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之所以敢如此放纵自己,喝下许多年来埋藏的所有美酒,也正是因为第二天就正好是他的休沐日了,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普通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也已经很累了。
此时他也终于可以放松的让自己沉醉在迷蒙中,沉醉在真正的不去负担那么多责任的自己放纵上。
多年来的自律自守到底还是默默的改变了他,即使他偶尔也曾渴望过放纵,但是他也终究不曾是年少时,一心追求着肆意妄为的少年了。他已经不是一个可以完全任性的年纪,因此他的放纵也需要挑选时间,并不是他难过就可以弃一切外物于不顾的。
秦烈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怀中就搂着一个身材娇小,肩膀纤薄,皮肤柔嫩,触感好到不可思议的赤裸女人。
他还记得自己的肉根昨天晚上最后一次射精后,就一直强制的塞进小女人的小肚子里面,让自己的肉棍在弟妹的穴里泡了一整晚。
怀中的小女人虽然后来并不舒服,但是已经被他肏的无力挣扎的女人已经没有力气来反驳他强势而又充满占有欲的举动。
只能由着这个性感强壮的男人强势的把他粗大灼热的鸡巴塞在自己娇小柔嫩的肉穴里面。
秦烈此时醒来,第一感觉就是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肉根埋在一个舒爽到极致的小穴中。经过一夜的宿醉和狂肏弟妹一夜的疯狂,他的理智在他抱着赤裸的弟妹睡了一觉后,已经基本回笼了。
可能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原因,秦烈的表情和心里面都没有触发出来一丝的慌张,就像他昨日见到的吴氏一样,淡定的不像是一个做了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的人。
也许人真的只是因为习惯了或者其他的什么他暂时还说不出来的其他原因,当事情荒谬到了一定的地步以后,他已经是可以平静淡然的接受了。
更何况在他内心的隐秘想法中,他甚至还有些沉溺于这本来是独属于他亲弟弟的女人的温柔。
秦烈睁开他那双睿智锋利的眼睛,凝视着乔阮娇憨中带着清冷柔媚的脸庞,小巧精致,小嘴巴微微的嘟起来呼着气儿,这么安静而又干净的一张脸,秦烈怎么也不能想通,长着这样一张脸,有着这样神情的女人,怎么在床上能那么骚。
怎么能有那样勾人心魄,清媚偏执的眼神。
怎么能有那么淫荡的身子,被自己的大伯肏的嗷嗷娇声呻吟,怎么能那么勾得他欲罢不能。
女人的肉穴在男人的充满存在感的凝视中对着那根硬挺起来的肉棒绞了一下,看女人小脸看得入了迷的男人被下身的这一突然刺激,绞得回过了神,心里有些懊悔自己看着她的痴迷。
他也不管这个浑身上下满是他精液的女人是不是已经醒了,他一口噙住女人绵绵的小红唇,大手一手一只的握住女人两只绵软滑腻的奶儿,用粗粝的掌心磨蹭她的奶头和奶晕。
下身不客气的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开始在女人的嫩穴中缓缓抽插,轻轻的扯出阴道中的软肉往外面拔出,又轻轻的往女人的花心出顶过去。
秦烈的大嘴完全的包裹住了女人的小嘴,像是一个在吃奶的孩子,咬着母亲的奶头不肯放开,死死含住,又怎么都吃不够,不厌其烦的嘬了又嘬已经被他含的肿胀的唇瓣。
他下身缓缓的戳弄这个小荡妇,也只是为了让这个还在睡梦中没有清醒的小荡妇吐出一些淫水儿,好方便他后续对她狠狠放肆地疼爱。
……
乔阮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吸到快要喘不过来气,憋的脸色有些通红。
她带着些诧异的睁开自己水蒙蒙闪着些刚刚睡醒时茫然纯真的眼睛,正好对上眼神深邃,里面蕴含了复杂情绪的男人,她知道秦烈此时已经是清醒的了。
但她有些微的不理解,依照秦烈的性格,她以为自己的进度是没有这样快的,她以为,他在真正的清醒过来后,会很嫌弃她和后悔昨夜失神的疯狂,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他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被弟妹又一次勾上了床的事情。
在她看来,至少,他的态度应该是逃避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弟妹沉睡的时候,用自己的肉棍把赤裸的躺在他怀里的弟妹给生生捅醒。
甚至还要在这种两个人都清醒的状态下,再给她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射精。
秦烈的眼睛一直注意着身下在睡梦中都还是能吐出那么多水儿的女人,没有错过自她醒过来以后面部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的大男子主义,让他不允许这个身体诱他成瘾的女人,在他狠狠肏弄她的时候,心不在焉,胡思乱想。
她既然已经成功地勾引了他,承欢在他的身下,那么她就应该好生承受着她自己“求来”的疼爱。
他故意的一改之前九浅一深的抽插,变成了每次都是重重的直肏花心,死死的每次都抵在女人阴道深处的软肉上,把女人的娇吟撞的七零八落,要落叶一样断断续续的。
今天真的好累!
