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徐宴清的眼角仍有些湿润,沈观澜擦掉了那痕迹,让他侧躺着,去衣橱里找了寝衣给他穿上。

沈观澜的动作很轻,就怕吵醒了他,等到穿好上衣后才坐了下来,盯着他的眉眼出神。

刚才的那一场闹剧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连带着还有崔曼玲那可怕的嘴脸。沈观澜怎么都没想到为了嫁给他,崔曼玲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一想到继续待在这个家里还会发生的事,他就觉得不能再耽误了。

他打开门,找了个丫鬟去把宣纸叫来,让宣纸去找江枫,就说有要事商谈,让江枫无论如何马上来一趟。

江枫很快就赶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个意外之人。

徐洛宁一看到徐宴清这副惨状就破口大骂,转身就要去找崔曼玲算账,被江枫一把拉住了。

江枫让他先冷静下来,这件事不是冲动就能解决的,还要顾着徐宴清的名声。徐洛宁气的满脸通红,却真的没有再急躁了,他坐在床沿,看着徐宴清睡着的样子,难过的红了眼。

沈观澜把江枫拉到一旁,悄声问他怎么回事。江枫只得说宣纸来的时候徐洛宁就在他家里,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沈观澜也没空去管他俩怎么回事了,说按照上次的计划来行动。江枫听后没有说什么,只问他如果就这么走了,万一沈正宏撑不住去了怎么办?

沈观澜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看了眼床上的人,仍旧坚定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之前就是一直顾虑我爹才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要是让他继续留在这个家里,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可是观澜,万一你带他走了,你爹因此而气死了,你觉得你们之间会一点隔阂都没有吗?他会内疚吧?你也无法坦然的面对他的。”江枫劝道。

“别说了,要顾虑这个又要顾虑那个,岂不是一直在原地打转?”沈观澜不耐烦道。

江枫叹着气,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要带四妈走,你爹肯定会知道,既然如此,你不如去跟你爹坦白。”

“那不行!我爹肯定不会放过宴清的!”沈观澜立刻否定。

“你可以先把四妈送出去,我给你找个隐蔽的房子让他住着,等事情解决了你们再走。这样就不至于落得个私奔的名声,他心里多少会好受些,你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负罪感。”

江枫苦口婆心的劝着。他能理解沈观澜焦虑的心情,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他不希望沈观澜因为冲动而害死了自己的爹,最后后悔的下场。

沈观澜目光复杂的看着江枫,心里那阵冲动因为这个提议而缓了下来。

确实,只要徐宴清不在这个家里就不会受到伤害,他也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这件事。和他爹面对面的沟通,而不是用一走了之的方式。

再说了,就算他爹不同意,他也算交代过了,到时候再带着徐宴清走就名正言顺了。

这样能最大限度的免去了徐宴清的负罪感,确实比他想的好。沈观澜道:“那你马上去找,一定要隐秘,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江枫松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亲自办这事,绝对能保证四妈的安全。

第六十一章

回家之前,江枫把车开到了自己家,让他俩在车里等着,上去拿了个东西下来。

沈观澜自然不会告诉徐宴清拿的是什么,只是在接过来的时候,沈观澜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徐宴清也没太在意。

他今天出来了一天,已经累了,坐着也不舒服。等车子开回沈府后,沈观澜和他一起去了西厢,一进门就见骊儿和宣纸坐在长廊下,一人手里一个草环在编着,两人都笑的很开心。

见他们回来了,骊儿立刻起身迎来:“爷您总算回来了,去了那么久,奴婢都担心死了。”

沈观澜打趣她:“我看你和宣纸玩的很开心啊,哪有担心的样子?”

骊儿不满的噘嘴:“二少爷可别乱说,还不是因为宣纸缠着奴婢说要学编草环。”

徐宴清是真的累了,没有闲心再玩闹。他推门进去,让骊儿去准备沐浴用的东西。骊儿道:“您不吃晚饭了吗?”

“不想吃了,你先去吧。”徐宴清道。沈观澜跟在他后面进来,让宣纸守着门。一关上就把东西放下,抱住了徐宴清。

他还没亲上去就被徐宴清推开了:“等等,出去了一天,让我先洗个澡。”

“不用洗,你都没出汗。”沈观澜说完就要去堵他的嘴,结果两人动作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桌子,那黑袋子“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两人都愣了愣,徐宴清从沈观澜怀里探出头来,看着那东西道:“那是什么?快去看看摔坏了没?”

沈观澜不想放开他,就道:“不会坏的,是好东西,等你洗完澡了再看。”

他这么一说,徐宴清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为什么要等洗完澡看?”

“等等你就知道了。”沈观澜等不及了,把他压到床上就亲了下去,直到骊儿在外面敲门了才肯停下来。

徐宴清被他亲的满脸通红,气息不济的,倒在床上都没力气起来了。沈观澜把他的鞋脱了,将两侧的帐子放下挡着,这才过去开门。

骊儿让两个家丁把装了热水的木桶放到屏风后面去,又把毛巾皂角等物件摆好,准备退出去了才发现徐宴清居然已经躺下了。她疑惑道:“爷您是不舒服吗?”

沈观澜把她往门外推:“你家爷就是太舒服了才起不来的,小姑娘别问那么多,去外面守着就好。”

骊儿还没反应过来沈观澜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听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

沈观澜坏笑着,走到床边把帐子掀开,徐宴清已经坐起来了,正低着头整理乱掉的领口。

沈观澜坐下,伸手就去解他的领子:“别扣了,脱掉我帮你洗。”

徐宴清哪能让他白天就胡闹,侧身想躲开,结果被他抱进了怀里。流苏压襟一扯就掉了下来,连着被解开的外衫落在床上,露出一身素白的里衣。

论力气徐宴清是敌不过这急色的混蛋的,可他也受不住大白天的就在沈观澜面前一丝不挂,只得哄着让沈观澜先出去。

沈观澜已经一个多月都没碰过他了,眼下得了那玩具,哪里还有耐心等。见他不肯脱,便直接抱起他,走到浴桶边放了下去。

徐宴清身上还穿着里衣和长裤,就这么被放进水里,衣裤一下就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徐宴清身上还穿着里衣和长裤,就这么被放进水里,衣裤一下就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他没想到沈观澜居然这么乱来,立刻就要跨出去,被沈观澜按着肩膀。那人的气息又侵占了他的唇齿间,手也沿着他的腰往下滑动,停在了他的身后。

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压到仍会觉得酸痛。沈观澜不敢用力,轻轻的揉着那两瓣浑圆。手指不时的在股间的缝隙处摩挲着,弄得徐宴清心里又升起了那种燥热的感觉。

他半睁着眼眸,神态像是有些醉了,双手撑在沈观澜胸前,一点抗拒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沈观澜掀开他的衣摆,手钻进裤子里轻轻捏了捏,问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