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不会联想到他底下居然穿着淫乱无比。
这里的人虽然不多,但基本上都是男性,还是高大健壮的男人,顾清然环顾一圈,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如果自己在这里发骚,今天晚上他都可能下不了这趟车......
傅衔章许久未曾坐过这种低级的交通工具,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却从车窗的倒影里瞥见了纤瘦的身影。
腿上忽然多了份重量,那清冷漂亮的青年颤抖着坐在他的怀里,害怕的连眼尾都泛着红晕,那双如玉般的手松开了风衣,从傅衔章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那被他人凌虐过后红肿的大奶子。
顾清然不敢坐实了,生怕自己的举动让傅衔章感到不适,他很少做这样主动讨好的动作,连晃动奶子都是不娴熟的左右轻晃。
傅衔章的沉默仿佛代表着默许,顾清然低下头,捧着奶子在那深邃的
傅衔章是极具男人味的长相,深邃的五官,立体的轮廓,压低的眉峰显得十分不近人情,冷峻到漠然的程度,顾清然捧着奶子在那样的一张脸上来回蹭,却只觉得傅衔章胡子扎人。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顾清然有些着急,他低下头,小心的拉开了傅衔章的拉链,在喧闹的车厢中,拉开拉链的声音并不算大,就算有人好奇的看过来,也只能看见两人拥抱的身影。
那炙热滚烫的大肉棒被顾清然捧在了手中,他缓慢的从傅衔章身上爬下来,半跪着捧着奶子,用雪白的双乳夹住那狰狞的鸡巴。
原本只是半勃起状态的鸡巴在他的努力下变的坚硬起来,长的可怕的阴茎从奶子里伸出头来,戳到了顾清然的脸上。
顾清然歪着头,张嘴垂首努力的舔吮,他脸上还戴着细框眼镜,认真舔鸡巴的样子像是在做什么学术研究,镜片下那狭长妩媚的桃花眼微垂着,透着几分天真的姿态。
那红润的唇瓣,湿润的舌尖,小猫舔食一样的姿态,无一不是述说着纯情的诱惑。傅衔章没有说话,那硬的不行的肉棒就是最好的回答。
鼻腔里是肉棒腥臊的气味,那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顾清然根本就做不到完全吃下去,好在他的任务是让人射精,上面的嘴吃不下,用下面的骚逼和屁眼也是一样的。
他扶着这硬挺狰狞的肉棒,抬起屁股,先前被玩开了的花穴不需要额外的开拓,往外滴的淫液已经给鸡巴上了一层润滑油。
肉棒刚进去一半,花穴里顿时传来的痉挛让顾清然不自觉的软下了腰,他往傅衔章的胸膛上靠着,唇边不断溢出的呻吟声软的像发情的猫。
他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过分,傅衔章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的奶子,他就颤抖的发软,呻吟都变了个调子。
“真聪明,还知道来勾引我。”
顾清然受不了他的挑逗,骚穴忍不住的含着肉棒晃了起来,眼里含着泪水恳求道:“快进来....好难受,好想要大肉棒止痒......”
他几乎是完全坐在了傅衔章腿上,滚烫坚硬的肉棒浅浅插入了洞口,骚逼不断收缩着,想要完全吃下这根肉棒,却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他不断晃动着雪白的骚屁股,渴求垂怜的姿态像是摇尾巴的小狗。
傅衔章在那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硕大的肉棒不断的深入。|
柔软的穴肉不管草多少次都是这样的紧致,吮吸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讨好他一般。
“呜呜.....好深.....”
明明是自己主动勾引,真的把肉棒吃进去以后受不了求饶的也是他,细嫩柔白的腰身被握着,紧致滑嫩的骚逼被不断的插入抽出,坐着的姿势吃的更深,顾清然的小腹都被肉棒顶出了一个弧度。
抱着他的傅衔章换了个姿势,斜斜的在骚逼里肏弄,那是他的敏感点,哪里受得住这样高频的抽插,他的身体抖动的愈发厉害,骚逼里又溢出一股淫液,他坐不住一样的往下倒,浑圆的屁股完全压在了傅衔章的大腿上,胸膛不断起伏,爽的时不时小声呻吟。
他是绮丽清冷的皮相,情动时漂亮的令人心惊,那纤长的眼睫缓慢的眨了一下,神情迷茫又天真。
“真会吸,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原本努力吮吸肉棒的花穴猝然夹紧,傅衔章被夹的闷哼一声,手指捏着那雪白浑圆的大奶子,作势要掀开风衣。
现在还是在
顾清然颤抖着抱住傅衔章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亲密的亲吻,粉嫩的唇瓣带着炙热的气息:“不要.....傅先生....不要让他们看我...”
傅衔章呼吸一窒,几乎要偏过头去追逐那湿热的唇。
“这么乖?”傅衔章低头在那纤瘦的肩胛骨上狠咬一口,雪白的肌肤被咬破,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唔啊!”
顾清然痛呼了一声,他的眼里含着泪水,下身却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沦,疼痛与快乐交融着,他几乎忘记了被咬伤的肩膀,本能的朝着傅衔章靠近去追寻原始的快感。
随着傅衔章的肉棒在逼里进进出出,骚穴的每一处都被肉棒挤压,粗长的可怕的肉棒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技巧,纯粹的力道都可以操的顾清然欲仙欲死。
操逼时的啪啪声,顾清然压抑不住的哭泣声,再加上深入到底时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们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
有几个男人换了位置,甚至要伸手触碰沉浸在肉欲中的顾清然。
原本遮掩着两人举动的风衣掉落了一半,清瘦柔美的后背,红色蕾丝的内衣挂在肩膀上,露出的一截大腿都是雪白细嫩,简直如同一只柔弱的羔羊。
距离越近,那份美丽就越具有吸引力。
傅衔章抱着不断起伏的青年,口袋里的枪把露出了一个头,他眼神冷淡的瞥了眼靠近的人群,原本躁动不已的人群安分了下来,只敢用余光悄悄窥伺。
顾清然浑然不知自己被人觊觎,穴里的大肉棒太长也太有力,他的骚肉被挤压的不断流水,前面的小鸡巴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顶端吐露着腺液。
傅衔章抽插的频率不减,持续的肏弄让肉棒进的更深,他似乎格外偏爱子宫,每次凶狠的肏弄都是为了深入宫口,肉嘟嘟的小口被无情的肏开,更深更湿润的吞吐着。
顾清然被操干的力道撞的颠簸不已,纤瘦的腰身被掐着,如同濒死的鱼一般被钉在肉棒上,彻底的成为男人泄欲的鸡巴套子。
他承受不住的哭着哀求:“不要...啊啊....要玩坏了......”
“玩坏了就送去接客,刚好我手底下有很多产业,顾先生这么漂亮,在里面应该能混的如鱼得水。”
傅衔章调侃的说到,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卡在宫口用力的抽插,淫水被插的四处飞溅,骚逼媚肉外翻,几乎合不拢的含着粗长的鸡巴。
宫口被彻底肏开,猛烈抽插之后喷进去的浓稠精液烫的顾清然不断颤抖,骚逼不断往外喷水,前面的鸡巴也跟着一起射精,他爽的脚趾蜷缩,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完成了这一单,顾清然如愿得到了一大笔钱。
他强撑着被男人肏软了的身体去缴纳住院费,身上只有一件傅衔章留给他的灰色风衣。
这套衣服配套的鞋子是女士小高跟,顾清然实在没力气穿着高跟鞋走,他单手拎着鞋子,另外一只手攥紧衣服,在护士异样的眼光中缴纳完了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