国公姐夫13(算作900珠珠加更吧!) <(快穿)插足者(胖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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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流产,身子不是很好,即使怀了孕,用各种名贵补品精心滋养着也难掩其眼下青紫疲色的女人,瘦的可以隐隐见其凸起骨头的两只手交替的轻柔抚着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她皱着眉头略有些忧愁的躺在被铺的软软厚厚又舒适不已的檀木床上。
乔余的身体因为多年来的亏损,本就虚弱,她的保养费再大的功夫也差了同龄人一截,就是上了妆精心打扮一番,也比甚至大了她七八岁,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宠爱的继母看上去还要年长一些,更别提她的身子的状态现在根本就不允许她接触这些女子用于妆扮的胭脂水粉,繁杂的衣服首饰等东西。
这就导致她的脸色气质显得更加不好和带着明显的倦意。
她也才不过是28岁的年纪,她的眼角甚至都已经能够隐隐的看见几道细细的皱纹了。
丈夫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回来陪她睡觉了,只是吩咐伺候他的几个小厮来例行公事的慰问关心了她几句。
其实这也才不过两天而已,以前秦烈在兵部里面忙碌起来的时候,甚至十来天看不见他人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这一次,莫名的让乔余觉得有些不安,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有什么出乎她意料之外,让她不想很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乔余一直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好,所以她用自己对这个孩子的强烈期盼和爱意来强制要求自己每天都能够睡一个充足的好觉,吃下那些难闻恶心的补品药膳来养好自己的身子,尽她所能的让这一个孩子能够安安稳稳的来到这个世上。
这一次这种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作为一个流产多次的母亲对自己孩子那种强烈到极致的爱的督促,都没有让她晚上安稳的入睡,心脏总是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个不停。
身体底子的亏损,让她仅仅只是一天晚上休息不好看上去就像是老了十岁一样,憔悴不堪,神色倦疲苍老。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才二十八岁就苍老至此的女人竟然是她,是英俊高大,风采迷人,位高权重的秦国公唯一的女人,是比丈夫小了四、五岁的妻子。
乔余的思绪不由得有些缥缈了起来,她怔怔的盯着面前被丫鬟捧在她眼前的铜镜,这真的是她自己么,这真的是那个曾经让秦国公秦烈一见钟情的女人吗?
乔余有些迟疑了,她想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在烛光下于丈夫进行交合了,只是秦烈素来体贴爱重她,从来在床事上都是温柔照顾她的那一方,从不曾苛责过她。
随着她年纪的慢慢增大,两人之间虽然还有爱情,但是能进一步增进感情的床事也是肉眼可见的减少了,曾经的男人也是每隔一两天都会压着她要的。慢慢的,慢慢的,现在他们之间甚至已经能够偶尔长达十天半个月的不进行一场房事了。
自她开始时不时的流产,身体开始亏损,底子坏了以后,她的丈夫听从大夫的建议,体贴照顾她的原因,他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情愿找别的女人来伤她这个妻子的心,也控制着自己,不……压着她要。
即使偶尔男人实在憋不住或者兴致上来了,两人做上一场,她也不敢点灯,只能想尽办法让男人关掉灯,提前在身上涂抹上能够短时间使得肌肤触感更好的药膏,盼着能给这个和她两情相悦的丈夫更好的性爱体验。
她又想到秦国公老夫人,其实婆婆吴氏待她也很好,这么多年无所出也没有如同她出阁前的手帕交姐妹们的尖酸婆婆那样,一怀孕身体不方便伺候夫君或者只不过才一两年没生个儿子就强压着她们给自己的丈夫纳妾,收通房。
她该相信秦烈这些年待她的好的,他为了让她安心,对府中的下人也是严厉压制,这么多年来多没人敢有爬床送女人的想法。
她也该好好地将养自个的身子,把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保护好,不让它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就化成一滩血肉离开世界,她才能好好的报答夫家这些年待她这么好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