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一样,爸爸的吻就应该这样霸道,吻得她全身烧了起来,又被热水浸泡,浑身的毛孔张开,将雌性发情的气息融进这混杂着无数男人体液的池水。

这种感觉让方小璐几乎要发疯,她正被一大群男人看得精光,她还被混着无数男人体液的水包裹着,她本应是一大群男人胯下的玩物,但现在却只被自己的父亲侵犯着保护着,这种伪群交的危险和被父亲身体保护的安全放大了她的性欲,更激发她能尽情恣意地释放天性。

“老大,居然把婊子带到这里玩儿,真有你的。”

一大群男人围在他们周围,一人不怕死地问:“老大,我们能玩儿吗?”

方辙铭烦躁地从女儿口中退出,低声怒吼:“都他妈给老子滚,这是老子的女人。”

说到这儿,他又低头看了看方小璐,忽然又笑起来:“小美人儿想让你们看,你们可以看,但谁要敢上前动手,别怪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又急急吻上去,他憎恶被打断的感觉,刚刚正在情动,怎么敢有人上来说话,舌头继续刚才的动作,他还在深入,已经抵在女儿下颚深处,接着将一口唾液送到她口中,强迫她咽下。

方小璐细细品味着来自自己亲生父亲的唾液,好像有常年吸烟的焦油味儿,还有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她疯狂迷恋这样的味道,就像在冬天雪地里围坐篝火旁取暖,篝火在干柴里燃烧得炽烈,更有身上包裹的兽皮,带着淡淡腥膻,已经驯服的猛兽,唯有一辈子将她一人紧紧包裹。

方小璐感到他在吻着她时,原本撑在她身体两侧池壁上的手终于抚上了她的腰,接着收拢,用两臂将她紧紧箍着,这时忽然清纯得像个毛头小子,甚至忘了肌肉记忆,忘了这双手一旦沾上女人身体,就会习惯性地上下游走,挑起她们的情欲,从胸到小腹,最后在她们臀缝间开始正活。

方小璐比他情动更快,因为父亲那根巨大的阴茎早已勃起,贴在她的小腹,让她期待的心情犹如小时候拆生日礼物,比上辈子的初夜等待男人来爱她兴奋百倍千倍。

他的笨拙让方小璐耐不住了,她终于勾了勾舌头,开始回吻,她的小舌或者,如果形象一些,是小蛇,穿过他舌头和牙齿间的缝隙游动,灵活地勾着他在两人间穿梭。

方辙铭受不住她这样的勾引,操!他那个本来清纯可爱的女儿因为那些男人变得竟比他经历的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更加娴熟勾人。

方辙铭本应该生气的,可那愤怒的苗头还未成形,便被如潮的情欲彻底掩埋。双手开始在她后背上下游走。她的身上滑腻腻的,是刚刚那些男人的精液。方辙铭粗粝的手心用力帮她搓掉,他要把女儿洗得干净,再将她占有。现在想想似乎后悔了,如果能早一点儿下手,也许她从第一次开始就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可是怎么办,这就是个死局,如果他早些占有了她,就犯了乱伦的错,如果像现在这样,他压制住了那种想法,如此却让她陷入泥沼,只有还是逃不过乱伦的结局,而且甚至让她犯下更多错误。

可能她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他忽然想到,她是怎么出生的,怎么越往前的记忆越混乱,他甚至记不起亡妻的样子,她到底是谁?一想到这儿,大脑中的神经仿佛纤维化了一样,他拼命地去逃避,而现在只有眼前的小丫头能让他那股子躁动平息。

他狠狠抓上了她的奶子。好大,和他想象的一样,他的那只大手指缝间溢出白花花的乳肉。他大力揉着,如同揉着一团白面,可是他还嫌不够,便两手掐着她的腰,将她举出池水,一条腿蹬着池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埋头在她双乳间,扎人的胡茬在乳晕上打着圈,方小璐仰头在热气中大口大口喘息,她用余光看到四周,距离他们几米的地方,池边还有池子里,一大群男人挺着高高竖立的鸡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他们双手一上一下撸动着,还有已经高潮的直接射出一股精液,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弧线,最后漂在池水上。

