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鼓了一些,但是馒头浸透之后就堵不住水,真是令人感到烦恼。

玲珑缓了缓呼吸,打开食盒,快速喝完两碗菜汤,然后撕下布条,包裹着筷子卷成棍状,再掀开床单,露出床板的缝隙,把布条做成的“肉棒”嵌在中间。

她痴迷地笑了笑,像是坐在上官连云的腰腹上,一鼓作气地吞下这根三指粗的棍子。

刹那间,软烂的馒头又被顶到更深处,挤压着凸起的软肉。

脆弱的宫口张开,喷溅大量的花液,却被布条和筷子堵在穴道中,造成胀满的错觉。

玲珑的身子软倒,趴在床上剧烈喘气,几滴黏腻的花液顺着穴口浸湿床板。

她没有力气再动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够……

她真的好想哥哥,好想要赵北逸……

想要他们一同进入她的身体,把她的宫胞灌满、花穴干烂……

没有凶猛的撞击,这些用于自慰的异物就像是饮鸩止渴的毒药,只会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越发空虚。

她需要男人,但她知道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她,甚至还会成为她的食物。

玲珑迷迷糊糊地想着,双手垫在小腹下,趴在床板上睡去,因为只有这样,她的身体才可以凭借自身的重量,在睡眠中不断挤压宫房和尿穴,给她带来断断续续的快感。

第二天,妙音庵来了一位稀客。

“不知安世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

“住持不必与我客气。”安阳旭开门见山地说,“我今日是奉大理寺卿刘大人的命令,前来搜查涉案僧人上官玲珑的物件。请住持速速带我前去,以免耽误时辰。”

“原是如此,不过,玲珑感染风寒,独居养病,她的行李物件倒是在后院,安世子可要告知一声?”

“她生病了?”安阳旭神色微动,示意她带路,“既是相识一场,自然要见一见。”

玲珑的房门被敲响,可惜她今早上起来又把自己玩累了,清甜的花液流了满地,浓郁的香气几乎溢满这片区域。

安阳旭嗅了一会,竟是感觉身体发热,胯下隐隐有勃起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玲珑服用的中药香气,她说用了不少名贵药花,要服用整整七天才好。”住持又敲了敲门,仍是没人回应。

“先不必惊扰她。”安阳旭记得玲珑就是懒懒散散的性子,加上身体病重,估计叫也叫不醒,“我去查看她的行李。”

两人离开这间厢房,正好遇到端亲王府的侍卫过来,把一个小箱子放在地上。

“世子,这是上官玲珑的所有物件。”

住持适时告退,留下他一人检查里边的东西。

箱子很空,除了几件肚兜之外,只有四样东西,一枚如意符、一块玉佩、一张手帕和一封信件。

如意符可以拆开,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玉佩和手帕倒是他的东西,他还以为她把它们都扔了。

只是这信件……

“挚爱玲珑亲启:家慈严苛,暂未同意上门提亲,我百般无奈,只得走通人情,求问族中长辈……我知你身体特殊,发情日近,香气难抑,且待我安抚家中,寻求机会潜入妙音庵,与你共享极乐。启明亲笔。”

香气难抑?

安阳旭的目光沉敛,竟是笑了一声。

“世子,怎么了?”侍卫不解地问。

“我曾见过一件世间珍宝,后来以为是廉价夯货,错过时机,宝物已被人珍藏。谁知宝物兜兜转转,又成了无主之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侍卫挠了挠头,不明白这和信件有什么关系。

“那真是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你把这箱东西抬回马车,另外传话住持,就跟她说,上官玲珑藏匿可疑信件,必须带回京城审问两天,顺带问她要一套衣裳和床单过来。”

侍卫应声,很快分成两队去完成他的吩咐。

“世子,这是衣裳和床单。”

“你们守在这个院子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安阳旭接过这两件东西,抽出侍卫的佩刀转身进去。

佛庵的厢房简陋,只需用刀刃顶起门栓,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浓郁到极致的香气扑面而来。

安阳旭盯紧床榻上的少女,抬脚迈步就听到水声,低头一看,地上竟然聚起一处小水洼。

信件上说玲珑有发情日,那本该是动物才有的特性,难道说她有某种性欲怪病?

他谨慎地走到床边,发现床单也是湿透了,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

玲珑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着寸缕,滑嫩的身子布满红潮,随着呼吸的起伏轻微颤抖着,像是在梦中经历什么美妙的事情。

奇怪的是,她的手腕还有勒痕,下体更是被布条绑住,挡住了一些东西。

安阳旭试探地碰了碰她的后背,立即听到她猫儿似的呻吟。

许是闻多了香气,他竟是瞬间硬了起来,眸中染上欲色,粗鲁地翻过她的身子。

“真是个不老实的姑娘。”他低哑地说着,抬起她的腰腹,让那根筷子做的假肉棒脱离穴口,大片的花液喷出,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他心里的欲望,“终于明白赵北逸为何痴迷于你……”

“有如此明艳灵动的美貌,却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