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喘息着摇动腰身,桌角碾压阴蒂,陷进去的桌角碾压着穴里的骚肉,他爽的浑身直颤,坚硬的桌角抵着穴里凸起的软肉,摩擦着敏感点。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在公用的洗手间里,用大家都会用的洗手台玩弄花穴,镜子里的模样骚浪淫荡,顾清然甚至不敢直视。
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的两个骚穴痒的厉害,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能给他带来快乐,就算不是人也可以。
娇嫩的骚肉受不住桌角凶猛的攻势,收缩着高潮,后穴的黄瓜被顾清然抽插着肏弄,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高潮后的余韵太过强烈,顾清然颤抖着趴在地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黄瓜因为这个姿势斜插的更深。
“我不在的时候玩的这么开心?”
顾清然听到声音想要起身,却被沈彦一把抱住,颈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高挺的鼻梁蹭着他的脸颊。
白嫩的耳垂被含住,沈彦的语气里是浓重的欲望:“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为什么要偷偷玩逼,昨天我没满足你吗?”
天知道他在监控里看到顾清然双腿大张着插穴的时候,他的鸡巴硬的有多厉害。
在回来的路上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想着怎么把这个骚货肏的潮吹。
真的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沈彦心底涌起的不单单是浓烈的欲望,甚至还有一分莫名的归属感。
高潮过后颤抖的顾清然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雪白柔软像一只乖顺的羔羊,沈彦拥抱着这只属于自己的淫兽,极尽挑逗,娴熟的撩拨着顾清然身上的敏感点。
从白嫩的耳垂到粉嫩的奶子,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掌中颤抖,沈彦恨不得狠狠的揉搓,下手时却又奇异的升起不舍,这是被他一手调教的小骚货。
再怎么骚浪也是因为他,他又怎么能去责怪顾清然呢。
沈彦低头将那粉嫩的乳头含进口中,寻求母乳一般吮吸舔咬,顾清然被他咬的嗓音发软:“不要咬奶子......好痛.......呜。”
他浑身还软着,这样靠在沈彦怀里,夹着屁股扭动的那两下把沈彦蹭的一身邪火。
“真的痛吗?我看清然的骚穴好像很痒的样子,不停的蹭桌子,这个洗手台都被你的骚穴弄脏了,你该怎么补偿我,嗯?”
沈彦说话的时候手还覆在那肥嫩的两片阴唇上,轻柔的把玩着,不断流着淫水的小骚逼手感极好,又软又嫩,顺着肉缝掐弄,怀里的青年还会可怜的微颤,再往里面戳弄几下,那水就流的更加欢快。
顾清然咬着唇,狭长的桃花眼含着朦胧的水光,嗓音轻柔:“那就,啊哈,罚大鸡巴肏我。”
沈彦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将人抱着坐正,在那张被情欲折磨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又一下,透着几分急切道:“清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顾清然不肯再说了,他耳根绯红,软软的靠在沈彦的脖颈上,埋在颈窝里小声哼哼,花穴不满足的在沈彦的手上来回的蹭。
沈彦鸡巴硬的不行,换作平时他早就肏进那湿滑的穴里了,可现在他抚摸着青年乌黑的发,竟是罕见缠绵的在青年的脖子上亲吻。
那一下下的吻透着讨好的意味,雪白的身子泛着红潮,被吻的受不了,顾清然靠在他耳边小声喃喃:“肏进来,小穴想要大肉棒。”
后穴的黄瓜被抽走,带出一片湿润的液体,还没来的及感到空虚,骤然入侵的火热大鸡巴就烫的顾清然狠狠的抽搐,仰着脖子又高潮了一次。
尝到了鸡巴的滋味,顾清然撅起浑圆的屁股淫荡的轻轻摇摆起来。
骑乘的体位进的很深,穴肉里的皱褶被粗壮的大鸡巴撑开推平,肿胀的囊袋贴在臀部上,顾清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他的动作不算快,因为鸡巴太大,入的太深,顾清然纤瘦的腰身摆动的缓慢,慢慢品尝瘙痒穴肉被大鸡巴摩擦的快乐,酥麻的后穴紧紧的绞着鸡巴,被肏弄出色情的水声。
沈彦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把那朱红的后穴完全撑开,穴口被撑成半透明的薄膜一样紧紧的套在肉棒上。
这种缓慢的肏逼比不上沈彦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操干来的快意,可这是顾清然第一次主动接受他,而不是被他胁迫威胁。
也许日久生情的不止是他,顾清然也认清了现实,决定尝试着接受他了呢。
沈彦只肏过人,没谈过恋爱,但顾清然和那些骚货不一样,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是被他开发的,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
也许两情相悦的性爱会更加美妙呢。
沈彦缓慢的挺动腰腹,在那湿热的骚穴里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嗯......好舒服.......”
刺激的快感让顾清然紧紧抿着唇瓣,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声沙哑性感,他毫不掩饰的欢愉触动了沈彦。
沈彦摆动着有力的腰跨,撞得那浑圆的臀部啪啪作响,深红的鸡巴在后穴里快速抽插。
“嗯啊,好猛......”
突然变得猛烈的抽插让顾清然的呻吟都被肏的破碎,后穴里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顾清然瘫在沈彦身上,和浑圆挺翘的臀部不同,纤瘦的腰身因为病弱显得更加柔弱,几乎随时可能被折断。
后穴被深深的钉在鸡巴上,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承受着粗壮肉棒的猛烈抽插。
硬邦邦的鸡巴在被操的烂熟的后穴里快速的跳动着,顾清然抬手捂着唇,压抑不住的颤声道:“嗯啊.......射进来.......填满我的逼......”
沈彦低喘一声,精液一股股射在软胀的穴里,冲刷在前列腺上,已经被黄瓜肏的高潮过一次小穴再度被射的高潮,紧紧绞着正在射精的肉棒,穴里突然涌出大量淫水,顾清然爽的咬着唇,抽搐着软倒在沈彦身上。
被玩弄过度的两个穴红肿不堪,几乎肉嘟的不能接受任何刺激。
沈彦罕见的改了性子,耐心的给顾清然清理上药,正人君子一般没在途中再草上一回。
......
那一夜香艳的场景,几乎不间断的出现在陆问然的梦境里,同样的骚浪小穴,同样的绯红眼尾,不同的是,握住那雪白双臀操干的人从沈彦变成了他,他也如愿以偿地在梦里肏烂了顾清然的逼。
和梦里相反,一旦从梦中惊醒,无尽的空虚和躁动就充斥了陆问然的大脑,他被连着折磨了好几天,几乎不敢出门见上顾清然一眼,生怕自己定力不够,直接当众操进顾清然湿润的穴里。
陆问然几乎觉得那一夜是顾清然有意为之的勾引,目的是让他忏悔之前的所作所为,日夜反复的折磨他,几乎霸占了他的所有思绪。
陆问然在房间里关了几天,堆积的烟头让整个房间都烟雾缭绕。
沈彦进来的时候踹到了地上的烟壳,为好友的沮丧颓废感到不解:“小邓说你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还不信,怎么了我的大少爷,伤了条腿就决定在房间里修仙了?”
陆问然的嗓音被烟浸润的沙哑,求而不得的烦躁让他的忍耐度直线下降,他不客气的说道:“找我什么事。”
第14章 | 睡奸骚老婆,用笔和大肉棒玩老婆小骚逼,淫水乱喷还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