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趁小楚醉倒在洗手间胡搞的那一晚之后,两人的性爱渐入佳境,竟然有一点水乳交融的感觉了。
陆永丰隔几天就要到汪明的“笼子”里过夜,他喜欢把汪明压在卧室的墙上亲吻,接吻是汪明这只小mb的业务盲区,因为他总把自己表现得太低贱了,以至于在此之前没有多少客人吻过他。
被亲的时候,汪明会很乖巧地张着嘴任由陆永丰攻城略地,舌头小心地迎合着陆永丰的侵入,有时候还会好学地主动模仿对方,用舌尖轻轻戳陆永丰的牙齿,然后和他的舌头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像一个大胆地讨好老师的学生,每一次从陆永丰的吻中学到了什么新东西,就要迫不及待地向陆永丰宣示自己举一反三的能力,两人一来一往的就要亲好久。
陆永丰发现汪明喜欢被亲吻。或者说汪明对一切温柔的前戏都难以抗拒。
这种温柔对待于汪明而言非常陌生,这使他表现得很不习惯,但是身体骗不了人。每当他被粗暴地啃咬揉捏时,汪明总能游刃有余地配合着,发出熟练的、谄媚的呻吟;但如果陆永丰轻轻地亲他的额头,细碎地啄他的脖颈,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爱抚,汪明的身体就会发出一阵阵无措又茫然的轻颤,尴尬羞赧得全身都变得粉扑扑的,好像这样才是在被狠狠欺负一样。
等陆永丰把他的小兔崽子亲吻玩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他就会让汪明趴在落地窗上,从后面上他。海景房的窗外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浪涌着卷湿岸上的砂砾。
棉花糖一般慵懒地躺在天幕上的云朵软软的,阳光下金色的沙滩软软的,他的小情人的身体也软软的。
汪明可以轻松地摆出各种动人的姿势,塌腰翘臀,露出完美的曲线和凹陷的腰窝,温顺的小穴被硕大的阴茎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承受着所有来自陆永丰的?H弄。当陆永丰那傲人的性器顶在敏感处时,穴肉又淫荡地一缩一缩,而身下的人则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的身体很美妙,又坚强耐操;他的床技很熟稔,又大胆放浪。不知道经过多少场性事,才调教出汪明现在这副模样。
但陆永丰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都说物以稀为贵,但无论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身经百战的娼妓,他都从来不缺,因而在他眼里这两者从没有优劣贵贱之分。
最重要的是现在正被他操着的人,真的很好操。
何况想要看他青涩的样子,再简单不过。
陆永丰将性器顶到深处,然后就着这紧紧相贴的姿势,俯身用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汪明的背脊,爱怜的动作使汪明的身体如临大敌般不住哆嗦,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又微弱了吐出一股泪珠般的透明粘液。
汪明趴在透明的玻璃上,依稀能通过反光看见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那模糊的倒影,陆永丰一手掐着他的臀部,一手揉着他的卷毛,不急不缓地挺着腰在汪明身体里进出,自在又闲适。
都说酒品如人品,实际上床品才如人品。汪明接待过不少衣冠楚楚的斯文人,明明也不缺钱不缺床伴,一旦上了床却如禽兽一般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仪态尽失丑陋不堪。陆永丰虽然花名在外,但和他接待过的色中饿鬼都不一样。
他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做爱的过程。
就连身经百战早已麻木的汪明,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意乱情迷。
海风推着浪花一卷一卷地翻滚着,他也被陆永丰推着一下一下地起伏,快感如潮涌般层层堆叠。海风从敞开的的窗户外拂面而来,带着微咸的盐味和暖意,是春天将到的气息。
无边无际的大海,怎么看也看不到边际,往哪边航行都有路。这样辽阔的景色总让人心胸开朗,似乎困在心里的郁结也能得到纾解。
在水天一色的浩淼波光中,在浪潮般汹涌的性爱中,汪明确实短暂地抛开了许多不好的回忆,只随着陆永丰的节奏,不知疲劳、不分日夜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第27章 欺负人
不过,随着陆永丰“临幸”的次数增多,两人在生活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摩擦。
比如陆永丰勒令汪明在家不准化妆。
“先说明,”陆永丰穿着松垮垮的浴袍,也不系带,叉着腰在大厅上遛鸟,“我不是歧视化妆,我只是歧视你的化妆技术,你浓妆的样子真是怪吓人的。”
汪明不干了,委屈道:“老板,你质疑我的技术就算了,你不能还质疑我的审美。人家就不喜欢素颜那副样子,我就喜欢妩媚风骚的路线!”
