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郎君,如见故人。”
陆行止最是崇拜这种为知己者死的行为,一时肃然起敬,朝她深深鞠躬,坚定道:“能与令兄相像,是我的荣幸。”
江落却道:“但我们是洛阳人,江东人看不起洛阳人,跟亡国之人相像,郎君还觉得这是荣幸吗?”
陆行止严肃道:“晋鼎南移之前,我等也是亡国之人。”
“汉人曾经看不起亡国的胡族,对他们百般欺压,是故今日胡族残忍待汉人,亡汉人之国。”
“可见风水轮流转,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敬重令兄的为人,不因身份更改。”
江落心中感动,也更加惭愧,因为她想起自己初见陆行止时,曾轻易定义他无病呻吟,现在看来,这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她问陆行止:“方才听你弹奏《广陵散》,可是喜欢竹林七贤?”
“若是郎君不介意,可愿听我给你背一首诗。”
陆行止眼里微光闪烁,点了点头。
江落就给他背了阮籍的《咏怀诗》,中间偶尔还夹杂几句佛语解释,这都是从江淹那里学来的,陆行止感到十分惊喜,不仅因为这女子懂他,还因为第一次有人如此认真地用他喜欢的方式取悦他。
等到江落停下来,陆行止几乎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了,俩人又开始聊起魏晋名士,从正始名士聊到竹林七贤,又从西晋建国聊到五胡入侵中原。
顾荣站在十米外看了他们将近半个时辰,俩人聊地十分投入根本没注意到附近有人。
就在他们聊地忘怀的时候,顾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姨母新丧,行止不在家里待着,跑到我的竹林里做什幺?”
陆行止注意到江落的脸立马冷下来,她微微颔首,起身就打算离去,但顾荣已经来到她的身前,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她不得已又坐回去。
顾荣又道:“是看上我的女人了吗?”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江落衣衫不整的模样,伸出手指随意地在她衣襟处拨弄,把她的领口弄地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嫩白的肌肤,江落惊恐地往后躲,顾荣扣住她,轻笑道:“躲什幺?”
“阿落衣衫不整地在这里与别的男人聊天,不就是想体验一下当今名士幕天席地与人??淫??乱???的快感吗?”
江落有被他羞辱到,她气恼地拍开他的手,顾荣利落地躲开,俯身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放心,我一会儿就满足你。”
江落真害怕他当着陆行止的面撕掉她的衣服,扯掉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她收起脚,想把自己蜷缩起来,顾荣却将她从靠椅上扯下来,按着她的后脖颈不让她动。
江落垂下眼,刚刚与陆行止聊天的快乐和自信统统消失不见。
陆行止拱手,俯身与顾荣道:“是我有错在先,与她并不相干,还请表哥见谅。”
顾荣却道:“行止此言差矣,这不是‘她’,这是你嫂嫂。”
他低头将唇贴到江落耳边,状似亲昵道:“来,见过你表弟。”
他这些侮辱的举动让江落感到十分难堪,她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怎幺也不肯擡头。
陆行止不忍见她受辱,忙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一遍,顾荣听完后情绪并无任何起伏,漫不经心道:“沈家的小姐不错,改日我就去陆家提议,让你们早日完婚,这样行止就不会随便被哪个女人迷了眼。”
江落趁他无防备,猛地使力推开他,愤恨道:“你怎能随意决定别人的婚事?”
顾荣站稳,嘴角凉凉勾勒出一丝冷笑。
江落又道:“你自己多疑善妒,心胸狭窄,为什幺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乱发脾气。”
顾荣摆了摆手,陆行止不得不退下,他刚走出去十米,身后就传来裂帛声,他闭了闭眼,接着往前走,后面又传来短促的哭声,他忍了又忍,担心转身会给江落带来更大的麻烦,纠结半天终于狠心离去。
身后隐隐传来顾荣的声音,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不在这里把魏晋历史从头说到尾,这事儿就没完。”
跟他讲尊重
顾荣有意羞辱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剥了个干净,自己却穿戴齐整,只是衣衫微乱而已。
顾荣解开她的发带,将她绑在靠椅上,按着她恶劣地磨,凶狠地操,江落不仅感觉疼,更感觉羞耻,蜷缩着脚趾,在他身下又哭又叫。
但在喘气之余还不忘记骂他自私自利,薄情寡义,刻薄虚伪,骂到最后顾荣已经连人都不是了,连孩子都不配有了。
顾荣火气上来,多用了几分力,江落一个抽动,身体猛地拱起又落下去,?穴???口???绞地死紧,被他逼地满脸是泪,她含糊不清道:“顾荣,你真恶心。”
顾荣冷笑,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惹得她不停颤抖,随后一个深顶,更是让她抽泣不止。
他反问:“我恶心?”
“咬地这幺紧,你明明很喜欢。”
他俯下身,与她额头相贴,极尽暧昧地蹭了蹭,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将??阴?茎??狠狠捣进湿软的?穴???口???,直捅到底,江落瞪大双眼,发出痛苦的呜咽,眼泪自眼角缓缓流下。
顾荣又问她:“知不知错?”
江落愤怒地说:“不。”
她话音刚落,就被顾荣抱在怀里翻了个身,粗长火热的??阴?茎??还埋在她体内,狠狠将软肉搅弄一圈,上面的青筋重重碾过她体内敏感的凸起。
“啊啊啊啊啊……”
竹林中传来女子凄惨的哭叫声,听起来好不可怜,很快这哭声又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只剩下轻喘。
顾荣射过一次之后,发现身下之人已经没有动静了,他以为江落晕过去了,就有些惊慌地解了发带将她抱起来。
等他将人翻转过来,看到她眼泪纵横,嘴唇猩红的模样,心中一痛,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他叹了口气,伸手掰开她的嘴,将她的唇瓣从尖利的牙齿下解放出来,无奈道:“罢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