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勇有些笨拙地摘掉陈莺的胸罩,他难得表现出不稳重的样子,等不及把陈莺的胸罩全部弄下来,就急急掀开罩杯吸上陈莺的奶头。陈莺顿时叫了一声,他松开陈常勇的脑袋,双手托起自己不算大的乳房,往陈常勇的嘴里送。
“啊......好舒服.......”陈莺抬起下巴细细呻吟,陈常勇舔着他又软又挺立的乳头,吃不够地往嘴里吞,另一边的乳房也不肯冷落,要用手又捏又挤,力气大得上面全是他的红色手印。陈莺的双乳被他弄得几乎变形,声音也快变了调,“爸爸轻点,啊......奶头都被你咬热了......”
屋子里全是响亮的水声。陈常勇不断吸吮陈莺的乳尖,揉他的胸口,陈莺托着双乳的手都酸了,“嗯......嗯......爸爸真变态,每次都咬奶子咬这么久......”
他有些浪荡地露出一个笑容,“但是莺莺现在没有奶,嗯......爸爸要是把我操到怀孕,就可以吸到奶了。”
陈常勇用力吸了一口陈莺的乳尖,力气大得陈莺都痛了。陈莺叫了一声,软在陈常勇怀里。陈常勇终于放过他的胸口,那双白嫩的乳房已经被糟蹋得全是通红的手印和吻痕,上面湿漉漉的一片,既有汗水,又有唾液。
陈常勇正想去扯陈莺的内裤,却被按住了手。陈莺笑着说,“不要这么着急嘛。”
他从陈常勇的腿上滑下去,光腿跪在地上,裙摆散了一地,赤裸着上半身埋在陈常勇的腿间,低头去舔他那根因为太硬太涨而顶出裤头的阴茎。陈莺总是要在性事正式开始前舔陈常勇的阴茎,因为他喜欢这根东西,也喜欢吃陈常勇的精液。他跪得秀气端正,胸罩没形地挂在胸上,双手捧着阴茎两旁沉甸甸的囊袋,让顶部的龟头深深抵到自己的舌根深处,然后满脸通红地吐出来。这样吞吐数回,口交的水声都快盖过吊扇旋转的吱吱呀呀。陈常勇低头看着陈莺吃他的阴茎,小小的脸都被挤出两个小包,圆润的鼻尖也冒出粉红的汗珠。他按住陈莺的头,掌心下的发丝柔软顺滑,就像陈莺上床时的身体,可以折成很吃力的姿势,让陈常勇就着这个姿势干上很久都行。
“呜。”陈莺吐出嘴里的阴茎,嘴角留下黏糊的液体。他留恋地舔了舔龟头中间的小孔,感觉整根粗壮的硬棍在自己的舌头上跳了跳,便露出一个可爱羞涩的笑容。他倾身过去,用自己的双乳夹住陈常勇的阴茎,双手托着胸,让身前白白嫩嫩的两团肉往中间挤,挤着阴茎慢慢磨蹭,然后抬头望着陈常勇,“爸爸,这样你喜欢吗?”
他跪在地上抬头看向陈常勇的模样像个泡在精液里的纯洁天使,又像不知男人性欲而一再触犯兽性底线的恶魔,来到人间便是为了引起狂乱的性祸端。陈常勇猛地抓紧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暴胀的硬根上。
接着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全数喷在陈莺的脸上。
陈常勇射了很多,陈莺的脸上全是白色的黏液,甚至还溅到他的头发里。陈莺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眨眨眼睛,伸出一点鲜红的舌尖,舔掉嘴边的液体。
“爸爸好坏啊......”陈莺趴在陈常勇的腿上,慢慢舔他射过以后依旧挺立的阴茎,雾气弥漫的大眼睛依旧亮亮地盯着他,“全都射到我脸上了。”
陈常勇把陈莺从地上扯起来,扔在他们平时一起吃饭的小方桌上,掀开陈莺的裙摆,把他湿透了的内裤扯下来。
陈莺被整个人摔在桌上,手腕都磕疼了,嘴上便撒起了娇,“讨厌,怎么一下子这么着急......唔。”
陈常勇把他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陈莺睁大眼睛,他刚闻到自己内裤上的一点骚味,紧接着女穴里粗暴地冲进来一根粗大的硬物,他登时收紧了穴,连着垂在桌边的双腿也绷紧,“唔!”
