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门从外面被硄上,外面还传来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

“还有三分钟药效就彻底发作了,哈哈,现在你是插翅难飞在劫难逃,好好珍惜最后还能硬起来的几分钟吧,找不到人做爱,就等着下半辈子不举吧!”

最后一丝希望被彻底熄灭,白影似乎被药效折磨的很是难受,额前碎发被冷汗打湿,呼出的热气沉重而炙热,他艰难得从喉咙里滚出一句话:

“小桃,先起来,我现在神志不清醒,离我远点,小心别伤害到你。”

明明都这么难受了,还在关心自己,要真让哥哥下半身硬不起来,白桃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见哥哥又有自残强制清醒的趋势,白桃狠下心来夺过碎片将裙子撕裂小块布料,缠绕在白影的手腕上。

“对不起哥哥,我知道这可能很难接受。”

她褪下内裤,一回生二回熟,又灵活地释放苏醒的巨龙,在小穴上摸了一把黏腻,涂抹到龟头上、肉棒上。

“但是,为了你的下半身性福着想,就忍耐会,当做普通治疗吧。”

用手扶着粗壮的肉棒,趁着哥哥还在沉默思索,白桃咬咬牙,狠下心来直接坐下去。

“嗯啊……好痛!”

当然会痛,白影的肉棒本就粗壮惊人,再加上形状弯曲,白桃的小穴又没有前戏扩张,粗鲁地坐下去,巨龙直捣花心,硕大的龟头卡在骚穴深处动弹不得。

白影也难受的要紧,装的太入迷,手腕被绑住也无法掌握主动权,卡在紧致的小穴里的鸡巴感受来自周围上下极致的包裹束缚,是享受也是折磨。

虽然很想不管不顾地顶弄猛肏,但还是要假装克制隐忍,维持哥哥的形象,他语气低沉:

“痛就起来,我们这样……不合适。”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克己复礼呢,越是被斥责,白桃越是想叛逆。反正哥哥的手被绑住动不了,自己做什么都是不会被阻止的。

“没什么不合适的,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生病了,必须乖乖听医生的话,好好接受治疗。”

白影被她的言论惊到说不出话来,呆愣半饷,眉头微蹙,由于克制嘴唇被咬到充血,在俊脸上尤为好看。

白桃还趴在他身上舒缓小穴的疼痛,鸡巴插在骚穴里直跳,但她此刻还不想动,她用手分开哥哥的嘴唇,摸着浅浅的牙印轻柔摩挲。

一个大胆的想法滑过心头。

想看哥哥被拉下神坛,想看哥哥主动求肏小穴,想用哥哥的嘴替自己口交……

*

他装的他装的他装的哈哈哈哈

49.和哥哥69式,女上位

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来自花心的大股黏液滴落在两人的交合处,抽走时,硕大的龟头还十分不舍,纠缠着,黏腻着骚穴,不满于它的离开。

泛着情欲的双眼像是要滴出水,白桃小脸红扑扑,心却在扑通乱跳,脑海的想法乱七八糟,像毛线团绕解不开。

手指按在哥哥的嘴唇上,感受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指尖,她微微抬起臀部,龟头离开花唇发出色情的“啵”的一声。

同时,白影还下意识往上顶,呼吸急促,连带着白桃按在他胸膛上的手都随之起伏。

此时,天马行空的思绪都汇成一条线,哥哥的嘴唇这么好看,应该很适合接吻吧?

“哥哥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插的小穴很是难受,为了更好的治疗排除药性,还是先请哥哥帮我扩张一下吧。”

隐忍太久,声音都变得低沉沙哑,手还被绑着,白影问:“要我怎么帮?”

白桃笑的勾人,转过身来伏在他身上,娇艳欲滴的花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一丝淫水缓缓滴落,滴落在他唇边,沁人心扉的幽香扑面而来。

脑海里犹如千万朵烟花瞬时绽放,绚烂而繁华,哄闹喧哗之中,他听见软软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

“拜托哥哥用嘴亲一亲吧,亲软了就很好进去了,作为补偿,我也帮忙含住哥哥的阴茎。”

白桃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一手难以握住的粗壮肉棒,颜色润泽深红,棒身青筋环绕盘旋,龟头硕大圆润还在往外活泼地吐清液。

不知是果酒的醉人的后劲上来,还是即将与哥哥做爱的辛密刺激,总之星星浴火越燃越欢,酒不醉人人自醉,此刻她只觉口干舌燥。

她先是凑上前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咂咂嘴没有尝出难闻的味道,倒像是厚重的麝香和哥哥独特的气息,莫名有些上瘾,于是白桃双手扶着肉棒,张嘴含住龟头。

只听见白影难忍的闷哼,她开口催促他快点,忽然想起来哥哥的手还被她绑着动弹不了,于是她索性坐下去,直接坐到白影的俊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在凸起的阴蒂上,刺激大片大片蜜液从花穴里涌出,白影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他只好微微抬脸对准白桃的小穴,含住骚穴吞咽淫水。

“呜呜!”

上面的小嘴含着鸡巴慢慢上下滑动,全是哥哥厚重的精液味道,下面的小嘴被哥哥用力吮吸着,用舌头插弄小穴,速度快而迅猛,力度一下比一下大,灵活的舌尖伸到阴道里刮蹭软肉,火热的呼吸几乎要把骚穴融化。

白桃快要受不了这种剧烈的刺激,嘴里被鸡巴堵住只能呜呜咽咽求饶,想微微抬起臀部又被很快追上来。

“呜啊……要到了!”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白桃终于支撑不住完全坐了下来,稳稳当当坐在白影的脸上,小穴快速收缩,大片花蜜喷涌出来,被白影贪婪地吮吸。

*

她下意识合拢小嘴,锋利的牙尖磕在龟冠上,白影被咬的又痛又爽,发出性感的闷哼,白桃的舌尖还抵在马眼上,听到哥哥的吃痛,她连忙吐出来。

动作还没完全完成,如子弹迅猛连贯的精液射出,少部分射在白桃的嘴里,大部分射在她的脸上。

红润的嘴唇上,秀气的鼻尖,甚至浓密挺翘的睫毛,都挂着灼白的精液。

刚高潮过的她浑身酥软无力,花穴还在一张一合,中间的小洞时不时还在往外吐露淫水,她瘫软在白影身上,脑袋里一团浆糊无力思考,迷迷糊糊着脑海里闪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