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笑着,又去解她裤带,这一下,水杏是真急了,不住摇着头,手紧紧按了他的。

小满仍笑着,却带着喘,把嘴唇贴到她的手上,一根根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舔她手指缝,嘴里还是轻柔柔地和她撒着娇,“不会有人来的,就给我看一眼,好不好。”

水杏埋着头不动了,小满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裤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下,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外裤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那一条贴身的亵裤中间,分明早已洇出了一大团的水渍,好像失禁似的湿了个透。

情动成这样子,连小满也不由得一怔,水杏无地自容地并紧了腿,也根本不敢看他,快要哭出来似的。

分明自己那里也早硬到了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包来,小满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声音低低柔柔的,带着耐不住的笑意,“这么欢喜我么?”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她像生了怪病似的,腿心一热,酥麻麻的,又涌出了一股水儿。

像在回应他的问话。

这么欢喜我么?

欢喜的。欢喜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水杏喘着,任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

那里,果然从里到外都湿得不行,小满看着,用指腹轻揉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她的腿根轻颤着,更多的蜜水源源不断溢出。

“这么多水儿……”他说,声音里也带了一些无处发泄的喘。

他寻到了那一颗藏在花心里的小小缨珠,指尖认认真真地轻柔拨弄。

水杏半阖了眼,手紧紧抓了竹椅扶手,像快摔下来似的僵着身子,嘴里终于吐出了轻而模糊的呻吟。

“肿起来了……”小满又说,突然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水杏一惊,羞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小满赶紧扶住了她,一边却又更强硬地按住了她,逼她把腿敞着,袒着那最羞人的地方任他舔吻吸弄。

被情欲和羞耻一道折磨着,她不住喘着,眼里堆叠出深重水雾,人也逐渐的失了智,不晓得怎么样随着他进了里屋去,一道翻倒在了床上,都才褪了一半衣服裤子,就迫不及待的又合在了一起。

两条腿被朝着两边用力扒着,身子内部被满满的充盈着,小满伏她身上,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床单被褥都被弄散了架,只听见床板咯吱吱地响,混着那一些黏腻的水声,她的意识早飞升起来,不再是自己的,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寸的皮和肉都被他戳成了一滩泥,她浑浑噩噩的,忽然想起来,夜饭都还没吃,又突然想到,昨晚上做了,前晚上也做了,这一个星期,竟然是一天也没有落下,实在是不该。

才起这个想头,很快的,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就被更深更快地进出着,终于,她再也不能想了,什么也没法想了,只等到一切都回归了静,从头到脚的又被小满细细柔柔地亲着,意识才终于一点点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满下床去打来了水,绞了布巾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洗着,水杏羞红了脸,还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擦。

小满擦得认真细致,每一下都极温柔,全擦净了,方才搁下布巾,又去抓她手,五根手指都和她紧密地缠在了一起,而后亲亲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说,“夫子替我说了个药铺抓药的活,等我下个月满了十五就去。以后,我们每天都能一起出去一起回了。”

少年的语声是极欢喜的,她受这感染,只觉得满心底里也都是欢喜和欣慰,不由的伸手轻轻揽了小满的脖子,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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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里,一个接连着一个,几乎全是暖洋洋的好天。

小满已经说好了在五月初就去药铺。水杏赶着替他做了好几身衣服,浆洗过搁在明媚的太阳下晾晒着。

他人不在,她连看着他的衣服,脸上都禁不住微微的露出笑意。

经过一个冬,柳嫂晓得日子无论如何还要过下去,渐渐的,至少表面上,已走出了丧子的阴影。

水杏晒衣服,她在隔壁拿着竹筐,晒着一片片腌过切好的萝卜,手上忙着,眼睛无意识地朝边上看过去,正巧便看见她对着那些衣服笑。

这些日子,随着小满慢慢长大,不知道从哪一张嘴起头的,村子里开始传起一些闲言碎语,很有些不堪入耳。

水杏仍是那副水灵娇美的模样,过了这几年,褪了些少女时的青稚气,一颦一笑里,甚至越发显出一种说不出的绰约来。

而小满,不仅仅是生得不像于家那几口人,甚至和这整个村落都格格不入。

脸型瘦了,那种与生俱来的精致轮廓初具了雏形,幼时明亮的大眼逐渐狭长,仿佛春樱的花瓣,美丽的,俊俏的,又带着一些浅淡的疏离。

他和水杏并排立着,刚好高过她半个头,就好像一幅画似的,太和谐,太完满,反而使人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仿佛他们光站在一起,就已是造孽了。

她其实原本并不肯信那些谣言,也从心里怜惜着无亲无靠的水杏,遇到他人乱嚼舌根,还会去出声喝止。

直到那一回,她看见她悄悄地把一些草药晒干收拢,虽是遮遮掩掩的,还是被她看见了,那一些草药也并不是别的,正是派那种用处的。

邻里邻居的,水杏门前有没有男人经过,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内心虽然因此生出一些狐疑,却总觉得不可能,便不去细想。

如今看到她对着小满的衣服露出那样的笑容,在温暖的四月天里,柳嫂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寒噤。

32.叔嫂(下篇)<水杏(年下+养成)(小小9090)|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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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叔嫂(下篇)

五月才起头,小满就正式挥别学堂去林家药铺学工。

最初进学堂时,他只觉得夫子严肃,不知不觉的就受了他许多照顾,如今真要别离,心里也有几分不舍。

而小禾,与她几年同窗下来,彼此也如亲兄妹一般,知道他要走,小姑娘还依依不舍的,把第一次遇见时他替她爬树取下来的那只风筝送给了他。

头一天踏进林家药铺的门时,他身上穿着水杏为他一针一线缝制好的新衣,就像头一回进学堂那样,表面上故作着镇静,实际上却是忐忑,好在年纪轻,适应得快,铺子里的人也都是好相与的。

掌柜的姓周,六十开外,人生得圆圆胖胖,笑起来弥勒似的一团和气,一双手也如他的人一样圆胖,那一手算盘工却少有人能及,只见风卷残云噼啪作响的,往往还不及回神,他就已将钱分厘不差地算好了。

周掌柜算是方夫子的远亲,却并不因为小满是方夫子举荐来的就对他另眼相待,相反的,他才去第一天,他便笑嘻嘻地将一桩又一桩的任务交代给他,其中最难的一桩,便是要他将店里的药材悉数滚瓜烂熟地记背下来。

和他同做学徒的,还有两名少年,一姓胡,一姓温,都比他资历长,也都比他年长个两三岁的光景,姓胡的性子急,说起话来像连珠炮似地,姓温的却是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比旁人慢上一拍,两个人还是表兄弟,从早到晚的,意见却从没有统一的时候,任何一桩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引得他们争辩个不停。

主顾稀少的午后,周掌柜在柜台上半阖着眼睛养神,那两个却还在一旁兀自的脸红脖子粗地争辩着,分不出来上下的时候,总拉了小满来评较高低,他虽有些哭笑不得,但有这两个人在,即便是闲着,总算也不至于太过乏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