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闭着眼抓住身上乱动的小东西,没开口说话,方安慈乖乖地趴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又忍不住伸手摘他的眼罩,声音小小的带着气音:“哥哥,我睡不着。”

曲衡失笑地捏住方安慈的腮肉:“安安是第一次坐飞机太兴奋了吗?”

方安慈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纠结了一下才说:“不是,我是因为和你们一起坐飞机才兴奋。”

曲衡绷着唇线将自己脑袋上的耳机戴到方安慈的头上,牢牢地把他搂进怀里:“真是的,你是小孩子吗?快睡觉。”

这些碎碎念方安慈没有听见,他耳朵里只能听见柔和细腻的歌声,是曲衡新作的歌,他眯着眼仰头露出一个满足的笑,随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柏林时间下午五点,临近日暮,三个连行李都没带的男生干脆直接打车前往住处。

出乎方安慈意料的是,司机并没有带他们去酒店,而是在街区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前停下,洋楼外面的装修风格是典型的巴洛克风,推开门便能看见里面金碧辉煌的大厅以及沿着二楼天花板垂下来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闪得方安慈眼睛疼。

曲衡捂住方安慈的眼睛轻声抱怨:“妈把房子装修得也太夸张了。”

“她的风格一向这样。”曲庭拉着方安慈的手沿着右侧的楼梯走上二楼的卧室,主卧仍旧带着浓厚的欧式宫廷风,挂着浅色绸缎帷幔的大床,铺着厚实的深红色地毯,站在落地窗前刚好可以将街上的风土人情收进眼底。

曲庭解释道:“这是我妈在德国留学的时候住的地方,我派人提前打扫出来,正好充当我们的临时住所。”

曲衡躺到足以容纳五个人的大床上懒洋洋地说:“装修很辣眼睛,但是住起来很舒服,安安快过来试试这个床。”

方安慈模仿曲衡的姿势趴在他旁边,用脸颊蹭了蹭身下绣着繁复花纹的绸缎床单:“好软好滑。”

曲衡心念一动,他翻身将方安慈压在身下,贴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床垫立刻凹下去两个浅浅的膝盖印,曲衡两只手撑在方安慈的两侧,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你喜欢就好。”

方安慈下意识地追逐起曲衡的嘴唇,两只细白的胳膊虚虚地搂住曲衡的脖子,他阖上眼全身心都沉醉在这个吻里,淡粉的唇瓣被吮嘬得微肿,透着淡淡的勾人的水光。

察觉到曲衡的手抚上侧腰有逐渐向上的趋势,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掌像是带着火苗一般迅速点燃了他的身体,方安慈微微抬起头用细嫩的舌头小口地舔曲衡的喉结。

“哥哥,我们好久没有做了。”

曲衡熟练地解开方安慈的束胸,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有规律地揉捏着白嫩柔软的胸脯,带着急切意味的吻铺天盖般落下来,声音沙哑道:“确实很久了,安安想哥哥了吗?”

方安慈被曲衡揉得气喘吁吁,没一会就在他的身下软成一滩水,他的双眸微睁,含着淡淡的魅意:“想……想要哥哥肏我。”

曲衡笑着用额头抵住方安慈的额头:“宝宝,好骚呀。”

被调弄成熟的身体轻易就被勾起了欲望,方安慈敞着白嫩的身子主动投怀送抱,形状饱满的胸脯压在曲衡的胸膛上,挺翘圆润的屁股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下体,细瘦又骨节分明的手隔着牛仔裤抚上肉棒,方安慈怯怯地凑近曲衡的耳边:“哥哥,求求你操我。”

曲衡的耳朵炸开,火焰瞬间从下体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他喘着粗气压住方安慈,像鬣狗一般撕咬着方安慈白皙瘦弱的肩膀,唇舌顺着精致的锁骨一直舔到胸口,最后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串牙印。

乳房传来一阵剧痛,方安慈下意识地闷哼一声,下体却诚实地吐出一小团晶莹的水珠,他抬起右腿用膝盖轻轻地顶曲衡身下早就膨胀起来的肉棒,催促道:“哥哥,你快一点。”

“好,好……”

曲衡恶狠狠地嘬了一口乳肉,急迫地拉下牛仔裤拉链,却在即将掏出来的时候顿住,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整个人僵硬得像是石像一样

方安慈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在曲衡的身下扁着嘴不满地说:“怎么了?”