陆永丰打量他一眼,“你要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以;但是萝卜干跟燕窝鲍鱼各有所爱,那就没必要了啊。”
汪明:“……”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将素颜的自己比喻成燕窝鲍鱼呢。
陆永丰捏着他的小脸,汪明刚洗完澡,脸上不着粉黛的样子在灯光下很是动人。陆永丰啧啧地叹道:“你就是傻了吧唧的,要是当初你在韶华不化妆走小楚那样的气质路线,说不定比他都红呢。”
有些美人如文宴扬,更适合浓墨重彩的铺张渲染来点缀他们的潋滟芳姿;而有些美人,修饰反而是累赘,不着粉黛反而能烘托出他们的冰肌玉骨、清丽娇憨。
别的东西不敢说,品鉴美人,陆永丰可是专业的。汪明根本不适合大浓妆,更何况他的化妆技术还那么一言难尽,妆前7分妆后4分不能更多了。
汪明撇撇嘴,“我倒是想艹小楚的人设,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我就一个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的花瓶,我艹得来吗。”
陆永丰佯怒要收拾他:“抬杠的时候你倒是牙尖嘴利啊。”
汪明就笑嘻嘻地躲,两人一追一跑,没几下就双双摔在沙发上。
陆永丰压着他,拿手背摩挲汪明的侧脸,汪明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两人便心照不宣地互相脱衣服了。
陆永丰双手肆意地在汪明赤裸的皮肤上摩挲,长了点肉而终于显得匀称的身体娇嫩柔软,揉捏起来手感实在美妙。陆永丰饶有兴味地狎玩着汪明的身体,惹得身下的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鼻子里发出微弱又引诱的哼哼声。
汪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腿大张,挺起胸膛以方便他的金主更好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和下体。这个动作大胆又放浪,但汪明早就没皮没脸了,甚至淫荡地自己伸手去开拓后头的小穴。
陆永丰喜欢他的孟浪,因他自身本也是个放诞之人,两人臭味相投,没一会儿就互相撩得彼此都欲火焚身。
陆永丰哄到他耳边,故意用气声询问:“出水了没有?”
汪明点点头,耳朵因情动而铺上一层粉色,陆永丰爱怜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以前汪明一直靠着大量的润滑剂来保持工作顺畅,但是自从陆永丰不知怎么发现他的敏感点之后,汪明的性生活总过得很舒爽,久而久之,现在竟然被陆永丰调教得被逗一逗就湿得不行。
陆永丰温柔地哄他:“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汪明于是搂住他的脖子,甜腻地蹭到他怀里,两人打了个滚位置对调,汪明便一骨碌跨坐在陆永丰大腿上。他用手握住陆永丰那一柱擎天的硬物撸了一下,然后挺起屁股移动到那根巨物的上方,慢腾腾地坐下去一点,经过开拓后微微张开的小穴含住了龟头。
两个人都被激得深深吸了口气。
汪明一边扶着陆永丰的阴茎,一边加快速度坐了下去,粗长的性器破开隐秘甬道中的嫩肉,一下顶到最深处。
“好吃吗?”陆永丰半躺着,挑了挑汪明的下巴,轻佻地问道。
汪明的声音带着鼻音,又软又沙哑:“好撑啊……”
陆永丰一下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发,“那你动一动,运动一下就不撑了。”
汪明于是听话地动起来,搂着陆永丰的脖子借力,屁股一上一下地把陆永丰的性器吞吞吐吐,他的喘息听起来软绵绵的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操到力竭虚脱,但身体又是那么热情用力地讨好着那根巨物。两人交媾处随着他的卖力摆动而发出了暧昧的水声,不多久就泥泞一片。
“好、好大……”汪明把头埋在陆永丰颈窝上,失神地呓语着,他假装高潮的时候总爱放声呻吟,但当陆永丰真的把他搞爽了,他反而只会发出小声的、迷茫的哼哼声。
强烈的刺激与胀感令汪明腰肢酸软,他喘息着暂停了动作,蓬松柔软的卷发不停地蹭着陆永丰的脖子,无声地撒起娇来。陆永丰心领神会,托着他的臀部挺动了一下腰,阴茎瞬间又直直地顶到最末,汪明触电一般地战栗起来,急促地说道:“太深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