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眼底发红,一瞬间不清楚心底那团火是愤怒还是欲望,强硬按住怀中不停挣扎的身体,低头吻上去
女性不住摇头躲避,显然从他的神色中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咬唇极力抗拒,“等、等一下,陆,我不想这样…!”
丸罔陆急促喘息着,低下视线看她,因欲火而沙哑的声气终于不复冷淡,仿佛终于爆发的火山:“确实没想过吧?一次也没有,是不是?被绑架的时候没办法联系就算了,可被救了之后呢?是什么理由、一整个月都毫无音讯,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
失踪数月的人妻神色茫然,简直是印证他刚刚的话。
她绝对一点都没有想过他。
哈,是啊,她结了婚的,哪怕没结婚也有自己的亲人朋友,相比起丈夫而言,他这个连情夫都不是的施暴者,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可他真以为她死了。
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再多心力都好像全是白费,长期销声匿迹后唯一出现踪迹的海边甚至只留下血迹,他撑着长期熬夜快挺不住的身体一路盯着监控追到最后,结果只看见一地鲜血与人体的残留物。
那天后来下了雪。
独自站在废弃仓库,注视满墙溅射鲜红。
雪白霜花无声无息融化。
凉意之中,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因为各种原因,那段时间谁都没有联系,是昨天才刚刚回来的。”铃奈避开他的视线,似乎终于后知后觉感到愧疚,声音放得很轻,“对不起,让陆君担心了……但是…”
她露出极度不安的神色:“但是,跳海的事、陆君是怎么知道的?我应该谁都没有告诉过……”
除了秋翔,连公悟郎都不知道。
甚至哪怕真的查到当时的信息,也不该认为是我主动跳海,而会像当时那群歹徒一样、误以为是卡罗兄弟把我丢进海里才对等一下。不对。甚至连秋翔都是这么误解的。
丸罔陆眼看着她的脸一瞬间惨白下去。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青井秋翔/HE:十三、联系(下)
青井秋翔/HE:十三、联系(下)
*
有栖真司进门时,丸罔陆正把女人按在沙发上、以极其粗暴的方式逼迫她和自己接吻。
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清晰看见布料下勾勒的指尖形状,肆意揉捏胸乳,凌乱前襟抖落大片雪白。
他没看清女人的脸,只看见对方竭力挣扎的动作,满脸震撼地张了张嘴,砰地把门一关,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我…操,你干什么呢?你知道我要来吧??”
他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
为什么他周围的人总是喜欢强迫女人啊?!
“我知道。”丸罔陆喘了两声,着迷地盯着人妻原本含泪抗拒、听见对方声音后瞬间紧缩颤抖的金瞳,半分注意都分不出去,“等一下。”
有栖真司大受震撼:“你认真的吗?”该不是想当着他的面做到最后吧?!
因为他哥确实是这样的人,他现在对这位黑道少主可能做出类似行为的事接受度极高,下意识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
“……啧。不是那个意思。”丸罔陆烦躁地啧了一声,终于把身下的女性放开。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极力挣扎的女性此刻却一动不动,睁大眼睛,神色比初次时更加惶然,眼泪大滴大滴涌出,错落划过脸颊。
他看得心头发堵,不由自主放轻力道,用指腹抹去晶莹泪痕。
丸罔陆:“……别哭了,你不愿意就不做,别一副我要把你怎么样的……喂,都说别哭了!再哭就做到最后,听见没有?”
要是有栖真司来得再晚一点,他恐怕真要做到最后。
女性睁着泪眼,似乎很不敢置信,张嘴茫然地说了一句什么。
丸罔陆没听清:“…?”
我便很轻地,颤抖着唇,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金发少年盯着我停了一会儿,忽然扯开嘴角笑了。
“不是问是谁告诉我的吗?”他捏着我的下颌,嘴唇压上濡湿泪痕,“就是他,你认识吧,铃奈小姐。”
有栖真司半途就因听见女性熟悉的声音僵住了。
他发愣地站在原地,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视线定定凝在分外熟悉的身体,听见黑道少主压抑而透出不正常的亢奋的声气:“那段时间…你和他,也做过吧?”
这是人能问出的话吗?!
“你有病吗?问她这个干什么?!”他混乱极了,冲上去一把将定丸会的小少爷扯开,“不是,你们,为什么,我刚刚就在想这不就是青井家隔壁吗”
“之前东西丢了,我是查到青井公悟郎身上。”丸罔陆当然不可能敌得过地下拳场工作的少年,总归无心和对方认真打一场,便被一下子扯开了,“在那之后就认识了。你就当我是她情夫好了。”
不是,情人关系至少得你情我愿,你俩这是干什么?!这很明显是单方面强迫啊?
尽管对眼前的女人翻涌着一肚子接近恨意的感情,可乍一望见她被其他男人欺负,居然还是下意识站在维护对方的角度思考问题。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行为简直可悲到可笑。
以为被折断羽翼的大小姐,义无反顾坠入海面,飞出他们用金丝编织的囚笼。
与其说是憎恨,注视她从露台纵身的那个瞬间,他更多感到一种…轰鸣。来自心脏深处,被自上而下贯穿击破般高涨的轰鸣。
他发愣地与惊弓之鸟对视片刻,清楚自己是对方应激的来源,终究还是错开视线,低声问丸罔:“所以怎么回事?”
他们查出的是克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