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谦赶紧扶过她拿纸巾去擦她的嘴角,并且拍着舒心忧的背。
公冶析看杜容谦正在照顾她,本就有洁癖的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唔……头好疼,嘴巴好苦哦。”吐过一次的女人皱着眉头,嫌弃自己口中的味道。
“漱下口,吃块水果就不苦了。”杜容谦拿过矿泉水瓶还有垃圾桶,让她漱口,舒心忧含了一口水吐进垃圾桶,反复几次,一瓶水用尽嘴巴没什么感觉了才瘫坐回原位。
杜容谦又把果切喂给她,接连吃了好几块水果,口中的苦意才尽数褪去,吐过的女人一下蔫了下来,趴在沙发边缘,闭着眼像一只病恹恹的小动物,哪里还有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困了么?我抱你回房睡好不好。”感觉天旋地转的女人点了点头,杜容谦便抱起她往她房间走去。
把女人放在床上,调好空调暖气盖好被子,刚准备退出房间,躺在床上的女人开始左右摇着头,用手推开了被子,并嘤咛着,“我热,耳朵好烫,胸口也好闷,我想喝冰水。”
走至房门口的男人又折返至床边细心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然后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额头后,又温柔地安抚她。“乖,没事的,别喝冰的了,要不要再喝点温水,舒服点。”
“不,有事,你摸摸,真的好烫,我是不是要感冒发烧了,我要喝冰的。”女人在被子的手又伸了出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颊摸去,证明自己真的好烫。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她抓着他的手覆在她醺红的脸上,因为她贪凉,所以抓的力度有点大,他不忍抽出,只好俯下头哄着她。
“心忧,松开手我去给你倒水。”他盯着闭着眼的女人,那张水嘟嘟的红唇似乎在等着他一亲芳泽,好想亲她。
这个念头一闪,他心跳加速有点不受控地一点点靠近,就在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他知道不该趁人之危。
舒心忧面部感觉到了炙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空气稀薄使得她不爽地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布满红云的小脸立刻笑得狡黠,调戏道。
“你靠我这么近,这个距离不是要打架就是要亲亲,打你是打不过我的,那你是不是想亲我呀?”
“……”被戳破心思顷刻间男人一张脸爆红,舒心忧看着面前的害羞的人,作恶心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两唇相碰,难舍难分。
女人占了便宜,像偷了腥的小猫得意地笑着,眸中流光溢彩,卧室落地灯泛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格外动人。“唔……你嘴巴好甜呀,好了,你之前亲我一次,我现在吃你豆腐一次,我们扯平啦,不拖不欠。”
男人背脊一僵,亲昵的动作轻易勾起了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想法,女人的话让他心潮澎湃又让他心中的悲凉浮漫出来,扯平······他不想扯平了·····尴尬地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眸光意味不明。“别乱来,我是杜容谦。”
“我又没有发烧变糊涂呀,我当然知道你谁,嘻嘻嘻小时候的你看起来就好欺负,没想到长大了真成了小受包,没事,以后姐妹罩你。”女人伸着一只手捏着他泛红的脸,还用力地扯了几下。
女人提到小时候三个字,好像是触碰到了他的开关,他狠狠吻了下去,可是青涩的吻技让他不知轻重,好几次牙齿碰到她的唇。
“唔……别咬我,啊……我要轻轻亲亲。”
直到舒心忧觉得喘不上气来,猛地用手拍他的背,他才不舍地松开。“乖,家里有人,你先睡,我去给你弄点解酒的。”
杜容谦站直身子出去给她弄醒酒汤后,躺着的舒心忧就想起了什么,一下扯开杜容谦给她盖好的被子,好一通翻找,“哎,我的压岁钱呢?”
