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是由冰雪精灵幻化而成,不仅拥有冰肌雪肤,就连全身的毛发都是纯白色。

十八的意念一动就闪现在精神体的跟前,贪婪地注视着对方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本该只有人类才会有的爱欲。

近看精神体面容鲜活,容貌和顾玄敬的本体一模一样,精致得如同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指尖微微颤抖伸出手,像羽毛般轻轻摩挲着精神体的脸颊,感受着那冰冷而细腻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只可惜,顾玄敬的精神体对他的触碰毫无反应,如同精致的冰雕般闭着眼,无知无觉任由他摆布。

他低下头,试探性轻轻地吻上了对方苍白冰冷的唇瓣。

手指也不安分起来,沿着精神体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向下,描摹着他精致的锁骨,感受着骨骼的形状。

手指停留在胸膛,指尖轻轻触碰那两点小小的白色凸起,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精神体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细腻光滑,让他爱抚不够。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那劲瘦的侧腰,最后分开对方的双腿,探入胯下,剥开白玫瑰花瓣一样的纯白阴唇,揉搓起那花心中央那一颗小小的白色阴蒂。

不一会儿,精神体的女穴里流淌出纯白的淫水。看起来如同珍珠一样纯洁,却闪着淫靡的光。

现实中,安神酒的药效还未散去,顾玄敬迷迷糊糊地睡着,梦境一片混沌。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阴蒂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像是有人拿着羽毛轻轻撩拨着他的敏感点。

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若千斤。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的轻微痒意,逐渐变成了难以忽视的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阴蒂直冲脑门,顾玄敬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弹坐起来。

顾玄敬下意识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激光枪,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快速打开安全阀,跪在床上持枪警惕地环顾四周。连溨追薪錆联鎴裙5???62六4澪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静谧的光影。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环顾四周,除了他空无一人。

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腻地贴在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他放下枪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

可是,那股从阴蒂传来的快感却依然那样真实,那样强烈,仿佛有人正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湿软的舌头肆意舔舐着他的身体。

顾玄敬难耐地呻吟一声,愈发面红耳赤,他被撩拨得七上八下,仿佛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他将激光枪放回枕头下,一把脱掉身上的睡裤和内裤,粗暴地分开双腿低头查看起来。

他的阴蒂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是,那股湿热的触感,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却还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透明的爱体从女穴中缓缓流出打湿了床单,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腥味,这分明是情动的证明。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阴蒂传来,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顾玄敬难耐地弓起身体,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单,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啊······」

他跪都跪不住瘫软在床上,忍不住咒骂:「该死······这样真实的感觉,竟然是幻觉?」

他难堪地咬住下唇,想要克制住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发现只是徒劳。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小腹深处窜起,顾玄敬难耐地弓起身体,双腿无意识地交叠摩擦,试图用腿心的软肉挤压阴蒂,来缓解这莫名的情欲。

可这样只是隔靴搔痒,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令他渴望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肏弄。

他难堪地咬紧下唇,却无法阻止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吟。

更可怕的是,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牢牢地抓住他的脚踝,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开。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是谁在触碰自己,可眼前空无一人。

突然,一股坚硬的触感贴近了他的女穴,那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个如同硕大龟头般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女穴口上,缓缓地摩挲着。

顾玄敬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他想要逃离。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拼命夹紧了双腿,却徒劳无功。

理智企图摆脱这种真实感觉,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啊······不······不要······不要插进来······」

脑海中那股无形的力量太过强大,他根本无法抗拒。

那根看不见的「阴茎」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蛮横地破开他敏感的女穴。

他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撑开他的阴道,剐蹭过里面媚肉一路高歌深入。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啊……不……不要……」

他难耐地仰起头,想要抑制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那侵略性的动作,渴望着更多。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粗壮得像十八的28cm机械阴茎,上面清晰的仿生青筋正一下下地摩擦着他阴道的褶皱。

顾玄敬难堪地将脸埋进枕头,一口咬住枕头,拼命想要忽视那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强烈快感。

更要命的是,那东西在进入他阴道深处后,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开始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宫颈,企图破开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