顾玄敬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他曾打心底怜爱的学生总是一脸的天真无邪,此刻只觉得对方陌生又可怕,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戒备:「死变态,别叫我老师,怪令人恶心的。」

「死变态?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叫我?」兰伯特的声音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针猛地刺了一下,每个音节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他深蓝色的眼睛原本如一汪清澈的泉水,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瞪大,瞳孔深处闪烁着受伤和绝望的光芒,如同被乌云遮蔽的天空阴沉而压抑。

很快,一层朦胧的水雾笼罩了他的眼眸,饱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仿佛下一秒就会决堤而出,将那份委屈和痛苦倾泻而出。

「我脖子上的伤,您再多割一公分就切到动脉回天乏术。你还企图将毒放在茶里毒杀我。」他控诉着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绷带,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痛苦和颤抖:「为什么您还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不该心存愧疚,祈求我的原谅吗?」

他一步步逼近顾玄敬,金色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仿佛一顶金色的王冠,衬托出他高贵而干净的气质,与顾玄敬狼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兰伯特,你不用装了!」顾玄敬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每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血腥味:「你就是幕后之人,那个对我百般凌辱的死变态!」

「什······什么幕后之人?」兰伯特眨了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脸上满是无辜的表情,仿佛根本听不懂顾玄敬在说什么。

他那副无辜的模样,像极了误入陷阱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头发,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然而,顾玄敬却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兰伯特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

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男人,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个恶魔,一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恶魔。

「别装了,兰伯特。在演戏前你敢不敢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的手?看看上面到底有没有我的牙印!」顾玄敬对兰伯特拙劣的表演嗤之以鼻,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死变态,你故作天真的嘴脸真叫人作呕!」

兰伯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摘下了右手的手套露出虎口上清晰可见的牙印。

「原来老师不喜欢乖孩子······」他看着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您早说嘛,我装得也很辛苦。」

兰伯特话音落下,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顾玄敬警觉地抬头,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另一个兰伯特站在门口,一模一样的金色头发,一模一样的深蓝色眼睛,甚至连唇角那颗细小的痣都分毫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兰伯特眼神呆滞面无表情,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

「第一次和老师做爱时,借用了您的仿生人,感觉体验还不错。我立刻下单了和我百分百共感的仿生人,只可惜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兰伯特的语气有些遗憾,笑着介绍道:「我给它取名小兰,它拥有32cm的机械阴茎,一定会让老师爽翻天,您喜欢吗?」哽哆好雯請连係靥鳗笙涨??裙??酒氿?零一久

顾玄敬一听,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道:「死变态!你怎么不下地狱!」

仿生人小兰不顾顾玄敬的咒骂和挣扎,走上前一把将他抱起,朝隔壁囚室走去。

隔壁囚室和顾玄敬所在脏乱差的小囚室截然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淡淡熏香的清香。

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大床,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顾玄敬身上的军装裹满了血迹和尘埃,随着小兰的粗暴动作,那制服被一把撕扯得粉碎。

他赤裸着身体在对方狠狠扔到床上,翻滚间撞上柔软的床垫,因失血过多而感到头晕目眩,四周的环境仿佛在不断旋转,视线模糊不清。

兰伯特缓缓撩起小兰的礼服上衣,打开中空的肚子,肚子里竟藏着不少让人不寒而栗的性虐用品,让人心底涌起一阵阵不安的涟漪。

他从中取出一些顾玄敬无法分辨的奇怪物件,眼神阴险得像猎物追逐者般狡诈,嘴角露出一抹充满戏谑的邪魅微笑:「今天是我们彼此坦诚相见的重要日子,值得纪念。总要让老师终身难忘才可以!」

这一句话如同阴霾遮天笼罩在顾玄敬心头,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尽管顾玄敬不知道兰伯特手里的金属是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绝非善物。

他忍不住心中焦灼拼命想要反抗,努力挣扎,然而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手铐禁锢得极紧,甚至连一条腿也因为受伤而使不上劲,感到无比无助与绝望。

小兰脱下鞋子慢慢跨上床,如同一只猎豹悄然潜伏,机械手臂从后面轻而易举地环抱住顾玄敬,牢牢禁锢住他,仿佛一座无形的牢笼。

机械双手抓紧他的膝盖,力度之大如同分腿器一般,将他修长的双腿强行撬开,令他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可能。

顾玄敬被迫坐在小兰的怀里,对方强大的力量几乎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任由对方摆布,抵挡不住地对兰伯特展示出自己的所有性器。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辱,这种赤裸裸的展示令人感到屈辱至极,但他却只能在屈辱中苟延残喘。

兰伯特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顾玄敬殷红的乳尖,语气温柔得如同恋人之间的呢喃,说出来的话显得异常刺骨,仿佛寒风刺骨:「别怕,今天玩点以前没有玩过的新花样。给你做几个穿刺,很快就好!」

顾玄敬一听到「穿刺」两个字面色瞬间惨白,恐惧如潮水一般涌来,脑海中浮现出曾被虐待时的剧烈疼痛,那份痛苦让他如同倾覆的船只,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

兰伯特早已将穿刺的工具消毒得一尘不染,整齐地摆放在床边。

他伸手轻柔地捋了捋顾玄敬那因冷汗贴在皮肤上的黑色头发,低声安抚道:「老师别怕,我手一向稳,很快就好了。」

这句轻蘸了几分讥讽的安慰让顾玄敬感到无所适从,他的身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死死咬住嘴唇力求不让任何声音从口中溢出。

他明白,任何求饶与呻吟只会换来更深的羞辱与绝望。

他的皮肤白皙而敏感,即便如兰伯特所言,他的手的确稳,顾玄敬依然强烈感受到胸膛被狠狠刺入的瞬间所带来的疼痛,那是一种似火焰般炙热的灼烧感,像是戈壁上的骆驼被灼日烤焦,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煎熬。

敏感脆弱的乳头在穿刺后,立刻红艳艳地充血,肿了起来,比往日大了整整两倍,那感觉简直令人崩溃。

奢华的金属装饰品分量十足,带来的不仅仅是美丽,还是一种无情的摧残,乳头上刚打的小洞因被戴上一个沉重的圆环而不断拉扯,深重的疼痛如潮水般接踵而至,难以抵挡。

顾玄敬忍不住全身颤抖痛哼出声,痛苦侵蚀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撕裂。

而幸好的是,前些日子顾鹤昭企图用药物控制他,被注入身体的「瘾」改变了痛觉神经,令他变得异常敏感,几乎在痛苦的边缘模糊了痛感的界限。

即便是在这无尽的折磨中,他的敏感身体竟在苦难中感受到一丝快感,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复杂交织。

顾玄敬的脸上痛苦与快感交织,扭曲却畅快的表情令兰伯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抹眼角的艳色与情欲看得对方有些痴迷。

还没等顾玄敬从第一个乳头穿孔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另一边乳头又被冰冷刺骨的穿刺工具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