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大舌绕在少女的耳边,湿糯糯的感觉从她的耳廓一点点传到脸颊,粉红湿软的大舌如同痴缠恋人的小情人一般啃噬舔弄。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与他永远在一起的。

不过男人的狠肏小逼的小姑娘不得不断断续续得再重复一遍:“阮阮一辈子都要和师父在一起,一辈子都和师父不分开。”

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就像他抱着她一样,两个人如同从生长开始就纠葛在一起的藤蔓,身体缠绕在一起,紧紧倚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温清玄听得极高兴,那劳什子的什么孔大哥,还有未来可能会出现在阮阮身边的人,都比不过他去,他养大的小姑娘,自然是要与他一辈子都在一起的。

别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小姑娘,别的男人又怎么会有他对小姑娘好呢?

男人激动地亲在少女被迫仰起的脸上,细细舔舐干净,不让任何地方有缺漏。

沉浸在拥有了一个这样美丽的爱人的快乐之中,再记不起宗门里面还有一个曾经与他结契多年、相敬如宾的师妹。

仙君师父21

“阮阮,我的阮阮!”

少女已经被男人猛烈的进攻肏的昏了过去,莹白带粉的小脸亲昵地靠在男人的赤裸的胳膊,眼睛闭着,神色安静,小嘴微张,几颗洁白的贝齿隐藏在粉红色的唇瓣下若隐若现,睡得极为安稳。

乔阮与身边的这个男人在一起是最安心的,什么也不用她担心。

自认识以来,就是这样,他是可以让她在他面前全身心都放松下来,完全依赖他的人。

再没有人比师父更让她放心的了,这个世上也再没有人比师父对她还要好了。

温清玄看着小姑娘的睡颜,嘴角不禁带出一抹笑,就像初晨的阳光轻轻地洒满大地,像希望,又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温暖和宠溺,温清玄整个人仿佛连头发丝儿都被这笑容浸透,身上清冷的冰雪褪下,转而是春天最普通不过的嫩芽破土而出的生命力。

他本该就是如同干净无垢的雪莲一般高高在上的人,让人倾慕又不忍玷污的高岭之花。

这种属于凡人的悲欢,应当是远离他的,人间的烟火气与不染尘埃的白衣仙君,又有什么相关?

瞒着自家师兄兼道侣悄悄去了上古胧月秘境的姝华仙子,一直以来就因为温清玄素来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对他始终怀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心态不忍亵渎他,对他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没想到她的退后,她的温水煮青蛙,她花了上百年功夫得来的亲近,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被别的女人摘走了果实。

将她心爱的如同神仙般的师兄拉下神坛,与凡俗陷入情欲的普通男人一样,为另一个连女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疯狂,在她的夙愿达成之前,另一个女人夺走了她疯狂梦想,渴望的一切。

温清玄压着小姑娘在小云山上与她足足厮混了一个月,才终于短暂的把小姑娘从自己床上放下来,软磨硬泡的“逼”着她与自己做成夫妻的打扮,曾经做事干脆,从不拖泥带水的男人才终于带着他新出炉的小妻子,以新的心态踏上有一段路程。

※※※※※※※※

半个月后。

一对小夫妻打扮的年轻男女相携在离禹城不远的山中客栈借宿。

“店家,借宿!”

说话的是小男女中的女子,一袭红衣如火焰般灼人眼球,惹人注目,面上盈盈大方的笑意,一眼便叫人知道她是一个刚成亲不久,还带着姑娘家活泼俏丽的小媳妇儿。

待得从这美貌地过了分的小夫人身上勉强回过神招呼他们夫妻二人进店的时候,才发现一直以守护着姿态紧紧圈住小夫人的丈夫也同样是不可多得的青年俊秀。

这二人郎才女貌,情意绵绵,眉梢眼角,,一举一动无不郎情妾意,显示出这二人是何等的浓情蜜意。

招呼二人的老板娘看着这小夫妻二人甜蜜的旁若无人的场景,也不禁想起自己刚成亲的时候,那时候她与自己丈夫也曾经这般过,可惜,物是人非,徐娘半老,昨日良人已成今日墙上的蚊子血,米饭粒。

多瞧一眼都是心里的坎儿。

生活,生活,就只是为了活着。

下半辈子就只是为了儿女搭在一起过日子罢了。

只希望这对夫妻,不要像她一样,被磨平棱角,庸庸碌碌不知道来人世一遭又什么意义。

老板娘马上挤出笑容,热情地招待:“不知道二位可还要用些饭食?小店的卤牛肉是远近闻名的好!”

那男人几乎没有说过话,只是一直温柔又缠绵的看着怀里娇小的红衣女人。

“来上一盘罢。”红衣女子先开口,转头顿了一会儿,又补充说:“送到房间里,把你们这儿有名的饭菜,都送一份儿吧!”

老板娘想到这一番不少的收入,脸上霎时笑开了花,眼角的褶子硬生生又挤出了三道。

“小四儿,快带二位去天字二号房,赶紧的,送上一盆热水让客人解解乏!”

仙君师父22(h)

唤做小四儿的小二熟门熟路的带着二人来到天字二号房,机灵的一眼便看出这夫妻二人有话要说,也没再过多的推销些什么,极有眼色地退下去了。

小四儿出去一带上门,红衣的娇小女子就扑到男人的怀里,小嘴娇嗔着印在男人嘴上,有些奇怪的嘟囔:“师父,这家店怎的瞧上去有些冷清呢?之前咱们在杭城的时候还曾经听人说起过这家店,夸赞他们家的酱肉特别好吃!”

说到好吃的,小姑娘趴在男人怀里忍不住蹭了蹭小脸,又啃了男人水润的唇瓣一口,一脸的郁闷。

他们去往禹城本是不必经过这里的,因着之前在杭城用饭的时候听人对这里的酱肉赞不绝口,才特地改道。

“这里的确有些异常。”

温清玄不忍心见她低落,轻轻揽住小妻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似怜似爱地将小姑娘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中。

“真的吗?”小姑娘显得极为兴奋,有种又经历新奇事物的蠢蠢欲动。

温清玄失笑,自两人之间的关系改变后,温清玄可谓是一改往日的作风,这一个月对她简直是捧在手心里怕化了,怀里护着怕磕到了,宝贝的不得了。

就想她无忧无虑的开心一段日子,只管放肆玩耍。

倒是没想到,一向喜欢偷懒的小姑娘竟是自己想要找些事情来做。

温清玄自信自己可以担得住小姑娘的一时兴起,他对别人的恩怨因果,一向是淡漠不感兴趣的,很少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