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掂了掂奶子,果然变沉了许多,他满意地颔首,“再大一点就可以产奶了。”

产奶么。

方安慈的眼睫轻颤,脸颊红得像是滴血一般,他想象不到产奶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但是如果曲衡想要的话,他不管怎么都可以。

曲衡就地取材找到了两根废旧的琴弦,细而柔韧的琴弦正好可以代替鱼线。

他将方安慈的双手死死绑在身后,又将另一根琴弦穿过乳环,将两个乳球拉紧后又拽着琴弦穿过阴蒂环打结,琴弦的长度不够长,方安慈便只能被迫弓着身子,只要稍微直起身子身上的三点便会被琴弦拉得酸痛。

“阴蒂好疼……”

曲衡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两只惑人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摸了摸方安慈皱起的眉毛,命令道,“把身子挺起来。”

方安慈只好顺从地展开身子,乳头和阴蒂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娇嫩的乳头被琴弦拉长,阴蒂也被扯得红肿变形,迎着空气颤巍巍地发着抖。

方安慈眨了眨酸麻的眼睛,因为痛而流出的生理泪水滑过脸颊,他死咬住下嘴唇,含糊不清地求饶,“主人好疼……求求你把琴弦拿下来……”

“再等等。”

曲衡捏了捏充血到极致的阴蒂,果然身前的少年立刻开始发抖,肉穴猛地翕动了两下,嫣红穴肉吐出了几滴晶莹的淫水。

他拿起手机将方安慈的淫荡样子尽数拍下来,嘴里轻挑地开口,“小母狗笑一个。”

方安慈见状勉强露出一个笑,只是秀丽的眉毛轻轻皱起,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再配合身体上缠住的白色琴弦,更让人引起凌虐的欲望。

阴蒂和乳头实在是疼,方安慈几乎都要觉得乳头要被拉断了,他将脸埋进曲衡的怀里,啜泣着恳求道,“主人……求求你把琴弦松开……小狗好难受……”

曲衡却将他的脑袋往身下按,淡淡道,“先给主人舔出来再说。”

因为双手被缚,方安慈只能用牙齿咬开曲衡的裤子拉链,他略显笨拙地拉低内裤,曲衡半勃起的肉棒顿时弹了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方安慈听见上方传来曲衡闷闷的笑声,心里更是羞恼,他努力仰起头用舌头舔了几下男人粗壮的柱身,湿润的口腔努力包裹住前端,尽可能含进更多的部位,像是舔冰淇淋一般卖力舔舐起来。

鼻尖传来曲衡独有的浓郁气味,方安慈的眼睛一热,流下了更多的生理泪水,过多的眼泪淹得眼尾酡红,宛若打了腮红一般。

曲衡的手抚上方安慈的脑袋,像是爱抚宠物一般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和后脑勺,嘴里称赞道,“小狗好乖,再深一点,对,用舌头舔那里。”

感受着后脑勺处传来的温热手感,方安慈的动作更加努力,柔软的喉头主动包裹住男人的龟头,强忍着反胃感给肉棒做起口腔按摩,小舌头也不停地嘬着马眼,将这根肉棒的每一处都伺候得妥帖周到。

男人的生殖器官味道并不算好,可方安慈却越舔越兴奋,他在游戏里已经被调教了三个月,现实生活中又在短时间内经历了过于密集的性爱,无论身心早就被调教成了小母狗,曲衡的味道对他来说就像是春药一般,只要闻到就会勾起性欲,他夹了夹湿透的肉穴,感觉身体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看着地上一边摇小屁股一边卖力口交的淫荡小母狗,曲衡舔了下嘴唇,他收起正在录像中的手机,将方安慈背对着自己放到工作台上,用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抵住湿软的穴口,轻松便滑了进去。

方安慈猝不及防被插入,下意识地叫起来,“啊……主人轻一点……太大了……唔……”

曲衡对这具身体的每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他两只手捏住少年浑圆挺翘的的臀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泛白,每一下的撞击都能直击最深处的敏感点,肏得少年哀叫连连,不停地发出求饶的哭泣声。

方安慈的会阴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小屁股也被撞得通红,“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他难耐地仰起头,身上穿的琴弦却突然发难绷紧,乳环和阴蒂环被迫上拉,勒得乳头和阴蒂生疼。

方安慈哽咽着开口,“主人……可以解开琴弦了吗?”

