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在干什么?”陈志明压低声音,欲求不满。

“叫大声一点,像个木头一样,谁愿意干你。还有,再说脏话,我用拖把操你。”回复陈志明的是一个粗哑的陌生男声,说完恶劣地伸出舌头舔舐屁股上的嫩肉,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他妈的。

“啊,快操我,用鸡巴操我,操死我。”陈志明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他的声音和旁边骚浪的叫声融合在一起,好像破碎的尊严也跟着一起逸散在空气里。

他要是把这话说出来指不定多少人嘲笑,一个喝尿的婊子,跟谁讲尊严?

“骚货,臭婊子,老子这就操死你。”

“啊!”陈志明伸长脖子大叫,一根粗大的鸡巴顺着之前精液的润滑猛地闯进肠道,在里面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他张着嘴巴,瞳孔涣散,眼神迷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沿着脖子滑落。

终于,被填满了。

“啊呃,哈,太,太快了,好爽好爽。”

旁边隔间里的两人听到陈志明的浪叫更加兴奋起来,两边隔着墙板对叫。

“啊,哥哥,太快了太快了。骚货要被操死了,啊啊啊,骚货要给哥哥生宝宝,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呃,哈,蹭到了,吃到鸡巴了,要被干死了,好爽。”

干男人的不干男人的,听了这话都沉默了。

这也太骚了吧。

抽插、射精,这个操干陈志明的男人就像个永动机一样,丝毫没有停顿。

陈志明被操的受不住,扭着身子想往前爬,没想到刚才还无法退出的身体向前抽离了两下,粗大的肉棒被一寸一寸拔了出去。

他大喜,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男人就突然握住陈志明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怼,鸡巴顿时直接插进肠道深处。

陈志明骤然失语,尖锐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喘息声。

他屁股像是发了大洪水一样,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飞溅而下,缺水的身体让舌头干燥不已,只能干枯地蜷缩在嘴巴里,随便乱动一下,都能让舌面与口腔粘连在一起。

记不得是第几次射精,陈志明的的鸡巴淅淅沥沥又射出几滴精液,他的下半身已经满是狼藉,粘腻的精液还有飞溅的肠液在大腿上流淌,好像涂了一层水光一样亮晶晶的。

旁边的两人早就在中途结束走掉,只有陈志明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他被操干地像狗一样,浑身上下软的如同面条,只会被动求操。

终于,在又快又深的几次操干之后,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埋进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隔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休息够了,男人拔出软掉的肉棒,刹那间,被堵住的全部精液混着肠道从松松垮垮的肠道流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随即一大摊一大摊的精液紧跟着落下,如同失便一般。

原本针眼大小的菊花现在变成硬币一般,都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壁。

陈志明呜呜地叫了两声,浑身无力地趴在硬板上,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刻塌下身子,只靠墙壁的洞口支撑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男人用手指抠挖了一下屁眼,恶劣地扯开菊穴的小嘴,另一只手撸下包皮,把尿孔对准屁眼,痛快地放松膀胱,激烈的水流冲刺敏感的肠壁,让陈志明哀叫出声。

就好像被高压水枪冲击一般,针扎一般的疼痛席卷头皮,陈志明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

想想这些日子糟的罪,先是被小鸡巴男人操到变态,又自甘堕落玩起男人,到现在充当壁尻像婊子一样接客,他脆弱的,总是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自尊全都碎成渣渣。

陈志明眼角的泪水流个不停。

尿液打湿了阴毛,顺着大腿留下,在脚底汇成一滩水渍。

身后的男人愉悦地吹了个口哨,提起裤子准备离开。

“别,别走。求求你,你操也操玩了,把我弄出来行吗?我被卡住了。”陈志明的声音虚弱无力,着实被操惨了。

“呵。”男人嘲讽笑了声,“这个我可管不着,你去问问廖医生该怎么办吧。”

!!是他,是哪个变态派过来的,我就知道,我不应该相信他的。

怎么办?

关门的声音响起,陈志明又被关进隔间里。

怎么办。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

我完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不一会,又有一个脚步声响起,这个脚步虚浮,走路也踉踉跄跄。

“免费的骚婊子,在哪?让爷爷操操。啊,在这,小美人,爷爷来了。”

猥琐的中年男人迈着虚晃的步子,走进陈志明的隔间。

顿时,一股汗水酸臭混合着酒气的味道在整个小空间里蔓延,陈志明甚至都被熏出泪水来。

“别,别操我,我给你钱,10万,10万够不够。”

跟一个醉鬼是谈判不起来的。

“20万,不不,100万,我给你100万,你放过我,放过我。”

刚喝了小酒的流浪汉脱下自己几个月洗过的裤子,挠了挠自己瘙痒的下体,深黑色的鸡巴上充满脏泥,搓一搓就能有条状泥垢。

除此之外,鸡巴上还布满红色的脓包。流浪汉睁着困顿的眼睛,对准撅起来的屁股,直接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