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原先抓住小丫鬟们的婆子纷纷松开了手,战战兢兢的移动到一团,五大三粗的好几个人委屈巴巴的缩在一小处地方,恨不得有个地洞能让她们钻进去。
萧彤儿正想转过头来,继续咒骂这些不停她话的婆子,她也怔住了。
嘴里还喃喃说着:“荡妇、狗都不愿意日的贱人……”
男人面色铁青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冷漠地扫他一眼,快步上前,搂住身子摇摇欲坠,眼泪半吊在眼睑,要落不落,鼓鼓的胸脯气的荡漾的小姑娘,男人眼神一暗,不明神色从眼睛里迅速划过去。
男人的占有欲发作,大手一捞把小姑娘拦腰抱在自己怀里,不许别人窥见他在床榻上才能见着的小姑娘。
一点儿也不顾忌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甚至自己与正妻生的女儿就在他的面前,对小姑娘心疼怜惜。
萧彤儿顶着脸上一道血痕,见着萧钰的举动简直气的发抖,起先一脸恶毒的想要冲过去,却又顾忌萧钰的威严害怕的不敢挪动一步。
支支吾吾的应声。
萧钰冷笑,在这么多下人面前,也没给萧彤儿一个好脸色。
“爹……”
萧彤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挤着脸颊上僵硬的肌肉,想要在萧钰面前露出一个跟往常找他要东西时的谄媚笑容,却发现自己因为气的太狠了,脸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挤不出来,萧彤儿又不敢在萧钰的面前有小动作,压制住从喉咙里涌上来想要咳嗽的痒意。
“还知道我是你爹?阮阮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萧钰冷笑着说,强硬搂着小姑娘,丢下这句话就几乎是抱着小姑娘离开这里。
“过几天,会有人来好好教你规矩,今后你就待在屋子里好好反省吧!”
男人抱着小姑娘一边走一边说,不容置疑的决定传到了呆愣在这里的一干人耳中。
萧彤儿气的跺脚,扯着嗓子吼就知道矗着不动的婆子们。
“还愣着做什么?没看见本小姐的脸受伤了吗?”
几个婆子赶紧上来,拥着萧彤儿,手忙脚乱的,都一脸心疼的对她嘘寒问暖。
大小姐再怎么样她也是大小姐,也还是侯府里的主人,不是她们敢慢待的,侯爷罚了大小姐,她们也还是伺候大小姐这个主子的。
“还不快去请大夫?”
萧彤儿喊的声音都变了,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本就在一个变声期,嗓子尖利的几个婆子耳膜一震,短暂失聪的感觉缓过来后,再听见声音都觉得小了不少。
……
啪嗒
又是青瓷花瓶被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细小的渣子飞的满地都是,甚至溅到了那个老大夫的手上,老大夫垂下眼皮截然不动。
“你说什么?我的脸会留疤”
老大夫无奈,他也不想遇见这种事情呀,遇上这些贵人小姐们伤脸的时候,他们被逼迫的可惨了。
世界上又哪里有那么神奇的药,这位小姐脸上的伤拖了这么久才请人来给她处理伤口就算了,这又气急攻心的,肝火旺盛,他治不好、也不敢给这位小姐治病呀!
“这……拖的时间稍微久了点,会留下一点点的印记,不过……”
啪嗒
又是一个瓶子摔在大夫的脚下。
贱人,贱人!
萧彤儿自诩靖安侯府里最年轻貌美的女人,现在伤了脸,心里恨的不行,也不知道赵王世子会不会嫌弃她。
甚至连赵玉塘都被她隐隐记恨上了。
都怪她挑拨自己,耍阴招的贱人!
另一边,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烛光剪影下,却又是另一番和谐的浓情蜜意。
爬床丫鬟36(h) <(快穿)插足者(胖瓜)|PO18臉紅心跳
爬床丫鬟36(h)
小姑娘几乎是被男人提溜着回到倚风阁的,小身子虚软无力,柔柔的靠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被男人铁臂抱的紧紧的,脚都没怎么动,就回了屋中。
莹白小脸埋在男人肩头,把那处衣衫的颜色都浸深了一小块,这一处锦袍的颜色与周围都不相同。
“这么爱哭?嗯?”
男人轻笑低沉的声音从小姑娘头上传来,萧钰温柔哄着小姑娘。
“委屈了?”
男人大手捧起小姑娘的小脸,湿热的嘴巴一口亲在小姑娘不满的嘟起来的小嘴巴上,一本正经地在哄被男人亲的呜咽的小姑娘欢心。
另一只大手却暧昧的在小姑娘敏感柔软的纤腰间画圈,指腹上粗粝的触感几乎随着男人的动作直接传到了小姑娘腰间,再刺激在她的小脑袋里,仿佛那只大手与小姑娘的纤腰间并没有衣衫的间隔,而是直接相贴,温热干燥的指尖直接在小姑娘柔嫩雪白的肌肤上跳舞、撩拔小姑娘。
“侯爷……”
小姑娘喊的娇媚软糯,尾音微微上扬,小嘴巴轻轻撅起来,娇的不行。
男人几乎是一瞬间欲念就又被小姑娘给全然勾起来,属于男人的粗壮灼热饥渴地抵在小姑娘的腰间,粗硬地摩擦在小姑娘身上。
每天要她都要不够。
“不是帮你罚了她?”
男人湿热的气儿喘着吐在小姑娘精致的耳垂边,酥酥麻麻的,激的小姑娘身子一抖,却更如了男人的意,身子软软的跌在男人的怀里,比盛开的海棠还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