在被窝中没看到那个红袋子,她又拎起了枕头查看,但是还是找不到,失落一下就席卷了她,她一边吸着秀挺的鼻子抽泣,一边泫然颔首,“我压岁钱不见了,呜呜呜呜,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人给我压岁钱了,好不容易有压岁钱的,怎么可以不见了,我好惨。”
杜容谦端着水杯回来时候见她端坐着睁着一双像刚出生的小麋鹿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在嘴里咕嘟时猛地掉泪。
杜容谦放下水杯就对她说,“压岁钱在客厅,我去给你拿。”
杜容谦把红包递给她之后,她嘻嘻地笑抓着红包把它塞进了枕头下压着。“嘻嘻嘻,压岁钱要放枕头下压着才会保佑我快高快长大。”
现在的杜容谦就连看她让人忍俊不禁的憨态都会觉得怜惜,所以就连让她喝水都采取哄着的方式。“乖,你先喝口温水,就喝一口,我给你去切水果榨汁,喝了醒酒。”
舒心忧听话地喝下之后杜容谦又走出房间去厨房了,确认杜容谦走了,她又坐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掏出了那个红包袋,将之拆开,然后用左手捏着厚厚的一沓钱,右手一张一张地拿过,边拿边在口中数数。
“1,2,3,4,5········”
第134章 | 0134 49、除夕吃点肉沫吧h
洗完澡的公冶析从厕所走出来就听到侧对着的房间传来数数的声音,就往那个房间迈步走去。
“66·67·68·68·70·不对69·71·72”
公冶析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坐在床上,数着红色钞票的女人,他差点一个趔趄,这个女人干嘛,数钱?
实在不忍直视这一幕的男人出声打断她,他外套已经在进屋做饭时候脱了下来,她吐在他身上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倒是机洗也无所谓,只是这样一来就没衣服可以穿了。“你家烘干机在哪?”
听到声音,舒心忧一抬眸赶紧把自己手中的红票票往身后一藏,两只手握着钱一点点地把钱推进枕头底下,装作无事发生,当然这一切都没躲过男人的眼睛。
“你回来啦?怎么不穿衣服呀,羞羞。”
“舒心忧,你说什么。”男人眸色暗了暗,眉心都拧紧了三分。
舒心忧被直呼其名,不悦地回瞪他,这时她才发现,她擦脸的蓝色大毛巾居然被男人当浴巾围住下身了,火气噌一下上来了,光脚就下床,晃晃悠悠走过去要扯下,粉色那个是擦身子的他不用,用擦脸的围屁股。
“啊,你怎么乱用我毛巾,这是我擦脸的,你你你给我脱下来。”
公冶析紧紧拽住了那条大毛巾,半威胁半警告。“舒心忧,你知道你在干嘛么?”
他身上刚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混合着男性的独有荷尔蒙气息充斥着她的鼻尖,好像在蛊惑着她犯罪。
“你快给我脱下来,我擦脸的你居然用来裹屁股,你赔给我,赔钱!”
她抱着他的下腰就要去拽他围在腰间的浴巾,他却死死抓着,女人的力气撼动不了半分。
“赔不赔我。”她气极张嘴就咬住他的手臂,一只手好像还捏住了一团肉。
女人胡乱中抓着的一团肉,不是别的,正是男人胯下的肉棒,陡然被捏住之时男人眼底就燃起了一簇火苗,“嘶,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哼哼。”
被抓着命根子的男人用力抽开被她咬住的手臂,单手从她的腰穿过,把她夹在腋下往床抗去一抛就紧随欺身吻上那张刚刚咬过他的嘴,惩罚性地咬回去,在她疼得张口时,舌头钻了进去用舌尖抵着她的舌根,绕着舌头打转。
不仅是他的嘴在忙,他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正在舒心忧身上游走乱窜,到处点火撩拨,她就穿了一件套头到膝盖的毛衣,男人把她压住往上一撩就能摸到内裤,才刚开荤不到一个多月的男人轻易被撩起情欲,急需一个发泄口。
所以他并没有过多逗弄,口中不间歇地吻她,还急不可耐地用手拉下内裤后扶着自己高肿的肉棒在细缝上蹭了蹭,找到入口就撞进女人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