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被男人骚扰、调戏,好几次被路致豪撞个正着,路致豪回回暴怒揍人,要不是她拼命拦着,不想把事情惹大,他能把对方打残。
以至于只要她单独出门,路致豪就担心她会遇上麻烦,日常盘问她遇到哪些人,要是被他知道,有哪个狗逼男人敢调戏他女朋友,他非得去打断那狗逼男人的腿不可。
路致豪没问出什么,就放下她的手机,易霜抿唇,其实她偶尔会撒谎,比如挤公交遇到猥琐男射精射到她衣服上,类似的事情她没必要说,说也没用,还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报警电话是她用店里的电话打的,她的通讯录上查不到报警记录。这件事,也没必要告诉他。
早饭做好,她喊路致豪过来吃饭,路致豪的阳具已软下一些,坐在椅子上,让易霜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边接吻边吃早饭,分不清是在吃饭,还是吃对方口中的津液,吃到一半,易霜的裤子和内裤被他褪到膝盖下面,再滑落到地上,衬衫扣子解开,两只乳房让他从乳罩里掏出来。
整个人被按倒躺在餐桌上,路致豪的肉棒硬挺炙热,在她臀肉上蹭磨,易霜其实并不担心,她已经拒绝过了,只要她表明态度,路致豪就不会插进来,强行和她做。
路致豪埋头在她腿间,舌头伸进花壁里搅弄。
从凌晨起就在做爱,易霜的身体正格外敏感,一股又一股水儿往外淌,路致豪使劲吸,都吸进自己嘴里,咕咚咕咚往下咽,一只手揉捏她的花核,另一只手给自己撸。
易霜呻吟中带点哭腔,轻微战栗,小穴的舒爽感传遍全身,身体恍如飘在云端。
高潮时她哭着喷出的一大股淫水,路致豪一滴没浪费,全部吞入腹中,从她双腿间撤出,“我吃饱了。”
等她从余韵中缓过来,路致豪调整她的躺倒方向,让她的嘴巴对准他的肉棒。
“你也尝尝我的。张嘴。”
易霜听话张开嘴,目光迷离,模样别提有多乖多诱人。
路致豪快速撸动起来,腰一挺,精液全部射进她嘴里。
精液含在嘴里涩涩的,有点腥味,但不臭,不难吃,易霜咽完,伸出舌尖,扫过嘴唇残留的一点精液。
路致豪着迷,俯身和她接吻,他们彼此的口腔中,都有对方的味道。
004 报复
易霜在包里装好现金出门,先骑单车去银行,把钱存到卡里,再去奶茶店。
她出门以后,路致豪开始做家务,比如把弄湿的床单洗了,餐桌收拾一下,做完就去睡觉。他是黑白颠倒的作息。
正值早高峰,车多人多,银行自助存取款机前排着几个人,易霜边排队,边戴上耳机听英语单词。很快,她身后又多了一个排队的年轻男人,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易霜凹凸有致的背影上。
她上身穿着半新不旧的灰色短袖,下身牛仔七分裤,及肩的黑长发,头上戴了顶鸭舌帽,还有个普通的斜挎包,是朴素不显眼的打扮,打扮普通,身材却勾人,迷人的腰线,还有蜜桃臀,让他很想立刻摸上一把。
男人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凑近她,伸出手指,点点她的肩膀:“妹妹?”
易霜侧身,男人看到她的长相,更是心花怒放,露出搭讪的笑容,“妹妹,想和你交个朋友,方便交换联系方式吗?”
明明长相、气质都很清纯,却是能够让男人立刻产生欲望的那种女人。真是个尤物。
易霜偏过头去:“抱歉。”
“哦,没事没事。”
男人发自内心感到惋惜,只好继续过眼瘾,下腹灼热,下面都开始硬起来了。
易霜已经习惯遇到搭讪,好在这个男人不难缠,她松了口气,把钱存完就匆匆骑车离开。
她和路致豪赚的钱都存在同一张卡里,他们的愿望是无数普通人的愿望,赚钱、买房、找好一点的工作,还有,等他们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就领证结婚。
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最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和路致豪都在渴望着两人安安稳稳,平淡幸福的共同未来。
易霜来到奶茶店,换上工作服,店里很忙,闲聊的时间不多,易霜偶尔能听到有人说起昨天抓捕毒贩的事,只不过这话题没什么可聊性,还不如家长里短来得有趣,没过几天,就没人再提。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易霜也开始淡忘这件事。
一个月后的某日,一大早,易霜收到路致豪送她的情侣戒指,心情顿时变得很好。戒指一人一个,按照他们节俭的习惯,戒指的价格很贵,不应该买,可易霜没有埋怨路致豪花太多钱,因为她真的很喜欢。
易霜一整天都保持着好心情,等到下班,她刚走出店的后门,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刺鼻的味道冲进鼻腔,她当即晕过去。
再度醒来时,她大脑先是一阵剧痛,缓了一会儿才好些。
看清所处的场面,她后背瞬间激出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躺在一间光线阴暗的小木屋里,手脚被捆住,周围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有一个穿西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有地板上的两具近在咫尺的血淋淋尸体。
她强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不敢再多看一眼尸体,下意识去挣脱捆住她双手的结绳。
屋外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忽近忽远。
暂时没人注意到她的醒来,一来她被放在木屋里最暗的一角,还因为他们正在忙碌,一个跟易霜一样被绳索捆住、身上只穿一条短裤的矮瘦男被拖进来,他用手肘和膝盖爬到沙发边,一个劲儿地求饶:“峯哥,我错了,我不应该出卖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我一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求你了峯哥……”
被称为“峯哥”的男人稳如泰山,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兀自把玩着一柄手枪,手下抬进来一只水泥桶,粗暴扯回矮瘦男,堵上他的嘴,连踢带骂,把他塞进桶里,然后开始灌水泥。
矮瘦男拼命嘶叫的声音太过凄厉,水泥凝固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将他的躯体与绝望一同封住。
处理完三个人,接下来该轮到的是……
一个大汉回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娘们儿呢?”
“峯哥”玩枪的动作停住。
易霜趁他们灌水泥那会儿,解开手脚的捆绳,沿木屋墙壁的破口偷偷爬走,天色很黑,她朝城市的方向拼命跑。
可惜她还没能跑出多远,就被抓回来。
易霜这次彻底吓住了,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得像木偶。
陈峯站起身,向她走来,从头到脚打量,忽然说了句:“是你报的警?”
易霜说不出话,额头布满冷津津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