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问答的游戏。你可以问我问题,我会如实回答,你也必须诚实回答我的问题。」顾玄敬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怎么样,你不会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吧······」顾玄敬故意挑衅对方,试图激怒对方让他露出破绽。

「可以,爱人之间的确应该坦诚一点。」幕后之人似乎对顾玄敬的提议很感兴趣,漫不经心道:「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会直接拒绝回答,不会欺骗你。」

对方的语气平静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爱人?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却说我们是爱人?真是可笑。」顾玄敬自嘲地笑了笑,对方的话让他感到既愤怒又可笑。

他再次追问对方的身份,迫切地想要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桑德:「你何必再继续装神弄鬼,你究竟是谁?我们何不坦诚一点?」

「现在还不到见面的时候。」对方的机械音依然没有丝毫波澜,淡淡地说道:「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你换一个。」

「那······那你知道我是哪一年哪一日进入军校的?」顾玄敬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他是中途插班,进入军校的日期与别人不同,但桑德身为他的长官来接他入学却是知道的。

如果对方真的是桑德,那么他一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被黑布遮挡的眉骨微微扬起,等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安。

「新纪元2024年3月7日。」对方的声音准确无误地说出了答案,没有丝毫犹豫。

随着对方正确地说出日期,顾玄敬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我自信答案准确无误。」对方似乎对顾玄敬的反应很满意,他轻吻了一下顾玄敬的嘴角低低地笑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现在轮到主人提问了,昨晚你在兰伯特的的寝室待了整整一个晚上,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没有。」顾玄敬毫不犹豫地否认,语气坚定没有丝毫迟疑。

他回忆起昨晚在兰伯特寝宫里的异常状态,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我的状态很不对,该不会是你这个变态给我下了药吧······」顾玄敬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怀疑自己昨晚的异常状态是对方动了手脚。

「所以······这是第2个问题吗?」对方并没有直接回答顾玄敬的疑问,而是反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你不用回答!」顾玄敬赶忙回道。

事情已经发生,再去纠结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也于事无补。

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的处境,脑海中思绪翻滚,试图从过往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对方的真实目的。

对方究竟想做什么?兰伯特只是一个毫无实权的傀儡国王,除去皇室血脉之外一无所有,为什么对方要执着于让他去杀害兰伯特?

他微微蹙起眉头,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对方想推翻帝国的统治,自己建立新的秩序?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安,试探性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你执着我去杀兰伯特,你总不会想推翻帝国的制度,或者谋朝篡位加冕称帝吧?」

「不是。我不想推翻帝国的制度,也不必谋朝篡位。」幕后之人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轻而易举地推翻了他的猜测:「我说过,我只是想考验你对我的忠诚。」

他顿了顿,低沉的笑声从黑布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事实上,这个问题我之前回答过你,只可惜你并不相信我,白白浪费了一个提问的机会。」

「我对你怎么可能有忠诚可言,你这个变态脑回路都和常人不同······」顾玄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他「忠诚考验」的说法嗤之以鼻。这个家伙,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古怪的味道,他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用常理来推断。

「好啦,该我提问了。」对方并没有将他的吐槽放在心上,自顾自地继续进行这场荒诞的游戏:「你有爱的人吗?到底是谁?」綆多恏文请莲细e蛮聲涨???7?九??二〇壹

「这已经是两个问题了。」顾玄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提醒对方:「我只能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抹清冷的月牙色,那是无尘常穿的僧衣颜色。

他想起那个总是眉眼间带着悲悯的僧人,连神情都不自觉地柔和了三分:「有。」

「问答的游戏结束了。让我们开始更加刺激的游戏吧。」 幕后之人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束缚在顾玄敬阴茎上的困龙锁被解开。

顾玄敬太久没有射精,阴囊鼓鼓囊囊像一个饱满的桃子。对方不过随意揉搓了两下,他立刻勃起,红晕从他的脖子攀升至脸颊,随着对方的撸动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苯芠由??輑一3氿?8?五0證理

「嗬······」他抽气喘息起来,连牙关都忍不住碰撞起来,显得下颌线轮廓峻挺。

他的大腿内侧肌肉抖个不停,就当他放松身体,企图挺腰射精的前一秒,什么东西一下子刺入他的射精口,撕心裂肺的痛感在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啊」他绷紧身体惨叫一声。只觉得脆弱的阴茎像被丢进了绞肉机,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弓起身体。

他死死咬住牙关,试图忍耐这仿佛能把灵魂都撕碎的痛楚,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

「亲爱的,这也是为了你好,出精伤肾,还是用电极针堵一堵。」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回荡,每个字都像沾了毒的蜜糖,甜腻中裹挟着无尽的嘲讽:「不过,电击针才刚刚插进去,还没开始工作呢,现在叫得这么欢,等会儿亲爱的就没有力气叫床了……」

顾玄敬疼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对方的话语如同裹挟着尖刺的噪音,在他脑海中炸裂开来,他根本无法听清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

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拼命地甩动着被束缚的阴茎,试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他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无力又绝望的弧线,颤抖着,如同狂风中飘摇的柳枝。

随着对方话音落下,那根插入他体内的电击针被狠狠地推进到更深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咔嚓」一声,顶端的机关启动,冰冷的金属如同铁钳般死死地卡住了他的龟头,让他想甩也甩不掉。

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随着幕后之人脑机的操控,电击针开始工作。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的全身,他感到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那根刺入体内的金属,如同一条毒蛇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所到之处,肌肉痉挛,神经末梢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仿佛被投入滚烫的油锅,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次跳动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一下下扎着他的神经。

激荡的电流让他整条阴茎瞬间陷入麻痹和刺痛的双重折磨之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几近崩溃。

很快,这股电流便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仿佛一具被操控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