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严肃告诉女儿,并非是自己不舍得将区区一个侍奴送给自己的宝贝女儿。
而是十七虽然生的秀美,但毕竟已经被自己睡过不再贞洁,即使给女儿当个侍奴,他也不配。
白婷于是表示,自己对母亲的教诲当然深表赞同。
所以既然母亲并非是不舍得十七,不肯将他送给自己的原因只因他不配给自己当夫侍。
那自己试验室里正好缺个活体的试验品,母亲让十七来给自己当试验品,总可以了吧。
白将军被女儿给将了一军,只能同意。
只不过,从此十七虽然已是白婷的试验品,但因为白将军怕女儿“糊涂”对他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
所以,并没有给十七出具“休书”。
因此最终白婷的试验品十七直到她母亲逝世,都依然是她名义上的小爹,且他的名字依然在这次遗嘱所书的殡葬名单之列。
当然白婷并不迂腐,不会因为殉葬这种没有价值的事,就将她的宝贝小爹十七给活活牺牲掉。
就在今日下午,白婷的助手早已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给密秘运输到白府的试验室中了。
并按照她的命令,将十七束缚在试验台上,在他那粉嫩漂亮的乳头与那两颗硕大睾丸内,分别被注入她之前专门为十七所研制的药品。
连十七的膀胱也没有被遗忘,而是被细心地灌入了八百毫升姜汁并紧紧堵好了尿道,此时他已被放置在白府试验室的试验台上整整半日了。
是时候应该去看看他了呢,白婷想到这里便优雅起身向试验室走去。
同时淡然令家仆将自己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也一起带上。
白府的试验台上,此时正被束缚着一个美丽的男子。
他的面容极为秀美,一头微卷的金发亮丽而柔顺。
全身的肌肤白中透着粉,分外诱人。
但他原本紧实的白皙小腹此时正微微隆起着,上面布满了汗珠儿。
他漂亮的身子也轻轻痉挛抽搐着,似乎正在强忍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虽然身体内正汹涌的灼痛与尿意,令这名美男子正全身苦痛难当。
他精致漂亮的小嘴却惨被硅胶口塞给紧紧堵住了,无法求饶甚至就连泄出一丝呻吟亦然不被允许。
白婷玩味的细细观赏了一下自己美丽的小爹十七。
她取出一条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去十七额头与脖颈上的汗水。
再沿着那纤长优美的脖子,渐渐下滑,在十七那两个被穿乳环的粉嫩乳尖上停留片刻。
便下滑来到那布满汗珠儿,内部膀胱痛苦的快被胀裂的可怜小腹上留连着。
她的动作,表面上看起来,只是慢条斯理的帮他那可怜的正被迫隆起中的小腹擦汗,其实俏皮的时不时故意按压他的小腹,给他那快因尿意而炸裂的可怜膀胱带来巨大威胁感。
当然因为十七被束缚的过于严密,无法做出任何有趣的反应。
所以白婷也只是玩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而作罢了。
此时之前给十七准备的“那份大礼”以被家仆烧红并恭恭敬敬躬身将之高举过头递到了白婷的手中。
这是一柄烧红的烙铁,上面雕刻有“试验奴”字样。
这三个字同时也是十七未来在白家的新身份。
并非是白婷狠心,连个侍奴的身份也不舍得给他,而是因为必竟之前的家主曾说过“男子最重要的是贞操,已经嫁过她人的夫侍即使再美再好。也不配再嫁给白婷为夫为侍了。”
此时白婷玩味的目光正巧于她可怜试验奴那双被这柄烧红的烙铁吓到流泪的蓝眸对视。
“十七不怕,主人虽然不会娶你,但主人不会抛弃你的。”白婷边温柔安慰,边轻轻帮他擦拭着泪水:“这个礼物是主人专门为你订制,因为你对于主人是特别的,与主人那些性奴不同。”
说到这里,白婷带着洁白手套的纤手,伸到十七的胯下,一把握住他那因自己年少时的玩乐而割除了茎身惨被孤独遗留下来的那对硕大阴囊充满占有欲地继续说道:“你这儿既然是被主人年轻糊涂时给弄成这样的,
主人就必须对你付责。今日主人赏你这烙印,允你此生不论生死都永远是属于主人的试验奴了。”
言罢,她果断地将自己手中那柄刻有:“试验奴”的烧红烙铁对着十七胯下这双因缺失了茎身而孤独遗留的硕大阴囊精准烙下来!
剧烈至极的痛疼猛然朝着十七的那两颗硕大睾丸侵袭而来!
试验台上白皙漂亮的男子痛的差点挣脱束缚从试验台滚落到地上,然而却被手疾眼快的白婷牢牢按住小腹,迅速制止了所有挣扎的可能。
待烙印完成后,白婷再次固定好试验品周身的所有束缚。
以免这个小美人今晚因为胯下的痛苦太过挣扎,弄伤了他自己的身体。
此时,十七虽然人已惨被烙晕过去了。
但他那对此时已惨被烙上“试验奴”三个字的硕大阴囊,却仍然是正一抽一抽的。
似乎在无言地诉说它们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白婷被这有趣的景相逗的轻笑。
她仔细帮小美人上完药后,轻轻拍了拍试验奴那依然没被允许放尿的小腹。充满怜爱的温柔安慰道:“小十七今晚这处有伤,不能排尿哦。等你的伤彻底好了以后主人再允你排泄吧。主人的小十七是很坚强的主人相信你一定能好
好忍耐的。”
言罢,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将胯下刚惨被烙印却不允许放尿的可怜的十七,独自遗留在黑暗的试验室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