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演吗?”霍榆现在觉得痛快了,霍蔓的小穴里此刻是紧密地包裹着他,他每插进去一次就感觉到柔软的媚肉不断刺激着她的棒身,爽到他冒了一层薄汗。
“怎么,嗯嗯~”霍蔓话都说不清楚了,两人第一次在车上做,加上这个姿势太深,他又格外兴奋,刺激得她眼角飙了泪花,“怎么,演了~~啊啊!我不是在满足你吗?”
“还嘴硬,手自己往下摸。”霍榆命令道。
霍蔓听话地将手往下摸,摸到两人性器嵌合的地方,他抽插不听,淫水不断,她的手被溅出的淫水弄湿了。
“这是什么?”霍榆问她。
她没说话,被霍榆忽然用力顶了好几下,“嗯啊!水~”
“谁的水?什么水?”
0084 差点被逼得有绿帽癖
“我的~~逼水……”本就被操得面色潮红的霍蔓此刻脸更红了,被他逼着回答这些问题。
“下次让哥哥喝怎么样?”
“好~”她咬着唇,声音都开始颤抖。
“被许安操的时候有想我吗?第一次插进别人的鸡巴的时候,不觉得还是更习惯哥哥的吗?破处那天的音频你听到自己有多爽了吧?有什么好装的?”
霍蔓瞪大眼睛,“你??”
霍榆笑了起来,她这样子才好看,才能刺激得让他想立马射在里面,他狠狠用力顶了进去,顶住她的宫口,“太深了啊啊啊!!!霍榆!”霍蔓瞬间觉得像是一串电流刺激她的天灵盖,直接被他顶到了高潮。
“有被他顶到那么深吗?没有吧?不然怎么我每次顶你你都快疯了一样。”
霍蔓浑身痉挛,不断挺起胸脯,高潮的快感和对霍榆的烦躁夹杂在一起,她再没有力气,忍不下去了,“你有病,你是不是有什么绿帽癖?”
霍榆一边低喘一边讽刺地笑出声,“我快被你逼得有了。”
他从储物格拿出避孕套戴上,将她翻过身来后入,开始嘲笑:“你谈个男朋友有什么意思?做爱做得最多的也不是和你那什么男朋友,乐不乐意不还是被我操那么多次,一边说着讨厌我喜欢别的男人,一边在我的床上高潮那么多次。”
霍蔓再也忍不住,扭过腰伸手试图抵住他的肩膀,咬着牙忍住他肉棒抽插传来的快感,怒目而视,“你……去死!”
霍榆这下是彻底笑出声来,他就喜欢看霍蔓这个样子,闭着眼深深吻着她的后颈和背上,“变成鬼也能操得你翻白眼,我应该每次操你之前都搬个镜子在你面前,让你看看你那骚样。”
霍蔓想将他推开,他又借力将她转回来,他的伤在左边锁骨下,于是他将她一只腿抬到右肩,和她贴合无隙,继续抽插个不停,“怎么?我说错了?就算是被我诱奸那晚,你都高潮好几次,是不是一直想让哥哥操?”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恶心?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那回事,就算想也是想和别的男人的!”
霍榆抱着她,放缓了动作让她小穴含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磨着,“其实我也很好奇,许安不介意你被我操那么多次吗?和你做爱的时候发觉你喜欢的姿势都是和我试过的,你性爱的习惯都是和我养成的,你们分开那段时间想着你每天在我的床上高潮,逼里插着我的肉棒,他会是什么感受?”
一句话精准戳中霍蔓的痛点,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滚开!”她用力推着他的左肩,推不开就用力拍打着,他肩膀的伤口被她的拍打弄得裂开,绷带渗出血迹,霍榆额头冒着汗,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
但他却笑了起来,“用力啊,蔓蔓。”忽然挺身加速抽插,霍蔓整个人一团乱,性爱的刺激让她脑子乱成一团,霍榆的刺激加持,让她只能将自己的情绪直接地表露发泄出来。
霍蔓推不开他,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恨意,双手用力抵着他的伤口,绷带的血迹蔓延。
霍榆眼角带泪,看着霍蔓哭泣又忍不住呻吟的样子,他觉得刺激,痛苦中夹杂着很多他不知道怎形容的东西。他不顾肩膀传来的刺痛,闭上眼忘情去吻她的细颈,然后抵达终点,开始低喘,射了好一会才结束。
两人结束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不知道是两人私处流出来的,还是霍榆伤口传来的,又或许是两种腥甜味交杂在一起。
0085 你好像我前男友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霍蔓低声喃喃。
霍榆扯了纸巾,低头认真擦拭两人的私处,“有意思没意思,不也只能这么过么?”
霍蔓红着眼冷笑,“没有许安也会有别人,你觉得我可能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待在你身边吗?”
“我能收拾许安也能收拾别人,这样你不还是只能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霍榆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认真收拾着,给她穿上衣服,扣子崩开了就用外套挡住。
随后他开车去了医院,重新给伤口包扎,霍蔓在车上等他。霍榆从医院出来重新上了车后,他和霍蔓在车里沉默不语,静静坐着。
这时他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他看着那条微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才开车离开。
两人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晚,霍榆将霍蔓送回学校之后就去赶飞机了。这一次他没有叮嘱什么,也没有让她等他,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分开。
回去之后向宋锦和施夏和盘托出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霍蔓因为和许安彻底分手,心情一直低落难受,宋锦和施夏就陪着她去喝酒买醉,让她喝多之后哭一哭发泄情绪。
“我其实一直不想告诉你们这件事,因为觉得很丢人。”霍蔓脸色透着微醺的红,眼睛红红的,因为流泪有些肿。
“不丢人不丢人。”施夏和宋锦两人情绪价值给足,像哄小孩一样顺着她哄。
“真的很丢人啊,明明我现在那么难过都是霍榆害的,偏偏我离不开他。而且许安对我那么好,结果被我害成什么样子。”霍蔓擦了擦眼泪,继续抽泣起来。
施夏给她重新递纸,“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毕竟你们情况特殊,他现在一手遮天,除非你连书也不读了什么都不要了直接溜,不然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宋锦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劝霍蔓忍一忍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朋友做得够差,而且她都那么难过了。但是劝霍蔓逃跑,这也不可能,说难听一些,霍蔓如果还是霍家大小姐,那么学历什么的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她读不读都能过着锦衣玉食的一生。
但是霍蔓要是直接逃走了,她面临的挑战就要多得多,不一定能安稳逃走就算了,躲躲藏藏,做个没有学历的普通人,下半辈子只能靠她一个人,身边孤立无援,她一个20多岁的女孩不知道要面临多大的困难。
这件事她们也只能提供一些她需要的帮助,其他的,只看她自己。
比如现在,别的什么就不说了,最起码现在她们能陪她一起买醉。
虽然喝到最后结局是第二天宋锦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地毯上醒来……
施夏和霍蔓分别睡在两张床上,她躺在中间的地上,很是茫然。
她转过脸,和半个身在快吊在床边的霍蔓对视了,霍蔓喝了一宿哭了一宿后,发泄出来之后心情显然比刚刚回宿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多了,她伸手摸了摸宋锦的头发,“舍己为人的心,好伟大。”
“伟大个屁!肯定是你们谁把我挤下来的!”宋锦愤愤不平地控诉,要为自己找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