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的性欲非同寻常,压着方安慈一直做到凌晨才放开,直到第二天他的腿还控制不住地发软,腿心酸得厉害。
方安慈努力控制住身形,让自己保持站得笔直的样子,他将合同毕恭毕敬地递给曲庭,“曲总,合同签好了。”
曲庭一眼就看见合同上嚣张无比的两个两个大字“曲衡”,似乎在嘲弄着自己。
曲庭合上扉页,脸色照旧,眼神却变得幽深艰涩起来,他抬起手冲着方安慈招了招手。
方安慈犹豫了一瞬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方安慈轻咬住下嘴唇,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主动凑上去求抱。
曲庭并不在意方安慈的这点反抗,他更在意的是另一点。
“把衣服脱了。”
此时窗外天光大亮,隐约可见对面的大楼轮廓,谁也不能保证对面是否有人在偷窥。
见曲庭没有拉上窗帘的想法,方安慈沉默地退下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自己布满情色痕迹的双性人身体。
青紫的掐痕遍布全身,包括圆润饱满的奶子、腰肢和大腿根部都不可幸免,脖颈处还零星印着几个吻痕,像是梅花一样落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身体。
曲庭轻轻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和曲衡上床爽吗?”
方安慈怯怯地摇头,心里不明白曲庭为什么要摆出这幅生气的样子,明明是他主动把自己送上曲衡的床上的。
方安慈畏惧处于暴怒边缘的曲庭,他跪下来慢慢地爬到曲庭的脚边,用脸颊讨好地蹭男人的膝盖,嘴里小声叫着,“主人。”
见曲庭没有拒绝的意思,方安慈心里松了口气,主动跪坐到男人两腿之间,白腻带着紫红色指痕的屁股轻轻摇晃,隔着西装裤亲吻他的下体,“主人,小狗想要伺候您。”
方安慈熟练地用嘴咬开男人裤子的拉链,拉开内裤后一条软啪啪的肉刃顿时弹了出来,还没有勃起就已经尺寸惊人。
他努力将嘴巴张大含住半个龟头,硕大的龟头将嘴巴塞得满满的,脸颊都鼓起一个弧度,方安慈压抑住反胃的感觉,用小舌头认真地嘬吮起马眼,两只细白的手也伸出来轻轻地揉捏起两颗卵蛋,试图给主人最佳的口交体验。
曲庭阖上双眼长吁一口气,鼓着青筋的大手抚上少年的脑袋,像是给宠物顺毛一般从头顶摸到后脑勺,方安慈的眼睛眯起,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曲庭的手倏地收紧,死死扣住方安慈的脑袋不让他动弹,将少年湿红柔软的口腔当作阴道,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弄。
男人过长的阴茎几乎要伸进方安慈的喉咙里,从外边看可以看见喉咙处明显的鼓包,方安慈被异物感刺激得落了泪,鼻尖紧贴住男人的下体,想逃也逃不开,只能认命地接受肏干。
曲庭被少年喉咙口传来的收缩感弄得舒爽,龟头被含得舒服,他用力地喘了一口气,将下体死死压在少年的脸上,就这样泄了出来,腥臊的精水射了方安慈满满一嘴。
方安慈的嘴角被磨得通红,唇瓣嫣红闪着水光,未来得及吞咽的精水混着唾液从嘴角流出,连嘴巴也被肏熟了。
少年乖巧地跪坐在地上张大嘴巴,让男人检查有没有吞咽干净,一副乖顺无比的骚样子,曲庭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他踢了踢方安慈的屁股,示意他滚进办公桌下面,“今天不用上班了。”
……
办公桌前的经理正在矜矜业业地向曲庭汇报工作进程,中年男人正经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到方安慈的耳朵里,他眼睛颤了颤,更加努力地蜷缩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遮掩在办公桌下。
他听见经理略带疑惑地问道,“今天怎么没看见方秘书,他是请假了吗?”
