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最爱的便是他这迷茫的姿态,低下头温柔的在耳垂上轻咬:“睡醒了清然?睡得好吗?”

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春梦,正在操自己的人也不是顾林以后,顾清然的眼神黯淡了一瞬。

他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腰身被掐着按紧,沈彦狠狠的抽送了几个回合,穴里的快感立刻叠加涌动,很快那低落的情绪被操弄的消失,顾清然仰着头喘息,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动人。

他受不了这样高频的撞击,简直每一下都在他的敏感带上跳跃,顾清然狼狈的哭着向沈彦求饶:“不要了......我还要,还要工作......”

顾清然的诉求得到了满足,他被迫坐在书桌边上,整个身子紧绷着,翘起的屁股里含着大肉棒,纤白的手指握着圆珠笔,却迟迟写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迹。

“清然不是要工作吗?写吧,我陪你一起。”

沈彦满足的看着顾清然脸上羞耻隐忍的表情,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用多余的一支黑笔在花穴上肆意游走,时不时挺胯操弄一下嫩穴。

“啊哈......好痒......”顾清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分开双腿,白皙的肌肤上渗着晶莹的汗水,纤瘦的腰身有两个小巧可爱的腰窝,恰好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冰冷的圆珠笔在花穴上戳弄着,后穴被滚烫的大鸡巴塞的满满的,顾清然趴在自己平常工作的桌子上,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报价表上的数字在他眼里成了鸡巴的形状。

沈彦越是在他的花穴上磨蹭,研磨操干的力度越小,他就越是空虚的不行。

顾清然摇晃着屁股,穴肉主动收缩着,温软的唇瓣里吐出轻喘的话语:“不写了......想被大鸡巴.....啊.....被鸡巴操....”

“那可不行,还是工作重要。”沈彦思索道,“这样吧,我一边操,清然一边写,我们各干各的怎么样?”

顾清然没有拒绝的权力,他的喘息变得急促,两瓣雪白的肥臀被掰开,露出中间嫩红的屁穴和淫水泛滥的花穴,花穴在圆珠笔的不断戳弄下喷个不停,止都止不住。

花穴的淫液和屁眼里被肏出的白沫混在一起,沈彦道:“这么多水,骚屁眼好像夹不住我了......”

他说着,便要起身抽出鸡巴,滚烫的大鸡巴刚抽出去一点,没有满足的后穴就渴望的收缩,顾清然急切的浪叫道:“不要....骚穴好痒...要大鸡巴肏逼....”

他的眼神实在湿漉的可爱,被汗水浸透的乌发衬托的小脸越发白嫩,沈彦用手掌摩挲着那张脸,手指陷入那淡粉的唇瓣间,将那肉嘟的唇压迫的无法闭合。

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清贵病弱的青年手上握着笔,艰难的在纸上涂画,被掀起的睡衣下是颤抖的粉嫩奶尖,雪白的屁股贪婪的吞吃着大肉棒,每一下的冲击都会让他发春一样浪叫出声。

被射满了精液的小腹微微隆起,沈彦扶着他痉挛颤抖的腰身,去检查本子,前半段还是凌乱的数字,到了后面半页,基本都成了乱涂乱画的形状,还有几个被涂黑了的字迹,不甚清晰的写着肉棒两个字。

沈彦笑出声:“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

他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想怀中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青年乖乖的点头又摇头。

青年含糊道:“喜欢大肉棒,也喜欢...你。”

沈彦的心脏忽然又不争气的砰砰跳动起来,他语气平静,抱着顾清然的手却更紧了些:“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强迫你,还威胁你上床。”

顾清然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周身都充斥着沈彦充满侵略性的气息,他半阖着眼,像是困倦了一样声音柔软,听上去是温柔的,细听却有几分不纯粹的呆板:

“你给了我项目还有钱,这世界上什么都是等价交换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如果顾清然坦率承认喜欢,沈彦反而会生出防备,怀疑他的用心,可偏偏他那么直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沈彦反而放心了些。

他不在意顾清然物质,一个人只要有所图,就是可以被掌控的,他对顾清然的占有欲越发强烈,与日俱增的关注也越发的多。

这种失控的迹象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是纯粹的床伴,等他玩腻了就随时可以抛弃。

顾清然想要钱,他贪恋对方的身体,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只要他还有钱,顾清然就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沈彦这般想着,将人抱去厕所清理的动作却越发娴熟温柔。

他不知道他对顾清然的关注已经到了危险的境地,也不知道情感是最不可控的东西。

第15章 | 人体盛,骚老婆被玩透,生鱼片塞穴,小鸡巴和骚逼都被当餐具舔食

【作家想說的話:】

求个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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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顾清然想要拿下城北的地皮,沈彦便放下了这边的考察工作,全力的动用关系配合他。

沈彦又出钱又出力,对自己的生意都不见得有这么用心,陆问然跟着一块帮忙走关系竞标,两个人在深夜都还在挑灯改项目书。

陆问然觉得自己简直是贱得慌,明明下决定不再管任何和顾清然相关的事,沈彦只要一开口,最后妥协的又还是他。

明明他也有参与项目,做完之后那骚货却只记得沈彦的名字,说不定晚上会主动捧着奶子让沈彦舔,骚屁股里还夹着沈彦的鸡巴,用以犒劳这份心意。而他却什么也捞不着,还得在这深夜加班

顾清然的项目书做的基本完善,但是城北这块地是zhengfu项目,光是完善还不够,最好是无可挑剔,每一步都合上边的心意。

陆问然光是批注都把笔写的断水,他用力甩了甩笔芯,在

陆问然糟心的放下笔,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改这个,我来这里就是不想接我家老爷子的班,现在和上班有什么区别?”

“上班你只能得到钱”沈彦淡然的回复道,“而在这里你可以得到我的感激。”

“你的感激值几毛钱。”陆问然伸手去摸烟盒,却摸了个空,“给我根烟。”

“戒了。”沈彦道。

“戒烟了?”

“嗯,清然闻到烟味睡不好。”

陆问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为了他戒烟?你他妈的真陷进去了?”

沈彦这回没有否认,低头看了眼时间,道:“太晚了,我要回去陪他一起睡,你先改着,改好了发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