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夹那么紧做什么?”
身下的方安慈也同样香汗淋漓,白腻的大腿几乎滑得抓不住,他努力放松肉穴,两片肥厚的阴唇柔顺地包裹着柱身,唇肉内侧由于频繁不加节制的摩擦而导致色素沉积,变成了淫靡的深红色,外表清纯的男孩其实私底下已经被男人操烂,就连玩游戏也同样敞着屄挨操。
曲庭的脸逐渐涨红,他死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全部吃进去,一滴也不许漏。”
方安慈下意识地抱住大腿摆出挺腰的姿势,下一秒曲庭的精关一松,滚烫灼热的精水尽数浇在子宫,烫得他浑身一哆嗦再次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条水柱。
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阴茎噗嗤一声从肉穴中拔出,方安慈用手肘撑在床单上仰头耐心舔干净,红润的嘴唇被龟头撑得鼓起,沾着一滴白浊。
曲庭拍了拍他无意识扭动的屁股,好笑道:“还没吃够吗?”
方安慈直起身子往曲庭的怀里钻,原本雪白屁股和大腿内侧都被操得红彤彤,肉缝紧闭着却依旧湿淋淋的。
因为身体被满足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黏糊糊起来:“我还想要,哥哥,你快一点起来嘛。”
被肏得这么狠还有力气发骚,一点都没有刚相认时做一次就哭唧唧地趴在床上哭的样子。
曲庭随手揉捏着怀里人的屁股,拿起手机看了眼半小时前收到的消息:“我妈有事找我,让曲衡喂你吧。”
“好。”一提到许慕晴方安慈就悻悻地松开手,好在曲衡的卧室就在隔壁,浑身性爱痕迹的方安慈扑进曲衡的怀里,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再次响起令人暧昧心跳的水声。
曲庭将这些声音抛在身后,随意理了理衣服便来到小花园的露台。
许慕晴正坐在露台喝咖啡,轻轻抬眼便看见曲庭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和牙印,原本想要心平气和谈事的心顿时被激怒,她猛地放下玻璃杯,茶几发出轻微的响声:“看你现在这个堕落的样子!”
曲庭拢住衣领淡淡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慕晴咬牙盯了一会曲庭随后收回视线:“我知道你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无非是想要寻求刺激,可是你和曲衡是兄弟,你们不能同时和一个人交往,不能做出违反人伦常规的事。”
许慕晴深吸一口气,用劝慰的语气说:“我之所以找你不找曲衡,是因为你比曲衡要成熟理智得多,你应该明白这些道理,为了你的前途还有公司的名声,你还是趁早和方安慈断了吧,我会给他一笔赔偿的。”
与此同时,被方安慈缠得没办法的曲衡溜下楼准备去厨房煮碗面补充体力,他站在开放式厨房无所事事地等待面熟,眼角余光却突然透过玻璃窗看见露台上的两个熟悉身影,他下意识抿起唇,悄无声息地离开。
许慕晴依旧喋喋不休:“方安慈看起来就不像心机重的孩子,正因为这样你才不能耽误他,让他误入歧途,早点分开对你们彼此都好……”
“妈,你为什么只和我一个人说呢?这不公平。”
听到曲庭微颤的声音响起时,许慕晴的声音骤然消失,她看向曲庭的的目光从来都是满意和骄傲,这是第一次带了痛惜和不可置信:“小庭……”
曲庭深吸一口气,被夏日滚烫的风逐渐熏红的双眸缓缓流下一滴泪:“我和曲衡从小就喜欢同一个玩具、同一个滑板车,每次都是我最先妥协让给他,玩具而已让给他就算了,我无所谓,可是安安不是玩具,只有这个我不能让。”
第62章 | 等你过完生日我们就结婚,打小屄巴掌,红酒塞堵屄,酒液灌肠
无比漫长的暑假终于过去,方安慈正式成为了大二的学生,课程骤然增多,他不得不辞掉咖啡厅的工作,只留下补课的兼职。
曲家兄弟则为了年后的毕业开始实习,曲庭跟在曲先生后面学习处理公司事宜,至于曲衡则租了一个工作室正式开始他的音乐生涯。
为了方便通勤,三个人干脆搬到了公司和学校附近的大平层,面积比别墅要小一些但是地段很好挨着市中心的商场,烟火气十足。
方安慈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曲庭和许阿姨说了些什么,隔天他就得到了许阿姨友善的问候,甚至还邀请自己寒假过来一起住,前后转变实在太大,他不由得猜测曲庭做了什么过激的事,可是无论他怎么缠着曲庭也不愿告诉他,他只好悻悻作罢。
曲庭自然不会告诉方安慈是自己用眼泪换来了母亲的宽容,他抱住在自己怀里乱动的少年提议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喝点红酒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曲衡的赞同,他钻进厨房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很快就端出来三份简单的晚餐,被黄油煎得奶香浓郁的牛排。
曲庭抬手倒了一点红葡萄酒送到方安慈的嘴边:“稍微尝一点没关系。”
方安慈捧着酒杯微微抿了一口,入口微涩,口感绵柔,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喝。”
喝完杯子里的一丢丢红酒,方安慈便兴致冲冲地切牛排,嘴里大口咀嚼着牛肉,腮帮子都鼓起,像是被虐待饿了好几天似的。
曲衡眨了眨眼,切了一小块自己盘子里的小羊排递过去:“要尝尝吗?”