方小璐无暇管他们,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双乳的乳尖,父亲吮吸的力道很大,她抱着父亲毛茸茸的脑袋,感到自己才是他的母亲,似乎乳腺里流出了乳汁,喂养饥饿的孩子。

乳尖被他吸到红肿,方小璐不禁想到以前,袁知在一旁的时候,会看着他们禁止在方小璐身上留下印记。袁知倒是会留,但是很快就消了,方小璐没看错,在床事上,她的父亲就是一头野兽,对身下的猎物绝无手软之时。

方辙铭终于玩儿够了这朝思暮想的奶子,狠狠弥补了那次在自己房间的遗憾。

十一

他捧着女儿的屁股将她放下,又拉起她一条腿放在膝盖上,方小璐感到体内一股股精液往外流着,而热水又向里对冲,水流交换的奇特感觉让她不禁阵阵颤抖,方小璐将脸埋在父亲怀里,她有一丝害羞,居然能害羞,方辙铭发现了女儿的羞赧,正中他内心的渴望。

方辙铭两根手指探到女儿身下,几天前的晚上做梦时,还梦到手指在这里徘徊,当时醒来后,居然发现是真的,那时候他也不知道希望是真的还是仅仅希望那是一个梦,如果是梦就不用面对可怕的错误,可如果仅仅是梦,他今天又如何能切切实实地拥有女儿。

方辙铭将她的被操得外翻的阴唇拨开,那里敏感到他稍稍一碰,便惹来她全身紧绷地用力抱着自己。手指探入她水流交换处,接着开始抠弄,更多的水流在那里冲撞,方小璐喘着气,站着的那条腿哆哆嗦嗦,方辙铭见状,又把她另一条腿拉起来,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间。

他的手指在女儿前后两个穴内进进出出,方小璐甚至看到一股精液从水下漂到了水面,白花花的如油一般,又被父亲抽送着的胳膊肘带起水花,打碎成小片白沫。

方辙铭仔细感受着女儿体内液体的变化,她的淫汁和那些男人的污浊物摸起来有些区别,当他感到女儿小逼里只剩一种滑腻时,他才抽出手,顺势又在她刚刚被吸得红肿的奶头上弹了一下。

“上去。”他再次把她托举起来,让她坐到池边,雪白的女人在这一片男人之间显得异常耀眼。所有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被方辙铭拉开两腿大张,露出穴口被男人仔仔细细地继续检查。漆鹅裙: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方辙铭确认了没有残余精液,这才撑着池边出水上岸,顺手推着方小璐,让她屁股冲着她跪趴着,像刚刚进门时见到她那样。

可这次方小璐两腿膝盖被他向外掰得比肩膀宽了一拳,方辙铭握着自己深色的巨大鸡巴,在她阴唇间摩擦,又用手捏着根部,在她屁股瓣上抽打。

“我他妈让你在外面勾引男人!”他语气很重,可方小璐却听得出父亲特有的宠溺,这是父女之间才互相明白的心意,既然已经跨出这一步了,他们便再无顾忌。在这样一个公共场合,在一群男人面前乱伦,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只以为这是老大找的马子。

方小璐就知道她父亲是个床事老手,他但凡使出一点点招数,就能让她爽到升天,比如现在。

袁知曾经也用大鸡巴抽过她,可方小璐总觉得没有父亲给她带来的刺激强烈,她仿佛真的在被严父训斥着,因为小时候她犯过错,就曾经被父亲按趴在他的大腿上,扒下裤子打屁股。此刻让两人都回忆起从前种种场景,愈发刺激出乱伦的禁忌感和打破禁忌的兴奋。

方辙铭的鸡巴上沾满了女儿的淫液,他又在她小穴口抹了一手,在鸡巴上撸动几下,接着一手扶着她的腰侧,一手扶着柱身,将龟头抵在穴口,浅浅戳着。

马上就要进去了,这一刻父女两个渴望了好几年。方辙铭自女儿来月经时,已经盯上了这个可爱的猎物。而方小璐是什么时候呢,她也算不清,大概是从记事起便只依赖着父亲,所以她将一切情感都寄托在他身上。