陈常勇没等他缓过气,就掐着他的腰猛烈抽插起来。火热的阴茎把那柔嫩的女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每一下都撤出龟头,然后插进去的时候几乎塞进囊袋。陈莺没几下就被操得浑身抽搐,陈常勇的力气太大了,阴茎又粗又长,次次都直接撞上子宫腔,把肠道搅得一团乱。如果不是被堵着嘴,陈莺此时已经尖叫得失了声。他被撞得什么都抓不住,手几次试图朝后抓住陈常勇的手腕,却在过于激烈的动作下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垂在身侧,徒劳抵着陈常勇的大腿。很快他的穴里就被操出水来,充血湿润的阴唇不断抖抖索索,往外面漏水,滴得桌子下面全都是。陈常勇还在往深了干,硬成烙铁的阴茎把陈莺的肚子生生顶出一个凸起,在桌面上一下一下顶着。陈莺大哭着呜咽,嘴里唔唔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在求陈常勇不要这样干他,他会被干死的。但陈常勇这回没有宠着他,他疯狂撞着陈莺的屁股,把那两团臀肉撞得变形通红,然后俯下身更紧地抱住陈莺的腰,把陈莺整个人勒进怀里从上往下操,阴茎扯着吐水的女穴前后耸动,陈莺被提着腰干,腿根本站不住,只能曲在桌子下面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发抖。
小方桌被从前屋中央撞到了墙边。桌脚一路拖着声响磕在墙上,然后桌子的边沿开始一下又一下往墙上撞。陈莺哭得几近歇斯底里,穴里已经喷了好几次水,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被操得浑身大汗淋漓,屁股和腿上全是精液和淫水,身上红得像朵肥沃土壤里烂熟的花。陈莺瘫在桌上动弹不得,指尖抠进陈常勇大腿的肉里,陈常勇也无知无觉的,只像条野兽一般粗喘着气,把他当母狗一样地操。
他不该这样勾引男人,他太漂亮,也太纯粹了,所有被他盯上的猎物都只能在他清纯的目光里一天天发疯发狂,最后将他整个咬碎,一起吞进肚子里。
即使这个猎物是他的亲生父亲。
陈常勇一下子插进最深的地方,陈莺叫都叫不出来,双腿只一下子抽搐着滑开,就无力地垂了回去。
陈莺被他爸干得晕了过去。陈常勇把人抱起来,拿掉他嘴里的内裤,低头给他对着嘴渡气。
渡了几口,陈莺才转醒过来。他满脸泪水和唾液,清醒过来后又开始抽泣,“爸爸,你不要这样干我......”
他话没说完,嘴又被堵上了。紧接着陈常勇将他整个人抱离地面,双腿敞到最开,阴茎塞进了他的后穴。
“唔!”陈莺无助摇头,陈常勇却又开始干他。陈莺的女穴已经被干得松软,后穴却还紧着,陈常勇便更用力地抽插,一副要把他的两个穴全都操松的样子。陈莺闭上眼哭得可怜又情欲,陈常勇低头看着他的脸,凑过去用嘴唇贴在他的嘴角,一边操他一边喃喃,“莺莺,莺莺。”
陈莺的腿被扯得太开,女穴半天合不上,里面残留的精液随着陈常勇抱着他干的动作被颠动出来,溅在地上。陈莺胸前的两团肉也颠动着,乳尖在湿热的空气里划圈,一下一下晃得看不清。
陈常勇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抱着陈莺站在吊扇下几近粗暴地挺动。陈莺脚上的凉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一双晶莹的光脚晃个不停。他的目光已经涣散,湿润的黑色眼珠被委屈和情热的雾气熏蒸得迷茫无助,接着他的肚子抽动了一下,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一股清亮的尿液从他半硬的粉色阴茎里淋淋沥沥洒出,陈莺恍惚呜咽几声,陈常勇低头看去,见他又被自己操得失了禁,女穴好像也溢出些水来,只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因为先前已经高潮太多次,无论是两个穴还是阴茎都变得麻木。陈常勇还啪啪干着他,直到陈莺断断续续尿完,这才加快速度,阴茎死命往陈莺熟透的穴里顶,把人撞得在他怀里东倒西歪,才抓住陈莺滑腻的乳房,射了出来。
陈常勇一边射一边抵着陈莺的穴口不放,他喘得厉害,掰着陈莺的腿半天不肯把人放下去,等射完了还留在里面,抱着陈莺有些急切地唤他,“莺莺,我忍不住。”
陈莺被他操没了魂,既没听清他再说什么,嘴巴被堵着也回应不了。陈常勇却喘得越来越重,接着他飞快从陈莺身体里拔出来,扯出滴滴答答的精水,湿烫的阴茎夹在陈莺的臀缝间来回磨蹭数下,然后停下了动作。
又是一股水声响起。只是这次的声音比陈莺尿的时候更有劲,也更久。陈常勇抱着陈莺,阴茎挤在他的穴旁边,尿了陈莺满腿的黄液。
