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他妈的受死吧。”就提刀冲了上来,本想迎面砍去,但却被司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几次使力高举着的手都纹丝不动。

司闲抓着刀疤男的手旋转一转,西瓜到掉到地上,刀疤男也因为手腕被抓着扭曲而跪在地上,冲着看呆的两人叫嚣。“他娘的,你们快上啊。”

话音刚落,刀疤只听到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痛感都没有来得及传到神经末梢,他马上觉得眩晕,斜眼看到身后的司闲扯着嘴角的冷笑,仿佛看到了地下阎罗王一般,因为他的手上抓着他手臂和手掌正呈现平行地贴合,那意味着他的手骨头已经不是连接的了。

“啊……”刀疤脸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谁知这还不止,司闲一脚踩着混混的后背,让他整个身子趴在破碎的水泥板上,司闲抓着那被折断的手往水泥板凸出的钢筋上猛地抬起狠狠顺着手腕插了进去,钢筋穿过了混混的手腕,血液顿时喷了出来。

“啊……”凄厉的叫声传来不到一秒他便被痛晕了过去。

这时另外两个人,一个纹身男拿着刀一直推着那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上,混混直摇着头,脱臼的下巴想开着嘴,口水和血顺着往下流,手脚不住地发抖,不止不前还一个劲往后退着,一个踩空从楼梯滚下去,摔晕在了地下室的台阶上。

“操他娘的,老子和你拼了。”纹身男见司闲放倒几人也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心里顿时愤怒不已,大吼一声发起狠,看来这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了,生死关头,也顾不上许多,提着刀就往上冲,司闲一抬手,纹身男的刀从司闲的腋下刺过,扑了个空,纹身男冲得太猛,在荒废许久的工厂地面上留下了深深的脚步擦痕,好不容易刹车稳住,刚一回头发现司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枪正顶着他的太阳穴了。

纹身男瞬间六神无主,感觉到死神降临他的身侧了,手中刀掉落地上,他高举着手,“别杀我,别杀我,这娘们给你,我口袋里还有雇主的钱也给你。”

司闲握着枪用枪柄狠狠朝他的太阳穴磕去,纹身男顿时眼冒金星,身子晃了几晃,若不是司闲留了几分力道,只怕他的头骨都被震裂,血顺着头皮沿落下地,司闲使力一击将他丢到地上,司闲看似肌肉只有小腹和肱二头肌,但是不难看出他的爆发力非常强悍,打架时候的速度和应对反应都不是平常练武场地能训练出来的。

“你这只手是要我取还是你自己留下?”司闲用枪指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灰土的捂着胸腔的纹身男,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一抹邪邪的冷笑。

“放……放过我……”纹身男捂着胸腔,看了司闲一眼说着求饶的话,一边咳着,黑色的淤血顺着他的咳嗽从嘴中流了出来。

“呵,还从来没人敢在这件事上和我讨价还价……把手留下要么把命留下。”说着司闲一个飞腿将那柄刀准确无误地踢到他的手边恰好落在他撑在地上的两指之间。

纹身男看到刀,提了起来想最后反扑,司闲却先发而至,抬脚就是一下,生生踏断他手臂的骨头,司闲就着枪扣,用食指转了一圈,重新对准他的头部,脸上的冷笑渐渐收敛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肃杀的神色,眼神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语气却是淡淡的。

“看来你是想把命留下?”

纹身男急忙拼了命地摆头,血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分不清哪些是汗珠哪些是血。“不不不……我砍,我砍。”

纹身男握着刀的手不住地抖着,拿着刀举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之上,却久久没有下刀。

“1”司闲冰冷的语气如同催命丧钟。

纹身男脸上是已经惨白了,可是举着的刀下不去手,但是同时他也明白,这个男人,就算他此刻没有拿着枪,Ko他也是按秒记得事。

“2”二字音落,在司闲说三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扣动扳机的声音,为了活命,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闭上眼举起刀就往搁在地上的另一边手挥去。

“啊!”惨叫只叫出了半个字,痛感轰击他的大脑。

舒心忧听着身后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心脏猛地一跳一跳的,可是却没有回头去看,她相信司闲会处理好,这群人恨不得他们去死,可也担心着司闲会因此惹来牢狱之灾。

还没想完,司闲就已经出现她的身后,过程不过两分钟。

“我们回家。”司闲将舒心忧的羽绒服拉好,一把抱起她,左手提着她丢到地上的包包。抱着舒心忧走出工厂时,她看到了刚刚对着她猥琐行凶的四人,有三个倒在地上,身边都是一滩血迹,她没有半丝同情,只恨不得再上去给多两刀。

