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昭随手将浴巾扔在地毯上,发出「唦」的一声轻响。

赤裸着身体翻身躺下,那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全身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仿佛一尊精雕细琢的古希腊雕塑。

他深邃的双眸始终锁定顾玄敬,闪烁着灼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燃烧的星辰,带着势在必得的掠夺感,紧紧地锁定在触手可及那具白皙纤细的身体上。

他的阴茎不过几息间已经彻底勃起,一柱擎天,昭示着主人此刻的渴望。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滚烫的龟头,喉结上下滚动低哑着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对顾玄敬说道:「阿敬,醒了就别装睡,自己乖乖坐上来,我们继续。」

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在房间里流淌。

顾玄敬感到一阵阵的酸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仿佛被一辆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听到顾鹤昭的声音,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误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被捕食的命运。

他抗拒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肯看对方,崩溃地低声哀求:「求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吧,我不行了······」

顾鹤昭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伸手一把扯开被子,将顾玄敬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啊!」顾玄敬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他被迫仰起头对上顾鹤昭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侵略性,让他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不要······」顾玄敬愈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抵死反抗的刺猬,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控诉道:「我真的不行了······三天了!你他妈就没让我下过床!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仿生人,下面都肿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乖,听话。」顾鹤昭并没有因为顾玄敬的拒绝而放弃,他撑起身体慢慢向顾玄敬靠近,强壮有力的手臂撑在顾玄敬身体两侧,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低下头轻轻舔舐着顾玄敬白皙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诱哄道:「最后一次,做完我们一起去众议院。自己坐上来,把我夹射了你就赢了!」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赢?!我他妈根本不想赢!」顾玄敬用力推开顾鹤昭的胸膛,色令内荏的骂道:「你这个畜生!禽兽!混蛋!」

「好好好,我是禽兽,我是畜生······」听到顾玄敬的咒骂,顾鹤昭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难得好脾气的安抚道:「乖,听话,我保证是今天最后一次。」

「我不要!」顾玄敬愈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累得一动也不动:「我死也不要!」

「阿敬,你怎么每次都不听话······」顾鹤昭的耐心耗尽,他长叹了一口气:「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这样。」

「老子他妈不用你喜欢!求你讨厌我吧!」顾玄敬忍不住厉声怒吼,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看来,你只有被绑着时才乖。」顾鹤昭猛地将他翻过身去,不顾对方的咒骂,将他的四肢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捆绑住,然后牢牢固定在床柱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他被迫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羞耻难当。

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紧紧勒住,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经过这三天对方对他日以继夜的强奸,他已经感觉不到挣扎的意义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紧紧包裹。

他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顾鹤昭留下的斑斑吻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艰难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顾鹤昭,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和未干的屈辱泪水,嘶哑着声音吼道:「顾鹤昭!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顾鹤昭对顾玄敬的恨意不为所动,他背后的机械手臂像蛇一样灵活地探出,打开床头柜精准地拿出一根藤条。

他从机械手臂手里接过藤条,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藤条带来的粗糙触感,然后带着劲风挥舞了几下在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敬,会乖乖听话吗?」顾鹤昭居高临下地问道,语气冰冷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冷酷。

「禽兽不如的畜生!」顾玄敬倔强地回击,即使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也不肯示弱:「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小时候不服管教,也被我拿藤条打过屁股,打过一次你就长记性了,后来就变得很乖······」顾鹤昭陷入回忆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似乎在想到什么美好的记忆。

那时,顾玄敬不过八九岁,藤条一下一下打在他那白皙稚嫩的屁股上。他揉着发红的屁股泪眼婆娑颤抖着求饶,一次次发誓保证会永远听顾鹤昭的话,只求对方能停下惩罚。

他沉默了几秒,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看来是我太久没打你,让你忘记要乖乖听我的话·····」

说着,他毫不留情地一藤条抽了下去。

「啪」

藤条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抽在顾玄敬紧绷的臀峰上,一股尖锐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仿佛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皮肤上。

「啊!」顾玄敬猝不及防被打,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本能地向上一弹,却又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绳索拉扯回来,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十六岁那年,顾玄敬进入了帝国最优秀的军校,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他经历过最严苛的训练,承受过最残酷的考验,即使遍体鳞伤也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同年,帝国和联邦之间爆发了惨烈的战争,他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为荣耀而战,为复仇而战。

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面对敌人机甲的枪林弹雨他从未退缩过。

在那段战火纷飞的岁月里,他见过太多生死,也经历过太多绝望,但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这般无力。

对于一个经历过枪林弹雨洗礼的军人来讲,几下藤条的拍打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酷刑,甚至可以一笑置之。

可如今,他却被绑在这张被日以继夜强奸的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牲畜,毫无尊严地承受着这无理由的屈辱责罚,将他的自尊践踏得粉碎,这比死亡更让他难以忍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三日遭受过怎样的性虐,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闪现,羞耻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淹没。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任由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打定主意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却将他所有的倔强和狼狈暴露无遗。

「阿敬,知道错了?」 顾鹤昭的询问声音听不出喜怒。

顾玄敬咬紧牙关,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然倔强地扭过头,狠狠地瞪着顾鹤昭。

那眼神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不甘,像是要喷出火来,将顾鹤昭烧成灰烬。

顾鹤昭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无情的冰冷弧度,手中的藤条再次高高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黑色的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