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消瘦的少年像是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健壮的男人,少年白皙的身体零星分布着情欲的痕迹,两个圆润的奶子更是被男人掐得青紫,就连屁股也是一碰就疼,腿根被掐得泛红。

无论是谁看了少年的裸体都会觉得这是个骚货。方安慈也觉得自己很骚,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他已经习惯被男人粗暴的玩弄,有时候甚至还会从疼痛中得到变态的快感,这种身体反应被曲衡羞辱说是得了性瘾。

伴随着曲庭的磨宫口肏穴,很快方安慈就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一大波淫水浇在曲庭的龟头上,让这根阴茎变得更加硬挺兴奋,曲庭额头青筋暴起,他擦了一把汗,捏住少年的腰更加用力地操起来。

少年狭窄柔韧的腰已经印出两个深深的掐痕,白得透亮的肌肤和鲜红色的伤痕形成鲜明对比,显得这些痕迹变得更加狰狞,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更多的印记才好。

方安慈小声地抽泣一下,“别掐了……腰好痛……”

少年被前男友的娴熟操穴姿势弄得欲生欲死,这让他不自觉地回忆起当初第一次和曲庭发生关系的时候,方安慈的心里忽然涌上一阵失而复得的欣喜,他努力抬起脑袋想要亲吻曲庭的脖子,却被男人躲开。

再次被拒绝的方安慈又小声地哭起来,“为什么……哥哥你嫌我脏吗……”

曲庭的眼神变得幽深复杂,他不想再听少年自贬的话,直接捏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撞得方安慈牙齿都有些痛,只能仰着头从喉间发出“嗯嗯”的声音,双唇被吸得发红肿起。

很快曲庭就要到达终点,方安慈迷茫地夹住身体里那根肉棒,意识到男人即将射进他的身体里。

方安慈的理智终于回归,他睁大眼睛,心里涌出的恐惧几乎要把他淹没,他白着嘴唇颤抖道,“会被他发现的。”

曲庭轻轻地笑了一下,两只手却不容拒绝地固定住少年的身体,很快就将积攒多日的精水射出。

“怕被曲衡发现还敢勾引我?”曲庭的眼神带着些许讥讽,他提上裤子,衣着整洁地站在方安慈旁边,观察着少年复杂的表情。

少年的面色苍白如纸,他阖上眼睛不再说话,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入鬓角,睫毛和发丝都变得湿漉漉的,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水里一般,又可怜又可悲。

曲庭绷紧嘴角,眼睛微微垂下看不出情绪,他动作不算温柔地擦干净少年的下体,硬邦邦地开口,“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们注定没有可能。”

方安慈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我知道了。”

第05章 | 妻奴3(惩罚不忠的小母狗,热水洗逼拳交抽烂骚穴

晚上十点的时候宿舍大门再次被用力踹开,窝在被窝里的方安慈被吓了一大跳,惊惧不安地瞪大眼睛看向门口的人。

曲衡的校服外套早就不知所踪,他此时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短t,露出胳膊上结实坚硬的肌肉,他的脸颊有些微红,身形也有些晃动,看起来是喝醉了。

方安慈恐惧地躲进被子里,却被男人一把拉起来,只能被迫跪坐在床上仰视着曲衡。

曲衡的眼神凌厉又带着逼人的寒意,他磨着牙从喉咙里发出阴森的声音,“脚踏两只船的骚货。”

曲衡弯下腰逼近少年的脸,强迫对方和自己直视,他看着少年恐惧瞪大的瞳孔,戏虐地说,“和曲庭上床的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方安慈很少看见曲衡这么生气的样子,这让他觉得很害怕无措,他流着泪摇头不语。

曲衡却突然暴怒似地拽住他的头发,厉声质问道,“快回答我的问题!”