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弥漫开来。陈常勇仿佛刚从一场癫狂的情事梦靥中醒来。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放下陈莺的腿,把人牢牢抱在怀里,扯起自己的衣服去擦他的腿,“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没忍住。”
陈莺蜷缩着一动不动,任陈常勇笨拙地擦拭他的身子,好一会儿才伸手拉住陈常勇的衣领。
陈常勇顿住动作,就见陈莺窝在自己怀里,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他射上去的白液,眼睛却温柔多情地望着他。
“你可以尿在里面的呀,爸爸。”陈莺歪过头,轻轻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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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陈莺怀孕了。
虽然陈常勇一直避免这件事,因为陈莺特殊的双性体质,子宫发育相对女性来说更加缓慢,而且陈莺的骨架小,身形又还未完全长开,怀孕生子对他来说是一件颇为吃力的事情。
但他们的性事频繁,陈莺又勾人得太厉害,总是缠着陈常勇要吃他的精液,上面要吃,下面也要吃。陈常勇一次不给,两次不给,次数多了,还是会忍不住漏进去些许。
从陈莺第一次跑到厕所吐的时候,陈常勇就意识到什么,之后便带着他去做了检查,结果显示陈莺已经怀孕一个月。陈常勇一开始情绪很平静,也没有什么表达。陈莺原本是高兴的,见了陈常勇沉默不语的样子,想起陈常勇一直不希望他怀孕,便也收住了情绪。他一路不时看着陈常勇,看不出他的爸爸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里渐渐有些失落,也就低着头不怎么说话了。
两人回到家时还是下午。陈常勇原本还得继续去卫生室上班,陈莺也知道,进了屋后就一个人往房间走,谁知陈常勇关上门便过来拦腰抱住他,一下将他抱离了地,一边往里屋走,一边紧紧把他搂在怀里,热烫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落在陈莺的脸颊和嘴上。
陈莺吓了一跳,却下意识抱住陈常勇的肩膀,伸出舌头脸颊微红地回吻。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陈莺感受到陈常勇剧烈的心跳透过胸腔传递过来,连带着他的心跳也无端加快。陈莺抬手捧着陈常勇的脸,感受到手心下的皮肤比平时还要热。
陈常勇抱着陈莺走到床边,小心把他放下,大手还留恋地在陈莺的身体上摩挲,最后停留在陈莺平坦的腹部,仔细摸着。
陈莺依偎在陈常勇怀里,任他一遍一遍摸自己的肚子,忽然抿着嘴笑起来,捏了捏陈常勇的耳朵,“爸爸,这么高兴呀?”
“高兴。”陈常勇低声说。
“你不是不希望我怀孕吗。”陈莺一见陈常勇笨拙不会表达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他,“怎么现在又高兴啦。”
陈常勇沉默半晌,又把陈莺搂进怀里抱着,手劲温柔克制。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虽然一直不期望陈莺怀孕,可是在确定陈莺真的有了他们的小孩后,那种铺天盖地的喜悦和幸福感又将他砸了满头。陈常勇难得这么激动,一时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陈莺又亲又摸,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陈莺被他揉得满身绯红,嘴唇也被亲得一片水润,柔顺的头发很快在纠缠中散乱了。陈莺躺在床上,陈常勇压在他上面,火热的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陈常勇像个急促的色情狂一样大力抚摸着陈莺的胸,腹部,细腰和大腿,陈莺的皮肤雪白光滑,不知是否是开始怀孕的缘故,摸上去的时候比平时更多一种细腻的满盈感。
陈莺被摸得眼神涣散,喘息间渐渐夹杂进情欲。他牵着陈常勇的手指,软声说:“爸爸,想做。”
陈常勇哑声说:“现在不行,要过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