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你来啦。”
陈星还没来得及按门铃,门内的方安慈就迫不及待地开门,他刚生产后的脸蛋还带着一点圆润的弧度,一看见陈星就露出欣喜的笑。
“我等你好久啦。”
方安慈接过佣人手里的孩子,笑意盈盈地用手指逗了逗孩子,他的面相还带着不知世故的单纯,哄孩子的姿势却很熟练,周身的气质既割裂又和谐。
陈星将手里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递出去,半是好奇半是探究地看着刚刚过完百岁的小宝宝。
好柔软白嫩的脸蛋,圆溜溜像紫葡萄似的大眼睛,和方安慈简直一模一样。
女儿遗传了母亲的颜控,对陈星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陈星也不由自主笑起来,轻轻勾住小宝宝纤细脆弱的手指。
“好可爱。”
方安慈与有荣焉,可惜孩子还太小,没过一会就打着呵欠犯困,他只好托育儿嫂哄宝宝入睡,自己拉着客人来到卧室参观。
他整个孕期都在曲庭和曲衡的房间里睡觉,很少回到自己的房间,因此他的卧室反倒是最没有他的生活气息的地方,只有床头放着几张合照。
是曲衡死缠烂打要求他打印出来的领证照,还有他们在柏林拍的合照,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三个人关系的不同。
方安慈从不否认他和曲庭、曲衡之间的关系,二十岁出头的双性却比谁都要坦荡。
他神神秘秘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是陈星前不久拜托他买的小玩意儿。
就算是再亲密的夫妻也需要玩点花样增进感情,陈星素来对男人们买的玩具毫不在意,这次他却忽然受方安慈启发想要主动一次。
不买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光是种类就五花八门,款式功效各不同,两个饱经人事的双性都看得红了脸,默契地关掉购物界面。
方安慈捧着盒子突发奇想道:“……你想试试吗?”
两人视线交汇间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陈星犹豫道:“这样不好吧。”
方安慈兴致勃勃地拉上窗帘,昏暗的房间极大的消弭了他们的不安全感,似乎做些什么都可以。
“有什么不好嘛,反正只是试试而已。”
……
下午两点,迟到早退成惯犯的曲衡哼着歌,拎着一袋子下午茶推开大门,却惊奇发现家里安静得不可思议。
不光没有孩子的哭闹声,也没有方安慈惊喜扑过来的笑声。
他的心脏微沉,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走廊,观察了一番正在熟睡中的女儿没什么异常后,最终在方安慈的房门前立定,他缓缓将门推开一条细缝。
下一秒就听见和他同床共枕五百个日夜,彼此早就亲密无间的双性声音响起:“你轻一点……唔是我腰上的肉太多了……有点难受……”
另一个不甚熟悉的男声传来:“你的腰很细,产后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那我轻一点?”
方安慈委委屈屈道:“好吧,那你再试一次哦。”
他努力吸气企图让腰再细一点,全神贯注等待陈星为他拉裙子拉链,却不想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推开。
来人用的力度不小,门板的碰撞声顿时吓得方安慈原形毕露,本就系不上的裙子再次被撑开,歪歪扭扭挂在身上,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方安慈惊叫一声连忙躲进陈星的怀里,在发觉来人是曲衡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撇着嘴埋怨道:“你为什么不敲门!”
曲衡也没想到推开门就看见两个穿着小裙子的漂亮双性,他手足无措,连忙背过身子对着他们大声质问:“明明是你们先偷偷摸摸故意做一些引人误会的事!”
方安慈不满地辩解:“我只是想和陈老师一起试新买的衣服而已,是你思想太龌龊了。”
夫妻俩互相吵架拌嘴,拌着拌着就黏在了一起。陈星尴尬地拽着身上的短裙,素来淡漠的脸上浮起两片红晕:“那我先走了。”
方安慈被曲衡牢牢按在怀里,只能从亲吻的间隙努力发出声音:“嗯……好的……”
卧室门被轻轻关上,方安慈被按到门板上,赤裸的脊背骤然接触到冰凉的门,顿时激起一片颤栗。
裙子的上半身被男人扒下来,狎亵地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腰腹,手掌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瞬间蔓延到全身。
方安慈轻声道:“你轻一点……怎么今天这么心急…?”
曲衡揭开方安慈为了穿裙子贴上的乳贴,叼着乳头熟练地吮嘬着:“宝贝,你今天吓了我一跳,要好好补偿我才行。”
方安慈忍耐着被吸奶的快感,双手抱着曲衡的头轻声说:“哥哥想要我怎么补偿?”
曲衡用力咬了口肉软爆满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随后走到床头拿出熟悉的小盒子:“就玩这个吧。”
方安慈脸颊红扑扑地任由曲衡为他戴上毛绒项圈,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俯下身子将盒子里装着的的羊眼圈套在曲衡的肉棒上。
狰狞翘起的紫红色肉棒像是长了一圈黑色睫毛。
方安慈捂住眼睛吐槽:“好丑。”
“嫌丑你还敢买。”曲衡哭笑不得地拽着方安慈起来,撩起他的裙摆揉了两把因为生产变得愈发肥软的臀肉,龟头对准肉穴径直后入,将这口饥渴的湿红肉穴肏得汁水四溢。
“啊!好深……”
方安慈不适地扭动身体,曲衡今天仿若吃错药般兴奋,差一点就肏到了他的宫口,坚硬带着棱角的龟头磨得宫口软肉很不舒服,他轻声呻吟道:“不是我要买的……唔……是陈老师的……”
曲衡按着双性的腰肢大力操弄,羊眼圈的威力这个时候才显现出来,又细又长的绒毛仿佛活过来似的戳刺着阴道内壁,穴里那一圈圈的软肉恍若被针扎般又痒又痛,方安慈努力想要逃离这个惩罚却被按得更加用力,根本连躲都无法躲。
他将头靠在门板,脑袋随着肏弄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如果没有曲衡时刻护着恐怕早就把小脑袋磕肿。
“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好痒……我受不了了……小屄要被扎破了呜呜呜呜……”
细细密密的痒意简直要把方安慈逼疯,粗壮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在穴里肏干,又像是故意似的每一下插入都恶狠狠地刮蹭着唇肉,以及经历过调教而格外敏感脆弱的阴蒂,套在肉棒上的绒毛若有似无地扫过阴蒂,顿时刺激得方安慈忍不住抖腿求饶,眼泪混着口水流了满下巴,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要了……主人呜呜……阴蒂受不了……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