方安慈的头皮被扯得生疼,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他疼得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曲衡冷眼看着眼前少年痛哭道歉的样子,终于还是松开手,他抱臂俯视方安慈,语气生冷,“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方安慈努力地撑起身体跪坐好,脑袋上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往外流眼泪,睫毛糯湿,一张小脸变得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他带着哭腔说,”我记得,我是曲衡的未婚妻,我的身份配不上您,所以我只能做您的奴妻。”

曲衡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冷漠,“像你这种被用过的二手货早晚都会被别人轮,能做我的性奴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方安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地点头,“谢谢主人还愿意要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勾引曲庭呢?”曲衡淡淡地摇头,“不听话的骚货就要被惩罚。”

方安慈被男人拉着踉跄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流下来,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方安慈身上并没有穿衣服,曲衡可以清楚看见少年身上的各种痕迹,有他留下的,也有曲庭留下的,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睛冒火,他摘下淋浴头,掰开少年的花穴,径直将热水淋了上去。

娇嫩的肉穴哪里经得起热水的折磨,方安慈的上半身被死死按压在瓷砖上,一条腿被男人抬起来,唯一支撑身体的腿都被烫得发颤,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倒。

方安慈并不敢反抗男人,相反他的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早在他勾引曲庭的时候他就料想到了下场,他本以为曲衡会更加厌恶他,甚至会抛弃他,可是男人现在的行为却好像并没有不要他的意思。

方安慈百思不得其解,曲衡有很严重的处子情节,可方安慈不仅不是处子,还和他的亲弟弟发生了关系,他根本忍受不了这些,因此他们的新婚之夜方安慈过得很惨。

曲衡一边用热水洗逼,一边手指并拢代替刷子恶狠狠地刷逼,坚硬的指甲刮得肉穴内壁生疼,男人坚硬的指节也磨得肉穴酸疼,又被热水淋得麻木。

方安慈默默咬住牙承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下体几乎要被玩得麻木,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要攥起拳头来操弄他的肉穴,敏感的穴肉很快就被打得肿起,方安慈仰起头惊叫了一声,随后子宫抽搐着流出一大汪温热的液体,湿透了曲衡的整张手。

曲衡甩了甩手,忍掉手里的花洒,冷笑道,“小骚货被洗逼都能爽到潮吹。”

方安慈无力地趴在浴室墙壁上,他的脸颊和耳朵都被男人的侮辱羞得通红,头发被热水湿透,一绺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似乎还呛了几口水,嘴里咳得厉害。

曲衡拿起浴巾胡乱地擦干净少年身上的水渍,随后又拖着他回到床上,将少年的双手捆到床头的靠背上,拿起皮带对准少年的屁股抽打了起来。

皮带破空而来打在少年早就肿起的臀部,微红的屁股很快就浮起一道深深的红痕,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痛得方安慈都蜷缩起来,身子止不住地发颤。

曲衡冷笑一声,也不管少年有没有准备好,就这样一下接一下地打了起来,纯粹带着泄愤的力度,打得方安慈的屁股通红一片,高高肿起。

中途有几下打在了少年消瘦的脊背上,瘦骨嶙峋的脊背没有软肉缓冲,痛感变得更加强烈,方安慈趴在床头无力地承受着抽打,额头上都是忍痛冒出的汗,整张脸苍白无比,他嘴里发出哭腔,“对不起主人……求求主人轻一点……真的好疼……”

“不疼小母狗怎么会长记性?”

曲衡的动作不变,他扬起手腕再少年的臀部上再次印上一鞭,这一鞭直接打在会阴处,痛得方安慈再次抽搐起来,两条腿都开始无意识地挣扎。

方安慈痛得神智不清,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我真的长记性了……”

曲衡又打了十几鞭后才将皮带扔到一边,他恶意地揉搓着少年肿胀不堪的臀部,少年的屁股已经变成深红色,隐隐可见几处血丝,肿成这个样子明天肯定不能上学了。

方安慈本来已经昏了过去,可曲衡的这么一捏又让他痛醒,他不得不清醒地忍受屁股被揉捏的痛苦,整个人又开始发抖。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小母狗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其他男人有接触,求求主人原谅小母狗。”

曲衡淡淡道,“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