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孤男寡男相会,聊着聊着就“敞开心扉”了。

陆问然对沈彦的私生活不感兴趣,却莫名的不想沈彦去顾清然的房间里。

顾清然这样孱弱的身体,手上还受着伤,估计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暧昧的抓痕......

“我家老头子刚给我打电话了,你帮我应付一下,别让他知道我受伤了。”陆问然道。

他这样桀骜的性子,即便是沈彦,也很少能听见他开口求人。

沈彦不疑有他,应了下来:“行,那我跟你一块过去,等会儿我回拨过去。”

沈彦回房间的时候夜已深,他关门的声音不算大,却惊醒了睡得不熟的陆问然。

打电话的借口留不住人,陆问然只留了沈彦不到半个小时,他不能直接开口让沈彦不要去找顾清然,便只能咽下心底的恼火。

以至于在梦里都是青年被人扣着手,按在床上操弄的场景,雪白的臀部被肉棒抽插,青年那双含着泪水,清洌洌的眼眸透着朦胧的雾气看过来。

伸出的手都像是在向他求助。

“操。”陆问然猛然坐起来,低骂了一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撑起了一个大包,“我他妈的,一个婊子有什么好惦记的。”

雨后的房间憋闷的很,陆问然躺下去试图入眠,却燥热的睡不着。

他撑着拐杖下床,拿了包烟想出门口抽,却听见门外传来细微的铃铛声。

陆问然推开门,轻手轻脚的没发出其他的声音。

“再坚持一下,走到我怀里来。”

沈彦笑得斯文,语气中饱含鼓励,对着青年张开了双手。

他的身旁是拧成结的麻绳,连接着走道的前后两侧,麻绳上面是凹凸不平的绳结,前面的几个绳结已经被水打湿,颜色变深。

清瘦漂亮的青年穿着开叉的旗袍,胸口处爱心的空隙可以看见被冻得起立的粉色乳头。

下面的

青年乌黑的发丝贴着脸侧,单薄的质地让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在颤抖,明明是可怜乖巧的姿态,下半身却在做淫靡不堪的事。

那雪白的臀尖轻颤,前后两个穴在竭力地吞吃着绳结,每走动一步,都被粗糙的麻绳磨逼。

不过五米的距离,顾清然却迟迟无法走到尽头。

因为绳子高度的原因,顾清然稍微一动,绳子就刚好分开花穴的两片阴唇,抵在粉嫩的穴口上。

又疼又痒的感觉几乎把顾清然折磨疯,纤长的手指握着绳结,后穴被撑开塞进去,前面小小的花穴只能吃进去一点点,瘙痒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他站立不稳,嗓音都带着哭腔:“沈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小穴好疼,呜,嗯啊!”

沈彦轻轻的一提绳子,原本只是被顾清然吃进去一点的绳结镶嵌进肉穴里,摩擦着处子穴的媚肉,顾清然惊呼一声,被磨逼磨的快要潮吹,穴肉收缩了一下。

“真的吗清然?我看你好像很痒的样子,走过来,很快就结束了。”

顾清然已经连续走了快一半的路,走到最后几个绳结时,他的双腿发软,雪白的臀部不断地颤抖着。

被绳结碾过阴蒂,他呜咽着弯下腰,绳结从穴里滑了出来,噗呲一声射出了大量的淫水。

被麻绳磨到潮吹的小穴不断收缩着,快感几乎淹没顾清然的

沈彦遗憾的说道:“还差最后两个呢,清然,这个惩罚你没有完成,我要尿在你的穴里。”

顾清然双腿打颤的厉害,整个人挂在沈彦怀里,哽咽着祈求道:“不要......呜......”

沈彦伸手去摸他的穴,在敏感收缩的花穴上摸到了一手的淫水,两口肉穴都湿漉漉的,后穴稍加开拓就接纳了他的鸡巴。

沈彦一操进去,顾清然的挣扎就小了许多,汹涌的情欲在不断累积着,屁眼里夹着的大肉棒是一切快乐的源泉。

随着坚硬的大肉棒狠狠操干,顾清然嘴里溢出无法压抑的呻吟浪叫,沈彦很喜欢他的浪叫,鸡巴硬的几乎要爆炸,草的又凶又狠,两个骚穴都被干的痉挛。

狂插乱干下,后穴很快被操的嘲喷,滑滑嫩嫩的吸着大肉棒,疯狂痉挛抽搐,前后两个穴潮吹的快感太过于强烈。

顾清然甚至在海水拍打一般的快感中感到窒息,内射进来的不止是精液,还有更多滚烫有力的液体,被尿液灌满的后穴夹不住的往外流淌,淅淅沥沥的声音几乎要盖过雨声。

“呜呜.......啊好爽......不要尿了......要射了......”

顾清然哭了一声,双腿一阵抽动,想要合拢不让沈彦继续尿在他的穴里,可沈彦的力气太大,直接抱着他掰开了腿。

这种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两口穴暴露在空气中。骚红的媚肉被操的外翻,尿液和精液混杂,流淌在雪白的臀上,不停的往外吐着汁液的后穴,还有被操的直接射出来的小鸡巴。

真像是个专用的肉便器。

他就这样被沈彦掌控着,被精液和尿液充满了的肚子鼓了起来,操熟了一般的妩媚勾人,敞开的肉穴明明肮胀不堪,却有魔力一般吸引着陆问然的视线。

陆问然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偷窥。

顾清然轻嗯了一声,后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他的声线发紧,尾调上扬,透着无端的魅意,抬眼看向陆问然的那一眼,泄出一丝糜艳。

窗外的雨声淅沥

顾清然手伤未愈,这样下雨的天骨缝里总是作痛,酸胀酸胀的蔓延。

山上的温度比他想象的还低,顾清然没有把门关紧,特意留给沈彦进出的缝隙透着冷风。

他蜷缩在被子里,清理过后的身体还是酸软的不行,他将外套披在被子上面保暖,是冷的几乎颤抖。

这不算什么,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和顾林只有一床薄被,无论春夏秋冬,都盖的是这一床旧棉花做成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