第105章 | 0105 20、我们回家

夜色浓重,寒风侵肌,道路上灯光无几,行人零零落落。

司闲抱着得知安全后心理防线坍塌哭得累了、加上强药性未散瘫软无力迷离着的舒心忧,走在街头却没有一辆出租车,这时远方驶来了一辆摩托车,随着轰鸣的机车声,车子由远及近,司闲放下怀中的舒心忧,一个闪身冲出路上,道路本来就窄小,摩托看到人一个闪躲不过“哐”一声整个车头灯撞到路灯灯柱上,碎成几块掉落地上,车子惊险停住。

骑车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染着头发,嘴上还叼着牙签的混混在车子撞上灯柱后,把嘴里的牙签一吐,翻身下摩托车,冲着司闲地方向叫骂道:“我丢你老母,你盲了啊?”

司闲见车停了下来,急忙抱起舒心忧,大步流星地朝那车走去。

那混混见司闲不说话,看了自己偷来的车一眼,本来还能卖个几千块,现在车灯撞成这样了,还怎么卖?正在他考虑怎么办的时候,发现司闲已经把舒心忧抱上摩托车座位上了,急忙冲了上去拉住了舒心忧的衣服,想着这两人不是抢劫的吧。

“你他妈干什么,害我撞车,现在还想抢劫么?老子他妈的,老子混斧头帮的,识相的,告诉你赶紧赔钱。500块一块不能少。”

混混没抓着舒心忧衣服的手,却立马被司闲没有扶住舒心忧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一个反掰,混混痛得叫出来。“啊……操,他妈的你想抢劫?”

司闲冷冽着脸,面上是带着浓浓的杀戮,似乎都没有用劲,单手即把130多斤的混混给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地上。

混混被摔得生疼,没想到看起来像少年的人,力道如此大,又觉得面子全无,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我操你妈,不赔钱这事没完了,老子打电话叫一帮兄弟来不弄死你。”

混混假装发横,边站起来边说道,顺手拍了拍自己的撑在地上脏了的手和袖子,不拍不要紧,当手摸上衣袖时候他竟发现手上黏黏糊糊的,一看居然是红色的液体,还伴随着血腥的味道,再一看司闲正整理女人的衣服,那女人似乎没有意识,眼神溃散着,不难看出这是被下了药。

顿时一个揣测从脑海浮现出来,难道这个是强奸杀人犯?越看司闲周身散发的气质越觉得可能,平常人哪能一手血还毫无慌乱?混混刚刚嚣张的气焰霎时便无影无踪了,他只是个小偷啊,和杀人犯比起来,算了他认栽想想怎么脱身好了。

在混混左右四顾寻找逃跑路线的空隙,司闲从口袋中摸出皮夹,把皮夹里大约一千多的现金,抽出来直接甩到地上然后,冷声低喝:“滚,第二天去警局找车。”

混混看着司闲甩出来的几十张红色钞票,眼光中跳动着财迷的神色,再一看司闲那冷的渗人的杀气,咽了咽口中的口水,颤颤巍巍地说:“大……大……哥,我们都是一条道上的,都,都是混,混口饭吃。”

“唔……”混混太吵闹把半昏迷的舒心忧吵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唔了一声,司闲看着紧皱着眉头的人儿很是心疼。

侧过头深寒如万年玄冰的语调从稚嫩的男孩口中说出。“拿钱快滚。”

混混被司闲的语气吓得一个哆嗦,急忙点头哈腰,却不敢捡起地上的钱,直到一阵风吹来,地上的钱被吹远了一些,混混这才急忙弯腰一张张捡起,见钱捡完已经不少,便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司闲。”舒心忧醒来见司闲正扶着她坐在机动车上,唤了他一声。

司闲脱着他的外套,他的里面只是一件长袖套头衫,并不厚,他把外套反着让舒心忧穿着,然后跨步上摩托,单手握着车把,一手固定住舒心忧,他低下头附她耳边说:“我们现在回家”。

“嗯。”舒心忧轻轻点了点头。

深秋的风加上摩托车的前行,让风呜呜地呼啸着,而舒心忧却不觉得冷,因为她坐在前面,司闲的外套她反穿着,挡住了吹向面前的风,肚皮也不觉得寒冷,而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要不要开慢点?怕不怕?”风很大,吹散了他的声音,舒心忧隐约听到了他的询问,摇了摇头说!“不怕,我想快点回家。”是的不怕,司闲的存在让她有莫名的安全感。

司闲加速前行着,手紧紧地扣着舒心忧的腰上,以防瘫软没缓过来的舒心忧滑落。(危险驾驶,不要学!)

到了小区门口不远,司闲把车一丢,抱起舒心忧走进小区。“到家了,没事了。”

“我想洗澡。”

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的舒心忧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因为其他人的触碰让她觉得无比恶心。