方安慈最近的食欲异常旺盛,平常连一块牛排都吃不完,如今可以吃完一整块,还能吃下数不清的甜品和果汁。
曲衡微微叹气,将自己的小羊排分了三分之一给他,食欲旺盛是好事,说明他的体质在慢慢变好,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脸蛋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几乎看不见毛孔,摸起来滑滑的像果冻一样。
方安慈甜甜地说:“谢谢哥哥。”被牛排撑得鼓起的腮帮子显得更幼齿。
像是小朋友一样。曲庭垂眸掰着方安慈的脑袋又喂了他一口红酒,方安慈被呛得眼睛一酸,连忙蜷在曲庭的怀里推脱:“我不能喝了,要不然该醉了。”
“酒量怎么这么差呀宝宝。”曲庭仰头喝光杯里的酒随后堵住方安慈的唇,将自己嘴里的酒液渡给他,彼此唇舌交缠,扑出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酒香,方安慈无意识地张嘴吞咽红酒,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糯湿了一大片衣领。
“我真的不行了……唔……我会撒酒疯的……”
方安慈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往曲庭的怀里蹭,他在家一贯穿得随意,轻薄睡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浑圆饱满的胸脯软软地蹭在曲庭身上,纤细莹白的手缓缓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曲庭的下身一紧,拽着方安慈的手一点点剥下他的衣服。
赤裸的后背骤然接触到冰凉的桌面,冰得方安慈一哆嗦,理智渐渐回归,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按在了餐桌上,他徒劳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再次被拽着捆起来。
新买的粉色皮绳末端还挂着小铃铛,只要挣扎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强撑着理智,脸颊却被烧得酡红:“我还没有吃饱……”
曲衡的手盖在方安慈的小腹上,亵狎地揉捏了两下细腻柔软的腰肉:“马上就喂饱你。”
胃部灼烧般的饿意似乎变得越来越强烈,方安慈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好,那你快点,我好饿啊。”
方安慈仰躺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盯着曲衡慢慢解开拉链褪下裤子,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强烈,曲衡故意磨蹭了半天,直到方安慈再次忍不住开口恳求,他才大发慈悲地将火热的肉柱抵在他唇边。
方安慈努力仰起头含住半个龟头,饥渴又难耐地用舌尖吮嘬着马眼,唇瓣逐渐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浸染成糜烂的红色,整张脸都被烧成了不正常的酡红,被调教成熟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像一只等待主人怜惜交配的雌兽。
曲庭摸了把湿淋淋的肉穴,叹息道:“这么快就湿了,看来真的要好好治一下不听话的小穴了。”
方安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曲庭掰着大腿张开至一字型,腿根和会阴交接处的肌肉被崩到极致,羞涩紧闭着的肉穴也被迫露出了一点小缝,微微闪着水光。
光是为主人口交就湿成这样了,看来需要找个东西堵住不听话的小穴。
曲庭一巴掌拍在小屄上,露在外面的阴蒂最先遭到攻击,肉嘟嘟的唇肉被打得轻颤,霎时间汁水四溅,方安慈呜咽了一声想要求饶,曲衡却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松口,他只能含着泪徒劳地扭腰企图躲过曲庭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