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当然是因为她配不上你。”

“你怎么知道她配不上我?”

小伙计一直闷头提问,这让闫宽很是不爽,他偏头吐了一口烟,声音中有了冷意:“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痛快点!难道你看上了那女的?”

小伙计忽然抬头直视闫宽:“我看上她了?不是你害怕我跟张春华处对象,才说她配不上我的吗!”。

“张春华?谁啊?哦,大强媳妇的妹妹,是啊,我是不想你和她处对象。”

小伙计忽然站了起来,压低身子靠近闫宽,语中有着十二分的恼意和几近不察委屈:“你拦着我,是因为你喜欢张春华对不对?你喜欢她,所以千方百计劝说我别对她动心思,别和她亲近,别和她处对象!”

此时的小伙计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幼犬,怨恨抛弃它的人,又仍然依恋那个人:“哥,我本来就不喜欢她,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大费周章!你若是直接告诉我你对她动了心思,就算我真的喜欢她,也会默默压下自己的感情,我会欢欢喜喜的看着你们交往,心甘情愿的叫她嫂子,哥,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更在乎的人是你!”

小伙计吼完,情绪依然激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闫宽则完全愣住了,他叼着烟怔怔地看着小伙计,直到被烟灰烫了才缓过神儿来。

“草!你他妈开什么国际玩笑呢!”闫宽夹着烟指着小伙计的脑袋,“你脑子没发育还是进水了,草,我他妈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你!”

他在狭小的屋中转了一圈,不知要怎么撒气才好:“你不打工,不上学,就他妈在家寻思这些屁事,想方设法的编排我,给我泼脏水,我追女人用得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他妈追女人的时候你还撒尿和泥巴呢!”

“我喜欢她?我他妈都不知道她叫什么?谢景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的?还是听谁说我喜欢她的?不知在哪弄了这么套歪理邪说,就他妈跟老子使态度,我就是太惯着你了,早骂你一顿,你脑子就拎清了!”

闫宽将烟头扔到地上,狠狠的用脚碾灭:“你就是长了个榆木脑袋,对你好都是自讨苦吃,还他妈打不得碰不得的,谢景天,你现在好好反省反省你错哪了,我出去再买一个蛋糕,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没想好怎么给我道歉,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了了!”

说罢,闫宽开了门就往外走。小伙计脑子再榆木也听明白了闫宽话中的意思,他冲过去一把抱住闫宽的腰,急切的说道:“哥,不用等,我现在就道歉,我错了,错得离谱!哥,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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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天,享受为数不多的假期。动笔晚了,好在12点之前写完了哈哈哈哈

第25章 初体验

小伙计伏低做小献了一个晚上殷勤,才堪堪将闫宽哄出了一丝笑模样。

“小兔崽子,蛋糕好吃吗?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完好无损的带回家的?”

此时,闫宽与小伙计面对面的坐在蛋糕店中,他看着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的年轻人一口一口的将蛋糕抿进嘴里。

不知为何闫宽今天对慕斯蛋糕有着极大的执念,不吃到小伙计口中他便通身不舒服,因而吵过闹过之后,两人又坐车回了蛋糕店,要了一份相同的蛋糕。

年轻人讨好地在餐桌下蹭了蹭闫宽的腿,眯着眼睛道了一声:“好吃,确实有淡淡的红酒味儿。”

闫宽翻了个白眼,依旧冷冷淡淡。

小伙计今日心情经历了巨大起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得知闫宽可能喜欢张春华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被愚弄、被戏耍、被算计激发出了他滔天的怒意,被欺骗、甚至被背叛的感觉又让他生出委屈和自卑。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在经历那么多“不平与不公”之后,他还可以因为“美梦破灭”那么失望、那么痛苦!

某一个时刻,他竟生出了和张春华在一起气死闫宽的愚蠢想法,可片刻之后,又怂得只能泄气,他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与闫宽生分,他在乎是闫宽,想留下的也是闫宽,并不是那个行同路人的张春华。

后来自己与闫宽摊牌,被他狠狠的教训,小伙计回忆到此,便勾起了嘴角。他觉得当时愤怒的闫宽帅极了,急躁的骂声像兜头浇下的冷水,瞬间让自己清醒起来,将他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差点美的飞扬。

没有被愚弄、被戏耍、被算计,也没有人欺骗他、背叛他,闫宽...依旧是他的。

小伙计看看面前拽的二五八万的闫宽,觉得似乎还应该对他好一点才能弥补自己的错误。

“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一会去看电影吧。”

“不去,人多。”闫宽拿乔拿上了瘾。

“去吧,我就去过小型放映厅看录像,那种大影院都没去过呢,哥,你就陪我去一次吧。”

小伙计撒了谎,他去过一次电影院,是他在大强川菜领了第一个月工资之后。他吃了一顿汉堡以此犒劳自己,又在电影院外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才下了决心看了一场渴望已久的好莱坞大片。

可,如今想哄闫宽听话就要装得可怜。小伙计表现出一副十分想见识一下现代影院的窝囊相,也确实打动了故作冷淡的闫宽。

“麻烦!走吧,看看有什么片子。”

好巧不巧,除了两三部亲情大剧,剩下的竟都是爱情片。小伙计选了半天也只好选了一个校园题材的爱情电影。

电影没什么新意,校园初恋、禁忌之恋。

现在的导演似乎将校园爱情与叛逆、性爱及打胎画上了等号。

大篇幅摇曳的镜头中是两个年轻人激烈热吻的画面,衣衫凌乱、晃动的木床,就是对初恋的全部诠释,而看起来年轻美好的恋爱却因一张产检报告单戛然而止。

再见时,两人的面庞已经不光鲜,相对一笑,一切追忆与无奈都以无言告终。

小伙计看得认真,从始至终都沉浸在那段苦涩的感情之中,只有在激情片段,才不好意思地偏开脸偷偷去瞄闫宽。

闫宽在电影中找不到共鸣,他全程看得乏味,只有小伙计害羞时的样子才让他有了点兴致,揉了一把年轻人的头,低低骂了一声:“出息。”

两人回到出租房时已经很晚了。闫宽也终于不再拿乔,选择被小伙计哄好。

两人都有些累了,洗漱一番就打算睡了。

自打闫宽住进来,小伙计以闫宽个子高、体格壮为由,一定要让他睡在床上,而自己则睡在闫宽买的行军床上。闫宽呦不过他,只得在行军床上多铺了两层褥子,弄得柔软舒适才罢。

闫宽睡眠质量向来不错,关了灯没一会便睡意涌来泛起了迷糊。将睡未睡之际,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闷哼,像是低喘,又像呻yin,钩子一样钻入了他的耳中。

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行军床上黑乎乎一团,小伙计将整个人都埋入了密不透风的被子中。而被子的某一处正在一起一伏小幅度的动着,这是每个成年男人都心知肚明的动作,被子里的人正在做什么昭然若揭。

闫宽挑眉无声一笑,他曲起胳臂枕到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黑暗中晃动的暗影。

在他眼中,小伙计一直是个孩子、是个弟弟,即便与他聊过择偶方面的话题,也没有从心底将他归到成年人之列,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小伙计已经是个有欲望、有冲动的成年男人了。

这竟然令他有点欣慰,类似于吾家有儿出成长的愉悦之情油然而生。

“嗯~”一声听起来不怎么舒服的低喘又传了出来,起伏的动作变快了,几下之后被子猛地被掀开,小伙计露出头来,重重地吸了几口空气,胸膛起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