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葬礼上看到林意深的喉结时,白清泠就想过要这么做。

不光是摸,她还想吻,想咬,想在他一次一次往里撞的时候用这里逼他发疯。

“李邦的女儿。”林意深看着她把手抬起来,回忆时间线的功夫,女人的手已经落到他颈间,“你应该没见过,在你和林璟明认识之前,她就去美国读书了。”

她指腹上还残留着细细的奶粉颗粒,摩挲在他皮肤上的时候,带来比指腹要更为清晰且粗糙的触感。

“虽然我没见过,不过我记得是叫葳蕤对不对?”

微凉的鼻息落在他的侧颈,富有颗粒性的触感带来轻微的痒,“李太太挺喜欢我做的旗袍的,她经常说等葳蕤回国,也要带她来我这里看看。”

“嗯,我知道。”

林意深没允许她放肆太久,把她的手捏进了掌心,“林璟明介绍给你的。”

李邦是林青山身边最老的朋友,彼此之间的利益链条数不胜数。

与之相对的,他们这帮小辈对李邦自然是尊敬有加,小时候林璟明还管李邦叫过干爹。

后来白清泠的店刚成立,李邦他们当然也不吝啬于给她这个干儿媳捧捧场,结果没想到他老婆还真挺喜欢,就成了白清泠那里的常客。

“嗯,我现在这边最优质的客户,基本都是他的人脉。”

白清泠手被他握在手里,就直接不去管了,微凉的鼻息落在他的颈间,沿着他的侧颈,一路往正中间延伸。

林意深松开白清泠的手,转而捏在了她柔软的腰上,轻轻摩挲两下后似警告般微微收紧,声线低沉:“他对嫂子,确实是已经尽心了。”

“唔……抱歉小叔。”

话音未落,女人的吻便已经落在他的喉结上,下一秒张口将那硬物含进口中,舌尖细细地描绘他喉结的形状,一点一点地将亲手涂抹上来的奶粉舔食干净,触感模糊,似水,似藤,又似狐狸撩弄人心的气息,带着春天般水润的潮湿感,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

她好像没听清他刚才那句话,只随意地将垂落身前的长发拨到而后,手勾了勾林意深的领带,伸出舌尖扫净下唇剩余的细白奶粉,柔和地弯起嘴角:

“把奶粉弄到你身上了。”

这场夏天的暴雨,从头顶的天空不由分说地降下,带着无休无止的架势,仿佛在这一刻将这个铁皮盒子由上至下地击穿,将那股潮热的湿气彻底地洇进了他的右膝,愈发阴冷缠绵地搔刮着他的痛觉神经。

“没关系。”

他的手仍只是浅浅地贴在她的侧腰,指尖如同在思考什么商业决策时敲击桌面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的身上,而从刚才起就警告意味十足的危险气息却并没有因两个人皮肤的接触面积变小,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在林意深意味深长的沉默中,开始密不透风地发酵。

白清泠垂眸,就看男人的目光仿佛蛰伏于暗处的蟒蛇,由下而上,晦暗又直白地凝视着她。

“嫂子不是已经帮我清理干净了吗?”

他目光很深,看不出情绪,亦或者情欲,眉眼间冷淡的锐利却让白清泠仿佛置身于滚沸的水中,被烫得逐渐失去力气。

她以前听林璟明说过,有一种玩法,就是禁止触摸和插入,只靠视线就能让对方达到高潮,当时她听完还觉得很不可思议,说哪有这样的。

很显然,林意深就非常适合这种玩法。

他的目光太浓烈了,即便泛着冷色,也如有实质,像一双冰冷却精准的手,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点,点燃她每一寸皮肤,让她战栗,让她湿透,让她想被他压在身下避无可避地承受撞击

再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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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1章19.阴茎、蹭(上)小

对视间,车外的雨大有愈发放肆的架势,敲击车前窗的声音,铺天盖地,毫无死角。

白清泠本来也快靠到林意深胸口上去了,索性整个人都坐进了他怀里,饱满的臀瓣仅隔着极为修身贴肤的连衣裙,轻薄得仿佛不存在,臀肉下男人充满力量感的大腿承接着她的重量,微微紧绷发力,那种带着弹力的勃发感,让她十分着迷。

这种下肢力量,把她压在墙上抱起来,从下往上操,应该也很轻松吧。

“小叔,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今天没有盘发,一头如墨般的黑发披散着,微一低头,长发便垂落在林意深面前,原本藏匿在发隙之间的香气顿时变得清晰,仿佛在空气中朝他张开了无形的手。

恶久奇。期溜是期久栅恶

而白清泠的表情看起来是有些意外的,好像完全没料想到他会这么做,就连嘴角的那一点弧度,都更像是刚才那一笑后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残热。

“我只是很好奇,嫂子的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林意深也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却因为眼底不见笑意而显出几分冷淡的嘲谑,“能做到在一个男人怀里,怀念另一个男人。”

“小叔想知道吗?”

闻言,白清泠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原本伏在他胸口的手撑了起来,只留下一根手指,顺着他胸腹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温热的烙印,“要不然还是亲自确认一下,万一其实是石头,但是我撒谎骗你是肉呢?”

话音未落,白清泠的小指便已经勾住了林意深的食指,将他的手从身侧拉了起来,以双手捧住他的手腕,覆上了自己的胸口。

男人掌心带着潮湿的热气,抓握上来的时候几乎是顷刻间便穿透了白清泠那件轻薄款内衣,力量渗透下来,一片滚烫酥麻。

“怎么样,小叔?”

她带着笑低头,与男人镜片后的目光在空气中纠缠在一起,迸溅出的火光迫使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氧气接连消耗,让白清泠的呼吸都不自觉地开始变得短促。

“没摸到。”林意深掌心发力,捏着女人的圆乳,拇指指腹挤压中心圆点,“不管是石头还是肉,嫂子好像根本没有这个东西。”

他满脸冷淡地给予她快感,就连回答她的语调都格外漫不经心,咬字的过程中却好像手执刀叉,将她剥皮拆骨含入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

白清泠享受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将尾音撒娇般拉长,“不应该呀,怎么会没有呢,是小叔找得不够仔细吧?”

她像极了那种亲人的猫,见了谁都一样撒娇讨好。

林意深冷淡地哼笑一声,握着她圆乳的掌心用手指收紧,“我怕再找一会,嫂子就要到了。”

现在就已经媚的不得了,眼角眉梢都化成了一汪水,往里看一眼,就能把人溺死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