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了交集,他以后也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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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桐下意识又看向东屋的方向,顺着窗户缝就看到了一张漆黑发青的脸,心里顿时一紧。
张婶也有点怕看到蔡明,黑面神似的往那一站,凶神恶煞的瞪着她,就让人面部发紧,干脆大腿一拍,一锤定音道:“我知道你大伯蔡明在军中肯定是说的上话的,看不上我们这些小村落的姑娘,但你看那桐桐丫头,长得漂亮,也老实,家里就她一个姑娘,也不指望她能帮寸娘家,只要能和明好好过日子就行,这男人不就是想要一个老实本分的妻子,这样吧,我先回家,你们二人商量一下,想好就和我说。你和他说道说道,你说话好听,明肯定会同意的。”
张婶说着就要走,芸桐如何做得了蔡明的主,连忙拉着她,犹豫道:“桐桐是个好姑娘,模样生的也俏,又是一个村子的,村长婶一家也都是好性儿的人。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不过也要看大伯的想法,之时如今大伯不只是村里人了,受了俸禄,是当将军的,不知能不能瞧上桐桐……”
大伯如今已经不是乡野村夫的,凭他的官职,便是官家小姐也是配得的,不过村长婶儿特地拜托张婶上门来问了,她也不好回绝,蔡家父母都不在了,左右他自个儿拿主意就是了。
至于她,她算的哪根葱,被家人卖过两次的寡妇罢了,蔡明只是对她一时的兴趣,何曾又把她放在心上了。想到这里芸桐一阵失落。对她,蔡明可是真心的吗?
“张婶,你放心,此事我会同大伯说的。”芸桐犹豫半晌,最后咬唇应了。
张婶欢喜站起来,这事应该是八字有一撇了,都开始研墨了,还怕后面没有结果吗。她扶着芸桐站起来,“你身体不好,快进屋歇会吧。我回家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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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芸桐进屋,见东屋的大门紧闭,她整理了一下衣袖,敲了敲对面的门。
“进来。”蔡明声音冷硬。
芸桐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吞吞吐吐的问他:“大伯……方才我跟张婶说的话……你可听到了?桐桐她……”
“嗯。”蔡明冷着脸,朝着她大步走近,塞给芸桐一包裹的东西,“给你的。”
芸桐下意思地收下塞过来的包裹,看着他一脸茫然:“桐桐你觉得……”
蔡明黑着脸打断他的话,“不娶。”
说完,他低头扯过她的胳膊,拉她坐在腿上,腰间被一只大掌扶着,蔡明帮着她把给他的包裹拆开,里面有几瓶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还有擦身上的药膏,以及几件成衣,还有亵裤和肚兜。
芸桐惊讶道:“这是你方才带回来的包裹?”
蔡明面不改色道:“嗯,早上正好有事路过,从县城里捎回来的。”
说完,将胭脂水粉拿出来放在梳妆盒上,又把那两瓶药膏拿在手中,问她:“我瞧你走路一瘸一拐的,那处还疼不疼,我帮你上药?”
芸桐小脸顿时间红的厉害,他、他怎么又去买了这药膏!还有包裹里头,她穿的贴身亵裤,肚兜……
芸桐就一阵面红耳赤,她眸儿含水,羞恼的瞪了蔡明一眼,“家里还有!下次不许再买了!”
蔡明摸了摸后脑勺,黢黑的大脸泛起一抹绯红,小声解释道:“这个更贵一点,医馆的大夫说,这个效果更好一点……”
芸桐红了小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叫张婶扶进屋的时候,桐娘走路还不利索,腿儿有点发抖,一瘸一拐的,比上次被蔡明插进去一截强行给她开了苞走路还别扭。
一走路就磨到花心处,那处昨夜被蔡明玩了小半夜,这会儿敏感的很,一路回到屋里,那处被磨得又疼又酥麻,竟忍不住流出了点水儿,弄湿了一小块亵裤。
芸桐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唇差点轻哼出来,随后又羞恼的瞪了蔡明一眼。
然后拿过蔡明手里头的药膏,到了里间小屋,解开衣服自己去上药了。
芸桐上药出来,小脸还是红彤彤的,蒙了一层薄汗,蔡明正在摆弄蔡明买的胭脂水粉,还有画眉用的,不仅如此,还给她挑了一身衣物,是一套水粉色的百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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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芸桐出来,他黑红着脸,扭捏着问:“芸桐,我……我看县城里很多小姑娘穿的衣服都好看,我买了一套,你可要试试?”
怕芸桐笑话他,补充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懂你们女人家的物什,这都是那成衣店的老板娘推荐的……你快试试。”
芸桐一阵面红耳赤,眸儿潋滟,耐不过,只好拿着衣裳进了里间。
她出来后,蔡明眸子中闪过几分惊艳。
芸桐不施粉黛时,就十分漂亮了,如今上了妆面,换上水粉色的百褶裙,更加称的她人比花娇,国色天香,十分惹人怜爱,光是瞅一眼,就让人心头微跳。
“怎么样?”芸桐有些不大好意思,垂着头挽了挽耳边的碎发。
蔡明看直了眼,喉间滚动,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哑声说道:“芸桐,我不要那个女人,你嫁给我吧!我只想娶你!我一辈子都对你好!我蔡明能娶你,一辈子死而无憾。”
芸桐唬了一跳,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又喜又羞又急,还有几分恼火:“你在胡说什么,不可说这般不吉利的话。如今你拿了朝廷的俸禄,当了大将军,我、我一个寡妇如何配得上你……更别说,我还是你弟妹……”说着就坐在炕上抽抽嗒嗒的哭泣,也不知道在哭自己的命不好,还是自己没名没分被狗男人占了便宜。
如今她和蔡明二人,身份悬殊,就这大伯和弟妹的关系,如今不知道被村里人拿来嚼了多少次舌根。就他说让她嫁给他,她就要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吗。芸桐心里又感动又羞涩,更加只是想哭,想找个肩膀哭哭心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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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蔡明在军营里和一帮大男人厮混,如何见过女人哭唧唧的,心里一顿烦躁,他不懂,让她嫁给自己,就这么委屈,宁愿嫁给那个什么张家阿贵也不愿嫁给自己。
他一言不发的出了门。拳头硬了,要出去打拳。
芸桐看他啥也不说就出门,饭也不做,哭得更难受了,果然男人受用过了、得到过了就不在乎她。
哭了半饷,芸桐突然觉得没了意思,眼睫上带着泪珠,看着案桌上都摆放好的胭脂水粉,半晌才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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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穿着短打打完拳,回来的时候一身臭汗,手臂上古铜色的肌肉上被汗打的黑亮黑亮的,往院子里一走,男人味特别足。
他一进来,就发现院子里头有个眼生的姑娘,正跟弟妹说着话,发现他进了院子,一边偷偷看他,一边羞的脸通红。
那姑娘皮肤有点黑,身条挺高的,但干巴巴的,前不凸后头也不翘,还是旁边的弟妹看起来顺眼,身上软乎乎的,抱着舒服。
蔡明看芸桐的时候,芸桐正巧也看到了他,被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弄得俏脸发红,她移开眼神,转过头又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想要躲起来,但想起来桐桐今日来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伯,这是村长家的桐桐,你没去行军前应当见过。”
蔡明顿时间眉头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