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调教棒的进入,顾玄敬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撑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直达灵魂深处。

他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逃避这种感觉,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彻底征服。

顾鹤昭的另一只手环着他的侧腰,在他平坦的下腹轻轻摩挲,准确地找到了膀胱的位置,轻轻按压。

顾玄敬的身体顿时绷紧,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被按压的地方炸开,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舒服吗?」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顾玄敬已经无法回答,他无助地瘫软在对方怀里,身体诚实地回应着顾鹤昭的每一个动作颤抖,喉咙深处不断溢出淫乱的呻吟:「啊啊啊······好爽······肏我······肏烂我·····」

顾鹤昭凝视着身下的人,顾玄敬迷乱的情态让他心中泛起一丝不忍。

可是很快,这丝不忍就被更强烈的征服欲取代。

大棍加蜜枣,他要的就是彻底击溃顾玄敬的心理防线,让他沉溺于这种屈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他要让顾玄敬的身体记住和自己做爱的痛苦和快感,让对方从骨子里认同自己是个女人,一个只能对他张开双腿,为他生儿育女的雌性。

他要让顾玄敬从最基础的生理行为开始改变,让对方像女人一样蹲着撒尿,像女人一样被开发女性尿道,像女人一样承受他的进入。

他要将顾玄敬调教成最完美的孕育工具,为他生下最优秀的孩子。

想到这里,顾鹤昭的脑海中浮现出顾玄敬怀孕的画面,他想象着两个人的爱情结晶一点点撑大柔软的子宫,想象着对方的腹部一点点隆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渴望从心底油然而生。

那将是专属于他,最完美的「杰作」。

而这一切,都需要从彻底摧毁顾玄敬的自尊,从身体到精神,彻底征服他开始。

他要让顾玄敬永远记住,他才是对方唯一的依靠,唯一的爱人,唯一的主人。

「清醒的时候······你会恨我吧?」顾鹤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忐忑。

他微微用力,捏着顾玄敬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逼迫那双迷蒙的双眼与自己对视。

「恨我给你注射了「瘾」?恨我调教你的女性尿道,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顾玄敬下巴,语气笃定:「可是,恨又怎么样呢?这辈子,你至死也摆脱不了我,也摆脱不了「瘾」!无论如何,最终,你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话音落下,他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惩罚性的粗暴地掠夺着对方的呼吸。

「唔······」顾玄敬吃痛地嘤咛一声,下意识想要推开顾鹤昭,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顾鹤昭将调教棒用手指推出尿道深处,狠狠堵住膀胱口,不让任何一滴尿漏出来。

他将顾玄敬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双腿屈起,好方便他等下的肏弄。

他温柔地舔舐着顾玄敬身上的痕迹,仿佛在抚慰着他的伤口,却又像是在加深他的痛苦。

他的吻一路向下,所经之处,在对方后背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痕。

掰开顾玄敬被皮带抽到得伤痕累累的臀缝,他将怒张的阴茎抵在湿润的穴口。

随着他意念一动,深埋在对方肠道和阴蒂上的芯片开始工作,不断震动着释放电流。

顾玄敬的身体因为电流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不断颤抖着呻吟:「啊」

顾鹤昭趴在顾玄敬背上驰骋,粗长的阴茎仿佛要将对方钉在床上。

「阿敬,舒服吗?」他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

他轻抚着对方汗湿的鬓发,眼神迷恋而疯狂,自顾自地说着:「你的身体很诚实,我知道你也很享受,让我们一起堕落欲海吧······」

窗外,雷声轰鸣,闪电划破夜空,将房间里的一切照得忽明忽暗,也照亮了两人始终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阿敬,你的一切,身体,灵魂和爱,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第99章 | 99撞破父亲和大伯的奸情

三更半夜,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顾淮安身为众议院警卫队第七小队的队长,没有办法天天翘班,最近都乖乖去众议院上班。

今天他手下有一个警卫还病了,他临时顶替了警卫的工作加班,直到半夜才冒着风雨回家。

所以,他并不知道今天一整天,父亲都没有传水和能量胶囊,更不知道大伯顾鹤昭来了。

他回家先回房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就迫不及待顶着暴雨穿过窄窄的连廊,狂风夹杂着暴雨无情地拍打在他的脸上,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他的睡衣。

但他丝毫不在意这些,快步走到父亲卧室的窗户前,用力推开窗户,冰冷的雨水和狂风瞬间灌进卧室,他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迅速地翻进了卧室。

顾玄敬的主卧没有开灯,只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夜光,将房间里的一切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雷声轰鸣,雨声哗哗,掩盖了他的脚步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撩起床帐。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如遭雷击,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瞬间将他所有的思绪都炸成了碎片,全身的血液也在一瞬间凝固了。

父亲和大伯顾鹤昭,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紧紧相拥睡得正香。大伯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着父亲的后背,一只手还环抱着父亲的腰,脸上带着一丝餍足的微笑,而父亲的头则靠在大伯的胸口。

这怎么可能?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父亲和他的亲哥哥怎么会睡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样坦诚相待,亲密无间的姿势?

顾鹤昭此刻还沉浸在睡梦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呼吸平稳而绵长。

然而,他机械臂膀的掌心上一枚微型摄像头如同锐利的鹰眼,正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时刻扫描着周围的环境,精准地捕捉到了顾淮安的靠近。

当顾淮安蹑手蹑脚如同小偷的行为出现在摄像头捕捉范围内时,冰冷的机械逻辑开始运作。

没有犹豫,没有警告,机械臂膀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瞬间弹射而出,金属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化作锋利的钢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顾淮安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