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霖的龟头被他吮吸着爽的不行,他早就按耐不住了,听见顾清然骚浪的回答,挺腰便直接干了进去。

“骚逼怎么这么紧?”谢成霖挺腰操干道,“不是生过孩子了吗,还那么紧致,是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去做了缩逼手术?”

顾清然的双腿被抓着往外分开,阴茎不断地顶弄着腿间的骚逼,那硕大的龟头插在穴里肆虐,他渐渐的得到了快感。

“呜......不是.....我没有”

“真的没有还是在骗我?”

谢成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动,那不同于一般操干频率的颤动,一下便让他明白他肏到了骚点,他抽插的频率不减反增,不断挺胯撞击着那个让青年受不了的地方。

被肏到神志不清的顾清然根本就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嘴里不断发出淫荡的呜声,扭动着雪白纤瘦的腰身想要逃离,却被医生按在病床上猛肏,根本无法逃脱。

前面无人抚慰的性器也硬挺了起来,马眼在不断的操动中分泌出腺液:“太.....太快了!呃啊........”

谢成霖知道自己的性癖不同于常人,他交往过的历任情人都是高知分子,一个个都是传统而古板的,但能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却是这样表面清冷实则淫荡的人。

那强烈的反差简直每一下都在他的点上跳跃,顾清然被操到失神的深态在他看来也是分外的惹人怜爱。

他掐着顾清然的脸颊,卷着那艳红的舌尖不断吮吸亲吻。

“啊.....不要.....”

那深入的吻简直要将他的一切都占有,顾清然的身体忽然的颤抖了一下,骚逼里的嫩肉不断吮吸,痉挛着被那凶猛操干的鸡巴肏到了高潮。

谢成霖捏着他前面同步高潮射精的鸡巴,笑道:“顾先生,早泄可不是什么好事,学会忍耐才能享受到更极致的高潮。”

他的动作稍停了停,等顾清然不再颤抖以后,才将人翻了过来,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股缝间湿漉漉的都是被草出来的骚水。

谢成霖就着这个姿势后入,粗长的鸡巴进的又深,和几乎全身赤裸的青年不同,他甚至只拉下了裤子拉链,连白大褂和听诊器都还好端端的穿着,他掀起白大褂的下摆,顶进去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进的深顶的猛,顾清然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声,漂亮的脸上都是哭出来的泪痕。

“屁眼是不是也很不舒服?我给你打针好不好?”

“呃啊........”

顾清然几乎完全跪在了病床上,无助的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嘴里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舒服........谢谢医生.......”

“光是谢谢吗?”谢成霖不满的掐着他的腰,“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吗?”

“我可以付....啊哈,医药费。”

“顾先生,我不缺钱。”

谢成霖把鸡巴抽了出来,即使那小穴不断套弄吮吸,也没能挽留住他。

高频的操干消失,还没有得到满足的骚穴开始收缩起来,顾清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不操了,眼神迷茫的趴在床上,还是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你看起来并不是诚心求医。”谢成霖道,“来我这里,跪下来。”

顾清然乖顺的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一低头就可以直接触碰到挺翘的鸡巴。

他嗓音冷淡的命令道:“把奶子露出来给我看看。”

顾清然的上衣没有完全脱掉,他掀起上衣,用唇咬着衣服下摆,雪白的奶子上还有被揉捏的痕迹。

“乖孩子。”谢成霖眼神稍柔,他抱着顾清然,让对方换成了坐姿骑在了他挺立的鸡巴上,“想要就自己来。”

骑乘的姿势进的特别深,顾清然分开双腿跪坐在大腿上,嘴里含着自己的衣摆,奶子被男人的手揉捏玩弄,他努力的用小穴去套弄体内的大肉棒。

但每当他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时,就会受到更大力的操干。

谢成霖欣赏着他在自己身上骑乘,那粉嫩又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晃荡着格外的可爱。

下面努力吞吃肉棒的小穴也很不错,明明受不了,还是要贪婪的吮吸更多。\????

谢成霖往上用力的顶了一下,顶弄出更加柔软的喘息声,他一边把玩着奶子,一边肏弄,操的顾清然哭叫不止,高潮到前后都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肯放过他。

顾清然在诊所治疗了将近一个礼拜,这厮混的一个礼拜简直淫靡不堪。

直到他的身体状况稍微好了一些,才结束了这段荒淫的时光。

他走的时候支付的医药费被退了回来,那个长相冷冽的谢医生看上去并不是太愉悦。

“你要去哪里?”

“这是个人隐私。”顾清然笑着道,“谢谢医生这段时间的照顾,虽然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但是还是祝你生活愉快。”

不同于在床上时的乖软,下床后的顾清然简直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谢成霖知道自己的骗术并不高明,能睡上顾清然也有趁虚而入的成分,他自认为技术不错,顾清然和他在一起应当也是愉悦的。

这段短暂的相逢结束的如此突然,简直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相处的还不错。”

没了药物的影响,顾清然的脑子也清醒了很多,他回顾了自己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几乎像是着中毒了一样的痴迷性爱,能够毫无下限的接受任何人的侵犯.......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特意去大医院做了详细的体检,体内的指标果然不太对劲,顾清然回顾了自己的衣食住行,最后发现是公司提供的避孕药出了问题。

那里面使用了不该用的成分,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上让人的意识不清,再加上频繁且有规律的性爱,很轻易的便能瓦解一个人的理智。

如果不是顾清然拒绝了那份包养合同,他恐怕会彻底的沦为性奴。

谢成霖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哄骗他上床,顾清然虽然疲于追究责任,但是和对方继续保持这份关系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