曲衡颓废地从床上下来:“我忘了带药。”

从B市走得太匆忙,他们两个连行李都没带,更别说带避孕药了。

刚刚进入状态的身体骤然变得空虚,方安慈难受得哭起来,他推开曲衡想要抱他的手,转而投入了曲庭的怀抱,他哽咽道:“我不管,你去买套。”

“不哭,不哭。”曲庭捧着方安慈的脸轻啜掉泪痕,抚着他光裸的后背哄道,“哥哥先用手指给你纾解一下好吗?”

方安慈趴在曲庭的身上哭得一抽一噎:“好……”

曲庭的手指也是方安慈身体的常客,熟知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点,没一会就找到了肉穴深处的g点,粗粝的指甲不断扣着那处凸起,刺激得方安慈忘掉了刚才的不痛快,转而在曲庭的怀里扭动起身子,眼角还挂着将掉未掉的泪珠。

“哥哥,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呜呜……”

“好,再揉一揉阴蒂会更舒服。”

曲衡只能勉强收拾好凌乱的自己,跟着导航去最近的商店买套。

等他买完一袋避孕套回来的时候,方安慈已经和曲庭玩过一轮,现在正背着手跪坐在床上为曲庭口交,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红绳,红绳交叉捆在乳房根部在后背打结,将这两个饱满的奶子勒得更加挺拔,乳头上的乳环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摇晃着,闪着细碎勾人的光。

曲衡倏地吞了下口水,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将满满一口袋的套丢在床上。

曲庭皱眉道:“你把超市搬空了吗?”

曲衡笑着拿起一个蓝色包装的套,上面还印着一个薄荷图案:“正式趁这个机会测评一下哪个套更好玩。”

他诱哄道:“安安,你过来给我舔一舔嘛,我快胀死了。”

方安慈用波光潋滟的眼睛瞥了一眼曲衡,随后慢吞吞地膝行到他的面前,用牙齿咬开裤子拉链,很是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柱身,随后才用舌头上下舔嘬起龟头,小屁股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扭动。

曲衡这才发现方安慈的下体也捆着一根绳子,比红绳还要粗一倍,绕着腰间缠了一圈并在两个穴的位置打结勒紧,只要身体稍稍移动就会被粗糙的绳结磨到,软红肉穴甚至已经含进了大半个绳结,被淫水浸渍成淫靡的深色。

“被绳子玩穴舒服吗?”

方安慈此时正含着小半个柱身卖力地舔弄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闻言他眨了眨眼,兴奋的生理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流下来,屁股则扭得更卖力了。

“嗯……嗯……”

麻绳粗糙磨得生疼,可越磨就越觉得痛快刺激,方安慈下意识地夹紧两穴,粗大的绳结顿时磨得穴口痛痒难耐,肉穴深处再次涌出一小股淫水,就连乳头都硬得翘起来,光是被两根绳子玩就发情了。

曲庭绕到后面掰过方安慈的屁股,将绳子扒拉到一边,他用手指蘸了蘸微肿的肉穴,果然已经变得湿红软烂,轻轻一插就会发出“咕啾”的水声,他随手拆开一盒套,一边揉捏着身前人的臀肉,一边将套着透明橡胶套的肉棒怼进去。

“嗯!好深……嗯……”

饥渴多日的肉穴终于吃到肉棒,方安慈下意识地仰起头娇喘,想要扭动腰肢配合曲庭的抽插,却被曲衡不满地按住头,他只能继续含着肉棒,只有喉间溢出的不成调的呻吟才能表达出自己被肏得舒爽。

曲衡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冲刺,过于猛烈的速度让方安慈微微翻起白眼,下巴被撑得合不上,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顺着唇角往下流,半透明的液体湿透了一大片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