方安慈忽然被点名,他的身体一僵,忽然感觉到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进他的怀里。
“他啊,可能是昨天晚上陪客户太晚了,迟到了吧。”
曲庭面上勾起一个冷漠嘲讽的笑,脚下却不动声色地对着少年的肉体踩了下去,熟练地用粗糙的鞋底磨着安安娇嫩的乳头,一点点将乳头磨硬拉长。
方安慈被磨得难受却不能吭声,他哀怨地抱住曲庭的脚踝企图得到放过,被男人以这样的方式折辱让他十分难堪,好不容易维持的尊严一下子都被打碎了。
方安慈的眼睛有些模糊,脸上闪过一丝凉意,他感觉到怀里的脚放弃了他的乳房重新换了一个方向前进,他的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主动对着曲庭张开了大腿。
似是满意他的乖顺,曲庭的脚逗弄似的点了点他的阴蒂环,粗粝的鞋尖猛地接触到柔软娇嫩的阴蒂,隔着阴蒂环一起摩擦起来,剧烈的电流感伴随着疼痛几乎要让方安慈尖叫起来。
办公桌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面对经理惊疑不定的眼神,曲庭面不改色地说,“养了一只狗,在桌下好呢。”
“哦哦,狗就是活泼好动哈哈哈。”
见被糊弄过去,方安慈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的脚又重新发动了攻势,竟然对准他的肉缝塞了进去!
尽管只是进去了一小部分鞋尖,可难以言喻的人刺激感还是顺着肉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方安慈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觉,到底是心理上被折辱的屈辱感更多呢,还是身体上的人快感更多呢?
方安慈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牙齿咬的嘴唇都泛起白,脸上也出现了豆大的汗珠,明明是秋天却还是像夏天一样大汗淋漓。
男人的脚像是带着魔力一般,粗糙带着纹路的橡胶鞋底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阵颤抖,娇嫩的穴肉既畏惧又渴求,凭着生理反应讨好地纠缠住鞋尖,穴眼深处很快就冒出一大汪水,滋润着鞋尖的进入。
曲庭浅尝即止,鞋尖只伸进了一小部分,上半身巍然不动,脚下却开始了幅度很小猫抽插,把地上的母狗肏得冒出一股接一股的水,练反抗都没有了,只会抱着自己的大腿求肏。
曲庭草草打发走了经理,见办公室的大门重新被关上,他猛地将鞋尖塞进少年的肉穴,柔嫩的肉穴突然吃到大半个,方安慈惊得再也控制不了声音,放声呻吟起来。
“啊!好深……太刺激了……”
“小母狗,被主人踩穴也这么舒服吗?”
曲庭脚下用力,几乎要将鞋踩进少年的肉穴中,唇肉被踩踏得嫣红肿起,穴肉模糊软烂,流出的淫水将皮鞋洗刷得亮晶晶。
方安慈的声音破碎又带着魅意,“主人好厉害……小穴好舒服……求求您再用力一点……”
少年紧闭着双眼,白皙的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脸颊变成了不正常的酡红,唇瓣也被自己咬得一塌糊涂,身上更是盖满了皮鞋的鞋印,肮脏的鞋印混合着艳丽糜烂的情欲痕迹,整个人像是开在淤泥里的一朵花,勾人陷入罪恶的深渊。
曲庭的脚下猛地用力,粗粝的鞋底磨着阴蒂恶狠狠地插进去,方安慈的身体一颤,瞳孔不自觉地涣散,一大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子宫流出来,几乎要将皮鞋湿透。
曲庭轻蔑地看着蜷缩在办公桌底下的少年的淫荡模样,就算被曲衡上了又怎样?只要自己招一招手,还不是乖乖地跪在他身下做一条低贱的狗。
少年白皙的皮肤隐在黑暗里,白腻湿滑的皮肉散发出淡淡的淫靡香气,他阖着眼无力地倒在曲庭的腿上,好像刚才的高潮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曲庭抖了抖腿,将方安慈摇醒,他手上用力地捏住少年的脸颊,笑容带着一丝恶意,“你是谁?”
方安慈被这个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不顾脸上被掐得生疼,怯怯地开口,“我是您的母狗。”
曲庭阴沉着脸笑了几声,他奖励似的拍了拍少年惨白的脸,声音冷酷,“很好,别以为你和曲衡做了就能摆脱我,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都是我养的一只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