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身体敏感谁碰都会起欲望还是仅仅不抵触那几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牛郎店是最好的选择。
打定主意,舒心忧抬脚向俱乐部走去,一直跟着她的那辆车的男人眼眸微眯,掩藏不住的危险气息。
“您好,欢迎光临·……”一进门就是两个长相俊秀的男子说着日语向她走来,她听得不仔细,看着他们脸上的服务式微笑,舒心忧有些不自然就问可以说英文嘛?
那两个男子也看出了她不是日本人,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牛郎店里英文好的还是少数,这时旁边走过来了一个男子,用着磕磕绊绊的中文,“小姐是中国人么?还是韩国人?第一次来么?”
“嗯。”
“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小姐不必要紧张,来我们这里就是放松的。”
“额……嗯。”舒心忧也回以微笑点头道,极力想缓解尴尬。
“不知道小姐想要哪种套餐?有想要作陪的人选么?打算要开什么酒。”男人用磕绊的中文从善如流的介绍业务听得舒心忧面红耳赤。
还是要回主动权好了……“那个,那个我不是要喝酒,我不是很熟悉你们的业务,所以我可能有点冒昧,你们这有没有,那种直接……”该死她说不出口啊,她记得听说过,有一些除了喝酒,好像也有那种不可描述的服务。
男服务员笑得暧昧,自然是知道了舒心忧想要找的是哪种,不过来这种地方还长得这么美的女人很少见不调戏一下怎么行。
“有没有什么?”
“额……陪睡的,钱不是问题。”她手头还有柳宿风还回来的一百万,总不能这么贵吧。
男服务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样的女客人还是第一次见很有趣啊。“抱歉哦,我们这里都是陪喝酒的。”
“哦,抱歉,那打扰了。”她的脸爆红成一个成熟的番茄,转身就逃离。
男人却喊住了她,“不过凡事有例外,如果是他们是他们作陪途中自愿和一位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有愉快的一夜的话,我们也干涉不了,不过可能做陪费用可能高些,那您是想要什么价位的,我们这里好一点的价格比较高...调教师??还是猛男?或者温柔的……”
听着服务生如数家珍地数着舒心忧脸红成一只煮熟的虾子,怎么办她好想走人,好想去死。
“额,不用说了……随便都可以,男的不丑的就好。”
“那好请这边登记一下。”
舒心忧走过去登记付了钱签了单,拿着房卡上去洗澡换了浴袍趴着玩手机,200万日元一晚应该按摩什么的都会吧,不能就只会啪啪啪吧,要物尽其用等下进来先要个按摩好了,今天走了好久腿好累。
看着明晃晃的灯,舒心忧抬手关了,她可没忘她的目的她是要来试试自己是不是心理毛病才排斥人的,为了不受心理反应影响关灯好了,看不到应该不会抵触吧。
趴着玩手机的她等到困意上来了,门锁才传来咬合声,来人看到一室黑暗摸索开关。
“别开灯,就这样……那什么……麻烦你先给我按摩下腿……然后那什么你尽量挑逗我,如果做得不错我会另外给你小费。”舒心忧一口气说完要求,心脏一直砰砰砰地跳。
对方没有说话,舒心忧当他默认了然后关掉手机,只有一丝窗外霓虹灯的光照耀进来,所有物品都只能看清大概轮廓。
“那……开始吧……”
说完舒心忧闭眼趴着,男人愣了一下大步走向床边扯了扯领带脱下外套,松开袖口的扣子,手碰上两条纤纤玉腿,男人的手法很好轻重有度,她被按摩得很舒服,已经昏昏欲睡,算了,还是快点解决她想睡觉了。
“不用按了,开始吧。”舒心忧眼睛一闭,翻了个身,将自己当成了一条等待宰割的咸鱼。
男子脱下鞋子爬上床,手指还在腿上逗留只是随着一下接一下地接触越按越往上,另一只手还拉开了浴袍,两只白皙的乳露了出来,女人刚觉得胸脯一凉就被带着炙热呼吸的男人低头含上那丁点儿大的乳头,像含住了草莓一般轻咬吸吮。
另一只手按摩着腿部内侧手指还有意无意碰到草丛,然后整个手掌覆上草丛揉捏着花丛,指腹摸到一块隆起的肉丘。
肉丘上方生了一丛茸茸细毛,男人用手去顺了顺那丛毛发后,继续往下撩动着两瓣花瓣中的肉缝,那里入手还是干爽的,用中指轻轻勾着嫩肉,逗得女人不安地扭动两条细腿,把男人的手囚在中间。
“嗯……”
乳头突然被叼住往后扯了扯,一种异样的抚摸快感从她毛孔钻入侵进身体,男人的手法极高,不消片刻就摸到满满一片湿润,逐渐变得开始发烫,潺潺的花液从闭合的小穴往外渗,花穴口像在自主呼吸一样微微颤动地等人临幸。
舒心忧已经感觉到自己花穴渐渐有了感觉,自己的目的也达成,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而是自己心理问题,看来是找心理医生才对。
自认为得到答案的女人想要喊停。“好了,可以停下了,桌子上的小费给你的你出去吧。”
头脑昏沉的她很累了只想快点睡觉。
黑暗中的男子停了手,却不是穿回自己衣服而是脱了衣服,然后翻过舒心忧迷蒙中的身子,在屁股垫上枕头掰开臀瓣,用手撑开泥泞的花穴肉棒挺进。
“嗯……你在干什么,快出去,我不用你伺候,你任务完成了拿着小费快走。”
男子没有说话掰开她的双腿,他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身体,一只大掌紧紧地抓着一瓣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女人有起身反抗的机会,趁着湿润挺动得更是快速顺利。
被压着颈脖的舒心忧,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高,枕头和床单之间还余了个呼吸位置,她惶恐地伸着手往后乱抓想要喝止,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一点身躯。
“喂……阿。”
在黑暗中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男声,怒火呼之欲出。“骚成这样来找鸭?离开男人的鸡巴就骚得活不下去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刻在她的骨子里。
舒心忧眼睛瞬间在枕头中瞪大,愣怔了许久才费劲地拧着头露出半边脸,颤声地叫出那个名字。“颜辞。”
惊恐之下身体微微颤抖,小穴也因神经的过度紧张而收缩。
“呵,知道是我在操你一下子就含得死死的,是怕我不操了?看来不止底下小骚穴记得这根鸡巴,你也记得我啊。”
男人冷笑,将那根大物又往里送了送算是奖励女人,男人根据女人的反应,肉棒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女人的敏感带,每回都往那一处顶弄。
“阿……你出去……”女人努力把手够到后背,数次地抓空之后终于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她用尽手上能发出的力度去掐男人的手腕,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面了,但男人却好像没有痛感一样,压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没有一点松动。
颜辞手拍打着女人的臀肉一边说着粗鄙不堪的粗话,“呵,骚货装腔作势给谁看?怎么,可以被柳宿风操可以张着腿被鸭子操,不能被我操?被老子操得爽不爽啊?是我厉害还是柳宿风厉害啊?”
“对,你出去。”
女人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死咬着嘴唇把到喉咙的呻吟声又如数吞了回去,愤懑地抗绝,可惜这挣扎是徒劳的,还平增了男人势必要将她蹂躏的欲望。
“好,既然你不满意这个姿势,那我就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