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木马被调节了运作模式,猛烈的往前一顶,狰狞的鸡巴在顾清然的小穴里猛地一插,羊眼圈恰好肏在了骚点,顾清然双眼无神了一瞬,过电了似的浑身颤抖,前面的鸡巴射了出来,白浊沾染在小腹上,张着的唇瓣里流出口水。
他这样子实在是骚的可怜,都让人怀疑再玩下去会不会真的成了只会吃鸡巴的骚逼。
可木马却没有任何停歇,依旧剧烈的前后摇晃,大力肏弄着他的屁股,操的他前后两个穴水流不止。
“不,不能肏了....要烂掉了....好可怕.....”
快速摇晃的木马在短时间内就在穴里肏了数百下,艳红外翻的穴肉周围一圈都是被拍打出泡沫的淫液,挺翘浑圆的屁股也被操动的合不拢穴。
顾清然还没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带着羊眼圈的硕大龟头就无情的在他的两个骚心上研磨,抵着前列腺和骚逼一起肏,两个穴一起喷水高潮的快感太过于可怕,顾清然被顶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是沈彦,或许会好心的让他缓一下。
可这是无情的机器,木马持续晃动,假鸡巴霸道的在穴里奸淫,操出浪荡的叽咕声。
顾清然如同被木马玩坏了一般痉挛发抖,趴在木马上被操的一颠一颠,含着鸡巴的两个穴被操出了圆润的骚洞,被羊眼圈带动着外翻,艳红骚浪。
“啊哈......”
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操干终于让顾清然感到了害怕,他的小腹上都是凸起的鸡巴形状,前面的鸡巴已经射过好几次,胀痛着射不出东西,失禁的尿液从木马上流下,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瘫软在马背上被肆意肏弄,红肿的奶子轻轻的晃荡出乳波。
“啊....射在里...射进去了啊.....”
插在两个穴里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操动,死死的钉在最深的位置,从顶端喷出的大股水流灌进了骚逼和后穴里,射进去的水流灌满了顾清然的肚子,而射完的木马还在不知疲倦的操动。
模仿精液的水灌满两个骚穴,假鸡巴就在这样的温暖湿润的环境里继续抽插,顾清然无力的趴在马背上,几乎觉得自己要被玩死。
丝毫没有停歇的木马终于停了下来,顾清然被抱下木马的时候,那粗长的鸡巴脱离小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两个肉洞被玩的红肿,根本合不拢穴,小腹和屁股上都是淫乱的液体,下面花穴上甚至还绑着红绳,被沈彦抱在怀里时还在颤抖,发出的呻吟又骚又软。
沈彦眼神晦涩不明,伸手触碰被玩的过头的两个小穴,顾清然在他怀里又喘息了一声,他道:“饿不饿?不饿的话再去木马上骑一会儿怎么样?”\
顾清然被操弄的神志不清,听到他的话后害怕的摇摇头,剔透漂亮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被肏成骚货的感觉太可怕了,再来上几次,说不定他的两个穴都会被彻底玩坏,以后不插着东西都走不了路。
沈彦在他光滑柔嫩的后背上轻抚着,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海鲜粥,加热过后依旧散发着鲜甜的气息,顾清然这次没有拒绝,而是乖乖的喝下了每一勺粥。
他刚经历了激烈的性事,根本吃不下东西,鲜甜的海鲜粥到了嘴里直让人反胃。
顾清然喝了小半碗粥,脸色越发难看,在喝到最后一勺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吐了出来。
他的呕吐被当作了反抗,沈彦脸上稍微缓和的神色重新变得阴沉,他捏起顾清然的下巴,两人呼吸交错:“顾清然,你骨头真硬,行,算你有本事。”
气走了沈彦,顾清然得以独自呆在房间里,他被木马玩的过分,下面两个穴一直在往外流水,他累的没有力气收拾,靠在床脚就这样睡了过去。
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换了个房间,下面也上过药,清清凉凉的舒缓着使用过度的小穴。
桌子上放着保温盒,顾清然打开盖子,里面温着清淡的白粥小菜。
烟头堆了一地,沈彦看似在听汇报,实则目光一直聚焦在屏幕上,直到看到青年小口的喝完粥又躺在床上发呆,才终于收回视线。
这一觉顾清然睡得很不好,次日起来的时候,喉咙隐隐发痒,鼻子也不通畅的堵着。
沈彦又来了一次,顾清然看到他就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想起了昨天被木马玩的停不下来的可怕高潮。
沈彦却神色平静:“你和我一起出去。”
顾清然被关了将近一个月,能有出去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即使出去的代价是要在两个骚逼里塞上药玉,两指粗的药玉长度惊人,却只有单薄的连裆黑丝兜着,每走动一下都顶弄着骚点。
顾清然不是外聘的专业团队,也不是随行的助
但沈彦对他的照顾显然体贴的过分,不像是单纯的朋友,倒像是......
第19章 | 陆狗开荤,黑丝足交,偷情掰逼勾引求肏,丝袜破洞精液外淌
【作家想說的話:】
陆狗终于上桌啦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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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察觉到合作商的眼神在顾清然身上停留的时间过长。
沈彦脸上笑容不变,语气却冷淡了些:“等会儿要进山,你生病了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会让小邓陪你一块回去。”
因着感冒不舒服,顾清然的眼眸都是湿漉的,他握拳挡住那一声轻咳,望着沈彦时显出几分乖巧来:“好,那我先回去。”
他不在意他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角色,他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别人的看法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下过雨的三吉村十分泥泞,稍不注意裤角都会沾染泥点子。
顾清然心里思索着,并未过多在意身上的衣物被污泥沾染。
沈彦对他的在意已经远远超出了床伴的界限,他不像是被戴绿帽子的金主,倒像是被爱人背叛的可怜人。
可顾清然不是他的爱人。莲栽缒薪请莲喺
顾清然不想成为被拴在床上操的性爱娃娃,更不想成为沈彦独属的床伴。
顾清然心事重重的回到住所,喉间干痒的让他止不住咳嗽,落在旁人眼里,便是有如落水狗般的憔悴可怜。
陆问然见证了两人如胶似漆的黏糊日子,又见证了沈彦这段时间阴晴不定的态度,距离他上次见到顾清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
顾清然裤脚沾着泥点子,裸露在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神态也是恍惚迷茫的。
明明是自己选择毫无底线的攀附他人,被狠狠甩开后又要做出这副可怜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