硕大的龟头撑开她柔软的穴口,方辙铭头皮爽到发麻,他要感谢女儿这富有天分地小逼,竟然让他感到这似乎是女儿的初次。

慢慢往里挤,她的小穴好像有着自主意识,迫不及待地拥紧她们真正的男主人,她的父亲。穴逼里仿佛无数小口吮吸着和她们有着一半共同基因的肉棒。

才到一半,方辙铭终于忍不住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狠狠顶胯,将这把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捅进了罪恶的锁眼。方小璐全身紧绷,小穴前所未有地收缩,两人皆是大脑发麻,方辙铭狠狠一巴掌拍在方小璐臀部。

“放松!”他命令道。

所有人看着眼前父女媾和忍得都要崩溃,有些甚至低吼着只能嘴里骂着淫词,以缓解承受不住的高潮。

“老大,操死她!”

方辙铭在这样的“鼓励”中,开始抽插,从慢到快,从轻到重,终于一切都乱了。

方辙铭沉重的两个囊袋啪啪打在方小璐阴唇上,开始这声音还能听到,可随着周围男人们喘息咒骂声不断,这声音也被埋没了。

“叫出来!”父亲继续命令着,每一次命令都要打一下屁股。方小璐彻底释放了天性,娇媚的女声在一片男人的粗喘中响了起来。

“啊……”方小璐尽情恣意地呻吟,方辙铭从没听到过如此让他血脉贲张的女人叫床,他发了疯似的在她体内冲撞,方小璐感到自己的灵魂要被父亲的阳物带了出去,她好渴,也难怪,渴望了多少年的父亲,甚至是上辈子加这辈子的父亲,终于操进了她饥渴的淫窟。

方辙铭在她身后如同御马驰骋的将军,在床事上他一向强势,这一点方小璐在他操动起来时,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高潮就将这一记忆清楚地印刻在阴道的每一条毛细血管和神经末梢。她就算性经历再丰富,在父亲面前永远是个女孩儿。

抽插得太快,方辙铭怕她高潮来得太快,他对性爱节奏掌握得极准确,这时收回箍着她腰的手,大鸡巴抽出,只剩大龟头卡在穴口浅浅抽插,他将右手食指中指插入她的后穴不停抠弄,左手则摸向她的阴蒂,和那晚一样极富技巧地揉捻。

方小璐支撑不住身子,只好双手垫在额头,两乳贴着地面,唯有屁股高高撅着被父亲玩弄。被父亲吮吸敏感的乳头在地上不停随着父亲的抽动小幅快速摩擦,身后几处敏感点完完全全被父亲照顾着,这种大开大合的平静间奏,让两人回味着刚刚的高潮,又为下一波攻势积攒着能量。

方小璐被他顶着向前,方辙铭便又抽出双手把她捞回来,让她的臀部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合,趁着这一下,方辙铭深深顶入,一下干到了她的子宫口。女儿的子宫口已经被他捣得柔软异常,他两只大手箍着女儿的胯,又是狠狠一撞,子宫口彻底被他打开。他进入过不少女人的秘密之地,可从来没有如此的天堂,她的子宫是他赋予的,时隔十六年后迎来了真正的主人。

“爸爸……爸爸……”方小璐口中喃喃,她的子宫接纳过那么多客人,可小主人似乎并不情愿,总是急欲推着他们离开。这次方小璐深深吸着肚子,她想留住父亲,把他永远留在自己体内,和他从此连接在一起,而她这个从父亲身上取下的肋骨只有这样才能生生世世当他血肉相连的女儿。

方辙铭狠狠操干着,在那又熟悉又陌生的秘境开拓,他将方小璐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当真如骑马扯辔一般,这匹胯下的马儿温顺有极富生命力,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在这时几万年,几十万年的进化都丧失了意义,他们就是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