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慈将脸埋进曲庭怀里不肯说,隐藏在黑发中的耳朵红得惊人,看得曲衡端着茶杯笑起来:“当然是打肿他的穴。”

“也对,打肿了就不会流出来了。”

曲庭慢悠悠地将手指从穴里抽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黏稠的湿液,他命令道:“舔干净。”

方安慈耳朵红红地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干净,讨好地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手指,两只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曲庭,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恐怕尾巴都快摇到起飞。

曲庭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拍了拍方安慈的脑袋:“宝宝好乖,快点菜吧,今天不是要庆祝你比赛拿奖吗?”

方安慈用不甚清醒的脑子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因为得奖的当天曲衡刚巧不在家,在曲衡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只好把饭局改在了今天,同时庆祝他拿奖和曲衡顺利完成演出。

方安慈不太开心地抿起唇,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庆祝自己得奖的饭局,被玩得惨兮兮的人还是自己。

这家餐厅是一家私房粤菜馆,位置清幽,装修典雅华丽,餐厅的目标对准高端客户,是富家子弟们聚餐常来的地方。

身穿制服的侍者端着造型精美的餐点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放下餐盘后,略微欠腰便转身离开,一丝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客人。

让方安慈半是尴尬半是羞赧,恨不能找块布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别躲了,再躲就变成小鹌鹑了。”

方安慈抬眸瞥了一眼曲衡,曲衡立即夹了一块豆豉排骨放到方安慈面前的餐盘里:“我不闹你了,快吃吧。”

不愧是高级餐厅,做出的排骨嫩滑,下面的芋头也软糯香甜,微微带着一点豉香,方安慈默默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曲庭和曲衡较着劲似的不断地给方安慈夹菜,小碟子里的菜很快就积累成了一座小山,方安慈本来就吃饭慢,这座小山估计要吃到天昏地老。

他连忙叫停这场无意义的比赛:“别给我夹菜了,我要吃不完了。”

曲衡混不吝地问道:“每天喂你吃这么多东西,你怎么还这么瘦啊。”

曲庭倒了杯果汁送到方安慈的唇边,方安慈下意识地抿了一口又很快反应过来,脸蛋红扑扑地抢过玻璃杯:“我怎么知道。”

他眨了眨眼,乖巧地拿起公筷给两个哥哥夹菜,颊边露出可爱的小梨涡:“你们也吃。”

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这才满意地作罢。

方安慈天生饭量小,硬塞完面前的一座小山后便倚在背靠上边喝果汁边看着他们吃饭,两只摆脱高跟鞋束缚的脚蜷在椅子上,小指外侧明显红了一小块。

看得曲衡不自觉拧起眉毛:“脚还疼吗?”

方安慈含着果汁摇头,咕咚一声咽下去后才开口:“不疼,等会就没事了。”

话虽这么说,曲衡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自己选鞋太敷衍,握着方安慈的脚踝小心地吹了两下,恼得方安慈连忙躲开。

这时曲庭温柔地拨开方安慈额前的碎发:“吃饱了吗?”

方安慈乖乖地点头:“嗯。”

“下面也吃饱了吗?”

方安慈的脸倏的变红,呐呐道:“饱了。”

曲庭带着温热的手掌抚在方安慈的小腹上,他评鉴道:“好像确实饱了,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撑得难受?”

方安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幅度很小地点头:“嗯……”

“那哥哥帮你排出来好吗?”

“好……”方安慈刚想回答却突然顿住,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曲庭,“我要怎么排出来呀。”

曲庭将自己从未用过的骨瓷小碗拿过来,嘴里哄道:“乖,把裙子撩起来,跪到椅子上。”

方安慈咬着下嘴唇跪坐在餐椅上,两条细白的腿微微叉开,中间隐约能看见马克笔的笔帽。

曲庭将骨瓷小碗放到方安慈的身下:“来吧。”

“我不行……太羞耻了……”

方安慈扭捏了半天才做好心理建设把马克笔抽出来,被马克笔撑开的甬道一时半会合不拢,精水和淫水的半透明混合物像是刹了闸一般潺潺流下来,一滴滴在身下的小碗里,“滴答”的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当众排精,甚至他所在的包厢随时都有可能被服务员进入,这个认知让方安慈的眼睛热了起来,嫩白的大腿根不停地发颤,几缕白浊粘在腿心,下体很快就变得泥泞不堪。

曲庭将小碗拿到方安慈的眼前,莹白如玉的小碗里装了小半碗半透明的液体,腥骚的味道让方安慈的鼻子也开始发酸。

“只是把肚子里的精水排出来也会兴奋吗,安安好骚啊。”

曲衡收起正在录像中的手机,眯着眼笑得肆意:“脖子上还有项圈留下的印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小母狗吗?”

“主人别说了……”

方安慈用力捂住脖子,脸颊和耳朵涨得通红,饶是心里那么羞耻,大腿中间的红肿肉穴依旧诚实地吐出一团湿液,他想要闭上腿,却被曲庭按着不许动,只能难堪地向他们展示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曲庭稍微勾着阴蒂环拉了拉,他便抖着身子往外喷水,红木椅座上很快就湿了一小片,亮晶晶的水渍和潮湿滑腻的大腿根,每一处都见证着他的淫荡。

这具身子果然天生浪荡,才刚接受了半年的调教就可以穿着裙子在公共场合玩穴高潮了吗。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送最后一份甜品,方安慈连忙将自已的下半身隐在桌布里,上半身坐得笔直看上去依旧端庄优雅。

服务员的眼神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就像对待每一位VIP客户一样,态度十分恭谨地放下餐盘便转身离开。

可只有方安慈知道他和身边这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点也不同,他只是一个穿着裙子露着逼被主人玩弄的双性人,如果不是曲衡给他领路,他可能根本就进不了餐厅的大门。

曲庭将装着精致甜品的盘子放到方安慈面前,用银质的勺子挖起一小勺递到方安慈的嘴边,声音温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特意给你点的,快吃吧。”

方安慈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两滴泪顺着腮边流下来,他微微探头将慕斯蛋糕含进嘴里。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