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看向翠儿。
“昨夜奴婢与殿下住进来的时候,这香已经点着了。”她心中一惊,“奴婢当时只惦记殿下的身子,不曾将它换下。”
沈薇问:“可是这香有古怪?”
柳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微臣从前从未见过此香,这其中虽然没有什么对您有害的东西,甚至还有些安神的作用,可是突然出现在此”
柳宴灼灼的目光盯在沈薇身上,缓慢道,“也有些古怪。恐怕此香有别的作用,不然殿下的身体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实在解释不通。”
沈薇心头一颤,从前连直视她都不敢,而今用如此放肆的眼神看向她,让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柳宴突然道:“方才与殿下把脉,微臣还发现了些旁的事。”
他没有说完,却突然看向翠儿。
沈薇心一沉,不知他这是何意,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让翠儿先出去。
等翠儿关上了房门,沈薇才道:“柳太医有什么话,一定要单独与本宫说?”
“殿下还未沐浴更衣吧。”
沈薇盖在锦被下的手指扣紧,故作不解道:“本宫没有清晨沐浴的习惯。”
“不是清晨。”柳宴轻笑一声,“是昨夜,在殿下与男子交合之后,殿下好像并未及时沐洗。”
“味道很重。”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一向温和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有些过分平静,“只是太子殿下如今生死未卜,是何人能与殿下......共度良宵?”
他走近了床榻,冰冷的手指探进锦被之中,摸索着触碰到了沈薇两腿之间肿胀的花穴,果然摸到一片湿腻。
“殿下昨夜劳累,方才醒来,想必还没有时间清理。”柳宴的唇角微微勾起,对上沈薇略带惊恐的眸子,轻声道,“看来婢女清洗并不尽心,不如由微臣代劳。”
说着,他将两根手指直接戳进甬道之中,指节曲起,指腹去磨蹭内壁上的褶皱。
他细细地在里面摸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他摸到了一点,沈薇突然挺动腰身,血肉紧缩,将他的手指吸得更近。
柳宴看着沈薇那微微泛红,十分难耐的模样,手指用力压着那一点,兴奋道:“找到了~”
008|吃醋的柳太医(微h)
修长的手指在内壁上研磨,那只平日里用来把脉配药的手此刻沾着淫液插在她腿间。
锦被隔绝了两人的视线,沈薇曲起腿,夹住了柳宴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沈薇眼睛很红,目光移着仍旧含笑的柳宴,看向他浅色的眸子。苺日缒哽?ǒ海??駟????柶溜?5
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含着一丝不忿,更深的……是饱含情欲的渴望。
他的双颊泛起潮红,唇瓣微启,明明只是将手指插进肉穴里,便已经情动不能自已。
“柳宴。”黛眉轻蹙,沈薇唤出他的名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微臣当然知道。”柳宴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中,掰开她的腿,好让手指能够继续抽插,“殿下,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他哈出一口热气,两颗小尖牙探出一点头,说出的话略带些抱怨,“明明我离您这样近,昨晚为什么要找别人,而不找我呢。”
他手上用力,将仍旧挂在肉壁上的精液抠挖出来,很是嫌弃地蹭到沈薇身下的床单上。
沈薇竟不知一向温柔可靠的柳太医私下竟是这个模样,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你对我……”
还未等她说完,柳宴撩开她身上的被子,自顾自地爬上塌,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胯下。
“殿下……微臣也可以……”
他拽着沈薇的手反复按压,“这里,随时都为您准备着,它只为您情动。”
沈薇手僵了一下,作势要抽回来。光天化日之下,一届太医爬上她的床榻,成何体统!
柳宴眼中的情潮随着她拒绝的深情渐渐散去,眸中一愣,手上没有卸了力气,仍旧让那双仍显苍白过分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孽根上,口中吐出的话语,一字一字将沈薇震在原地。
“殿下,若我说,你要活命,须得与男子交欢,这样你也要拒绝吗?”
沈薇挣扎着的手不动了。
感觉到了沈薇的动摇,柳宴便开始极力推荐自己,“微臣身在太医院,既能为殿下效力而不被人猜疑,又可为殿下准备避子药遮掩,殿下便可无忧。”
纵使不知作昨夜的人是谁,纵使被贼人捷足先登又如何,他能随时到沈薇身边伺候,便是他最大的筹码。
沈薇在听到“被人猜疑”时,眼神一凛,听完后面的话,她盯着柳宴沉默片刻,“你威胁本宫?”
听了这话,柳宴原本硬挺的下体都有了疲软的迹象,他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想为殿下分忧。”
沈薇不知该不该信,但是有一句话,她想柳宴应当没有骗她。恐怕她身体好转,当真与男子行欢有关。
这让她十分头疼,毕竟她还是垂髫小儿时,身边的人便教导她女子的贞洁如何重要,而今她却要依靠床笫之欢来苟活。
但她不想死。况且,和男子做那事,似乎并不让人痛苦。
沈薇定了定心,抬起手指在柳宴胯下微微一划,方才已经蛰伏起来的孽根变再次挺立起来。她朝着柳宴勾了勾唇,微红的眼尾挑起几丝情色。
柳宴本就饥渴难耐,根本受不住她的一点招惹,喉头滚动,他凑近了去吻沈薇的唇。
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沈薇也没有躲他,只等着看柳宴要如何。
柳宴的舌舔过沈薇的唇角,很快便顺着唇缝灵活地钻进去,他一进去便去勾缠沈薇的舌头,柳宴口中有一丝苦涩的药味儿,对于吃了很久药的沈薇来说,并不很喜欢。
沈薇捏着他的下巴,分开了两人粘合的唇。
柳宴粗喘着气,舌尖还未收回,粘连着一抹银丝,在沈薇离远了些才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