曲衡的肏弄动作不变,将方安慈抱得更紧了一点,“不可以,等我射出来再说。”

曲衡略带不满地拍了两下臀肉,“小母狗怎么这么娇气,这样就忍不了了?”

雪白的臀瓣顿时浮起两个淡红的巴掌印,方安慈摇着头抽泣,泛着不正常红的脸上沾满了凌乱的发丝,“对不起……是小母狗没有用……主人惩罚我吧……”

曲衡一只手托起方安慈的奶子,小麦色的手掌肆意揉搓起这对雪白乳肉,手感柔软丝滑,好像在摸上好的绸缎一般。

他俯身张嘴咬住一边的乳头,像是野兽咬住猎物一般,在娇嫩的乳头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然后沿着锁骨向上,在脖颈上留下一连串吻痕和牙印。

方安慈被咬得身上又痛又痒,却依旧乖乖地仰着头任由男人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标记。

“主人轻一点咬……有点痛……”

曲衡舔了下方安慈脖子上一处紫红色吻痕,语气黏稠暧昧,“这下连衣服都盖不住印子了,别人要是问起来的话,安安该怎么办呀?”

方安慈的整个人都软在曲衡的怀里,他的手臂被迫绑在身后不得动弹,身下的花穴更是被肏得腻红软烂,两条细白的大腿张开,只要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紫红色的粗壮肉棒任意地在肿成糜烂红色的穴口中出,迷乱的脸上也是被驯服后的乖顺,任谁看了也会知晓这是一只只会挨肏的小母狗。

方安慈汗津津的小脸勾起一个微弱的笑,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告诉他们……安安是主人养的小母狗……就是要被肏的……”

曲衡轻笑一声,明显被这个回答取悦到了,他捏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转头接吻,有力的大舌肆意地搜刮少年的每一寸口腔,方安慈无力地张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样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亮晶晶的一片糊在奶子上,更显得淫靡不堪。

乳头和阴蒂已经被琴弦崩到了极限,肉嘟嘟的阴蒂被拉成了小指指节长短,颤巍巍地崩紧成一长条,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阴蒂环扯烂,被彻底玩坏成一块烂肉。

方安慈害怕地哭起来,“怎么办……阴蒂要坏掉了……呜呜……”

“不会坏的,阴蒂是有弹性的。”

曲衡的吻再次堵住方安慈的嘴巴,直到将对方的唇瓣吮得微红肿起,才沙哑着声音轻声哄道,“小狗夹得再紧一点,主人马上就要射了。”

“好……”

方安慈乖乖地点头,努力夹起本就紧致的肉穴,一圈圈的穴肉裹挟住肉棒,开始了更加殷勤的按摩。

肉棒被夹得进出困难,曲衡喘了一口气,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攻势,强壮的肉刃大力地破开肉穴,整根拔出后又整根进入,将少年的腿心肏得止不住发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件性工具。

阴道被龟头大肆碾过,穴眼深处被撞得酸软发麻,酸楚感顺着子宫蔓延到整个小腹,方安慈忽然穴眼一麻,穴肉下意识地绞紧抽搐,臀肉乱颤,一大股温热的液体骤然从子宫喷出,浇在坚挺无比的肉棒上。

曲衡猛地抽出肉棒,一大片半透明的黏稠精液就这样洒在少年的肉穴上,滴滴答答地顺着屄肉往下流,散发出腥臊的味道。

身上的琴弦总算被解下来,方安慈无力地趴在曲衡的怀里休息,刚被擦拭干净的肉穴再次被两根手指进入,指骨坚硬的手指搅得屄肉外翻,淫水顺着外翻的穴肉往外流,抽插间“咕啾”作响。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此时最敏感,细细密密的痒意从阴道传来,方安慈软软地夹住腿,用大腿肉慢慢地蹭曲衡塞进他屄里的手。

“主人还要再来一次吗……”

少年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一指宽的项圈遮不住凌乱的吻痕牙印,却更显得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